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蘇蘇
阮淺淺像被了什麼妖怪附身了一樣,一掃剛剛的生氣和惆悵,那剛剛氣的鐵青的巴掌大小臉,此時此刻春風滿面的。
隨機,女人那千細的手臂也做出了下意識的動作,“你是不是說如果我承認我想讓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你可以滿足我的願望,對不對?”
阮淺淺那白皙的小臉,此時此刻一臉的嬌羞替而代之的就是那纖細的手臂慢慢的摟住了男人的脖頸處。
霍亦蕭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帶著試探性的看著被自己壓在床上的那個女人。
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的轉變真的是很大很大,剛剛還是一副被硬生生的欺負了樣子,現在又換上了衣服,這麼嬌羞人的樣子。
這麼善變的女人不去做演員,真的是浪費了天生能做演員的體質。
“你這個樣子我,是想做什麼?”霍亦蕭倒也不惱,只是神情淡淡的,看著被自己壓在床下的那個女人,那是發現自己怎麼也看不清被自己壓在床下的這個女人,於是便勾了勾薄涼的唇瓣,義正言辭的說著,“你剛剛說的話非常的對你,如果是承認你想讓我對你做些什麼,我可以滿足你,但是那個啥你要告訴我,為什麼你的轉變會這麼大。”
霍亦蕭很是聰明的問著這問題,技能明目張膽的對身下的這個女人做一些越軌的事情,又能詢問出來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女人變化竟然如此之大。
阮淺淺笑而不語,巴掌大的小臉上全部是笑魘如花的笑靨,但對於自己為什麼這麼突然的變得這麼騷包,她倒是沒有解釋的。
慢慢的,她那如迷霧森林般的眼眸中微微的沾染者一眼就能看到的。
霍亦蕭對於這點是非常意外的,不可置信的,用自己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眼前被自己強壓在身下的小女人。
低沉的嗓音格外的沙啞,“難道此時此刻的你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吧?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開玩笑的,拿不成你真的都已經動了心,如果你知道動了心的話,我可以盡我自己所能滿足你。”
霍亦蕭開始把玩著那隨意放在床兩邊骨節分明的手指,那骨節分明的手指開始蠢蠢的不安。
阮淺淺莫名其妙的從這崖柏的空氣中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她那巴掌大的小臉上有些大驚失色,雖然巴掌大的小臉還是勉強的保持著冷靜,但是心已經蹦直跳個不停。
阮淺淺是真的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對自己真的有這種想法,就算真的對自己有這種的想法,而且還想真正的對自己佔爲己有。
但是以前男人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的這個眼前的男人只要自己稍微的主動一些,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會後推,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什麼鬼?
阮淺淺這算不算是自己拿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人生的悲催命運也真的不過如此吧。
阮淺淺還是強烈的忍著內心的緊張和害怕,說話眼前緊緊壓著自己的,這個男人一個察覺自己害怕了,就會想自己拆入腹中吃抹乾淨。
此時此刻的女人絕對是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的。
阮淺淺尷尬的笑了一聲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強烈不安和慌亂,但是那渾圓的肩頭強烈的抖動著,出賣了她此時此刻的不安。
霍亦蕭那如墨汁潑過的眼眸,盯著眼前這個故作堅強,其實內心已經慫得可怕的女人,並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前,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這個女人一眼。
阮淺淺被眼前這個男子的意味深長的一眼看得發毛,內心忐忑不安的,於是便用話語來掩飾此時的緊張,“你這麼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做什麼,讓我心裏發毛,難道你就這麼忍心的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讓我這麼懼怕嗎?”阮淺淺不知道是為什麼自己此時此刻不願意在眼前的這個男人面前故作堅強,只是想將自己內心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霍亦蕭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移到眼前這個女人的額頭處,可是細膩的將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碎髮撥拉到了一旁。
“我並沒有多為難你,我只是想知道我們以前真的是認識的嗎?”霍亦蕭其實剛剛吃了那麼多話的原因,就是想讓眼前的這個女人放鬆一些,不讓她的腦袋緊繃着,讓她等一下要問的問題,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會不經過大腦思考的。
“現在我只想知道我們以前是真的認識的嗎?我剛剛都已經說了,我就是過一段記憶那段記憶我覺得特別的銘記於心,但是我卻一點都想不起來。”霍亦蕭沒有絲毫隱藏的將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話,對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這個小女人全部的。一吐為快。
但是男人剛一說完就覺得自己在說這麼嚴肅的問題,還將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實為不妥,於是便很是優雅的慢慢起了身。
男人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白皙的臉頰,彷彿那個女人一絲一點的表情,男人都不想放過。
男人特別想從眼前這個女人的表情裡看出破綻。
阮淺淺聽著眼前的男人這麼說,頓時的低抽泣了起來,就那麼一直哭一直哭,流出的眼淚早已染溼了臉頰。
“我們以前是真的認識的,但是那段記憶你為什麼會沒有呢?我怎麼可能會相信你了,不管你那段記憶到底現在存不存在,我只能告訴你我們以前認識。”阮淺淺強撐著沙啞的嗓音聲嘶力竭的說,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女人不想跟他說什麼多餘的事情。
不管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出過車禍,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的的確確的打掉了這點是不可能會被自己原諒的。
既然不能被自己原諒的事情說清楚了,又有什麼意思呢?還不如就這麼將錯就錯下去這樣自己還能慢慢的潛伏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邊報仇。
霍亦蕭結果臨下的看著床上已經慢慢做了,起來的小女人心裏很是對於眼前這個女人說出來的答案不滿意。
什麼叫他們大學認識這些記憶丟失了就丟失了,難道自己跟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大學時候有什麼淵源嗎?
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會這麼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按準確的來說算不上喜歡,但是一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都有一種別樣的情愫,深深的照映在自己的內心揮之不去。
阮淺淺慢慢的坐起了身來,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攪在一起,頭低的很低,就坐在那裏不說話。
霍亦蕭有些氣節,眼前的這個女人跟自己說的這個答案到底是什麼,明明跟沒有說是一模一樣的吧。
但是此時此刻男人不動聲色的慢慢蹲了下來,並沒有發脾氣,然後在距離床上坐的那個女人僅僅有幾釐米的時候停下了腳步,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硬生生的勾起了女人那如白蓮花似的下巴。
“你剛剛跟我說的答案明明不是一個答案,為什麼要跟我打啞謎呢?你心裏有什麼顧忌都可以跟我說的。”男人耐著性子的安慰這女人,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摩擦在女人的下巴處。
但是男人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有明顯的抗拒心理,於是便不動聲色的又轉移了話題,想讓眼前這個女人放鬆一些再詢問。
“如果你不想告訴我這個問題的話,也可以,你可以給我聊聊你以前特別歡喜的事情,我可以當一個傾聽者,對你的事情洗耳恭聽。”男人俊美如斯的臉頰上盡是笑意,完完全全一掃剛剛那霸道總裁的禁慾氣息。
阮淺淺那沾著淚花的迷霧,森林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眼前的這個男人,此時此刻為什麼會這麼的善解人意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難道這裏邊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嗎?
那自己到底應不應該跟眼前的這個男人說,自己的孩子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活生生的害死了,而且也是他自己的親骨肉。
阮淺淺在心裏再三的思考之下,還是緊緊的閉上了嘴,萬一這個男人只是簡單的想試探一下自己,讓自己將自己心裏的事情說出來了,那怎麼辦?後面的路自己還要怎麼艱難的走下去?
阮淺淺在內心再三權衡之下還是索性的閉嘴,只是用那迷霧森林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近乎低聲下氣哀求自己的男人。
阮淺淺到底也是於心不忍的,她那富有溫度遷徙的小手,慢慢的拉住了男人的骨節,分明粗糲的大手掌。
阮淺淺抬起頭來,很是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現在跟你說但是我不會教我自己內心想說的全部都告訴你因為我也怕我也知道明天發生一些未知的事情。”阮淺淺將自己心裏的顧慮毫無保留的說的出來,她覺得自己也不能告訴眼前這個男人的真相,但是也不能過分的欺騙眼前的這個男人。
霍亦蕭那粗糲的大手掌,慢慢的從女人那小手之間逃離了出來,矗立的大手掌慢慢的撫上女人那毛茸茸的頭部可是細膩的摸了又摸,低沉的嗓音,此時此刻格外的磁性,“我想知道的是全部的答案,你現在為什麼不告訴我全部的答案,要將你自己內心的真實話全部都告訴我呢?這一點我可以問你能不能跟我說一說?”
霍亦蕭對於這些事很是疑問的,如果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想告訴自己以前的事情,她可以編一個謊言就這麼糊弄了過去,為什麼還要對自己投入真心說不會跟自己講以前的事情。
自己壓根都不知道一點以前的事情,就算眼前的這個女人撒謊,男人自己也不知道的,但是為什麼女人就是壓根不跟對自己說以前的事情了。
霍亦蕭曾經試過一場車禍,對於以前的事情是特別想知道的。
現在總算找到一個知情的人士,如果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告訴自己,那男人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裏找另一個知情的人。
這茫茫的天涯人是真的很多,但是對於知道自己的過去的人絕對是寥寥無解。
男人想知道自己過去的記憶,便有些委曲求全的,求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很多事情你不可以告訴我,但是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
霍亦蕭那如墨汁潑過的黑眸,很是認真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眼神中透著低低的哀求。
阮淺淺是真的不忍心看到眼前的男人這個樣子,哪怕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親手的將自己肚子的孩子給傷害掉了,但是自己還是始終不肯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狠下心來。
阮淺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算是答應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請求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想問我什麼都要問題吧,”隨後女人又在後邊補充了一句,“不可以問十分過分的問題,也不可以問太多問題,我是不可能跟以前的事情詳細的很的跟你說一遍,畢竟以前的事情對我來說很傷心很傷心,我是不願意再提的回憶。”
霍亦蕭一聽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說她那些回憶特別傷心,自己心裏就沒有來的抽搐般的疼痛。
男人不知道這般抽搐般的疼痛來自於哪裏,但是很是肯定這邊抽搐般的疼痛,肯定跟眼前的這個女人有關係的。
男人很是久,你的感覺自己跟眼前這個女人的關係絕對非同一般,肯定不像平常的那一般關係。
霍亦蕭特別想知道自己內心問女人的那個問題,於是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我們以前認識嗎?”霍亦蕭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像魚雷一樣乍起。
阮淺淺耳邊想過這個問題,那臉上都開始了慘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難道是察覺到了什麼嗎?
阮淺淺想不到,為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但是一想到剛剛的那些承諾便慢慢的開始模糊的回答這個問題。
阮淺淺是不想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撒謊的,但是這個問題他也不可能裸的一針見血的回答出來,必須拐彎抹角模模糊糊的回答出來,給男人一個莫能兩可的答案。
阮淺淺心裏想了想,答案變從殷紅的唇瓣處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