472我們可不能在一起合作
阮淺淺看著因為重心不穩,狼狽不堪,跌落在地上的李遠青,一陣冷笑,這麼垃圾的人她以前是眼瞎了嗎?看不到。
她順著李遠青的角度慢慢蹲了下來,如迷霧森林般的眸子帶著審視的,眸底的厭惡忍不住流露出來,“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噁心?”
她諷刺的輕笑了兩聲,看著她越發的厭惡,“從此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老死不想來往。”
李遠青跌落在地,腳上鑽入心的痛感迫使他跪在原地,發瘋一般的想要站起來反駁俺腳上的疼痛,撕裂的更加難受。
阮淺淺看著他這個樣子,諷刺的扯了扯唇角,“看看,利慾薰心的人,真得不得好下場,今天不死,離死也不遠了。”
她惡毒的開口詛咒,其實她很少罵人,但是眼前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一刀殺了他。
她慢慢站直了身子,麻溜的拍了拍,身上似有似無的塵土,居高臨下的望著,像乞丐一般在地上圍爬的李遠青,諷刺的笑了幾聲,“祝你早死,不,解,釋。”
她每一個字都氣氛的從牙齒裡蹦出來,自己那麼掏心掏肺為眼前這個男人做這麼多事情,連死都不怕,但是回報是什麼呢?
是背叛,是利用。
李遠青發瘋一般的叫喊,眸底猩紅一片,“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麼不死?讓你給我做點事情怎麼了?讓你給我做事情是我看得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他腿上的疼痛再加上聲嘶力竭的叫喊,扭曲的臉上爆紅一片,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青筋暴起的手指,指著她罵罵咧咧,“你他媽別給老子得意,如果哪天我東山再起了,一定讓你躺在我身下,醉生夢死。”
阮淺淺不是一個小孩子對於江湖經驗,還有21世紀特有的新名詞,那些汙穢的詞語多多少少也記得一點。
她雖然不是老司機,但是也不是一朵清純的白蓮花。
她站在那裏,眸中冷冰冰的玻璃下的除錯著,卑微如狗的男人,似乎還不解氣似的,抬起腳踹了那兩個人兩下,“你這麼噁心的男人,腦子裏果真都是這些個性的想法,你說你讓我偷盜別的集團的重要資訊,你覺得我跑了,人家只是僅僅能廢除你一隻腳這麼簡單嗎?別做夢了,我等著你生不如死的那一天。”
她諷刺的冷聲笑笑,迅速從這是非之地離開。
走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她發現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輕鬆。
自從在幾年前開始,她沒日沒夜死心塌地的為李遠青收集別的集團的所有重要情報,但是結果得到的回報是什麼,是一個替死鬼啊。
她諷刺的笑,眼淚都流了出來,真的是傻的要死。
回憶起往日那些種種,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前的自己已經死了,以後活著的是一個全新沒心沒肺的阮淺淺。
她輕輕地扯殷紅的唇瓣,迫使自己開心起來。
然,她還沒走多遠,警車的鳴笛聲讓她漸漸拉回了思緒。
她將全部的注目禮都跟隨著警車停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果然,是去抓李遠青,看來昨天救自己的那個男人並沒有說錯,也沒有騙自己。
阮淺淺正準備離開,找一個容身之地的時候,手機的鈴聲措不及防的闖入了耳朵裡。
她飽滿的指腹向上滑開手機,毫不拖泥帶水的接聽我電話,“請問你是?”
這兩年他的交際圈很小,基本上知道她號碼的,就那零零散散幾個人,看著手機螢幕上漸漸暗下去沒有備註的號碼,在回憶起昨天自己幹那檔子事差點被抓到,心裏的警惕慢慢油然而生。
“我是詹奕胥,請問左小姐,最近有時間嗎?”男人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如沐春風的從耳邊緩緩響起,像大提琴一般悠揚。
阮淺淺怔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會給自己打電話,難道只是單純的,因為就我自己想見自己一面嗎?那想起來也太過於匪夷所思。
她對於救命恩人,向來都是有恩報恩,但是因為李遠青這檔子事,她覺得對人還是要有些防備的心,尤其是詹奕胥還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單單從面上看,她還是少惹為妙。
頂投入蒜泥,試探性的意思居多,“不知詹少爺叫我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沉思了一會兒,隨即緩緩開口,帶著些隱晦不明的情愫,“你檔案袋裏的那份資料有問題,你現在在哪?我派人去接你。”
阮淺淺聽電話那頭的男人提及檔案袋裏的那些資訊,心可疼的沉了一下,就看昨天來找自己茬的那些,人都不是善茬,她不會還沒報恩,小命就一命嗚呼了吧。
所以,說是遲那時快,她一邊打著電話邊迅速的攔了計程車,“我現在坐計程車,20分鐘之後應該會到,麻煩你等我一下。”
說完,男人從電話那頭結束通話的電話。
阮淺淺坐在出租車裏,看著那因為計程車快速行駛而落在原地不動的樹木,心裏忐忑的因子七上八下。
她煩躁的用飽滿的指腹狠狠的揉了揉太陽穴,來緩解最近的事情。
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接連不斷的麻煩都朝自己涌來,看來,她以後安逸的生活是別想繼續了。
計程車到了,她麻溜的雙倍掏著錢,風風火火的下了車,往別墅裡面走。
剛踏入別墅,就看見了那個如帝王般,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正擰著漆黑如墨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看。
他從沙發上欣直了欣長的身子,慢慢踱步到她的面前,骨節分明的手指裡捏著一份檔案,他遞了過去,意思很明瞭,“看看吧。”
阮淺淺不明所以的將俊美的男人遞過來的檔案掃了一眼,心驚肉跳,她雖然沒學過商業管理,但這麼明顯的商業合同她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a4紙的上方,直直白白的是顧氏集團,她的心咯噔一聲,帶著探究的望著詹奕胥,“這是顧氏集團的招標書?”
她強壓著那口氣在喉嚨,不敢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