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要走了,老死不相往來
“好”溫暖臉憋的脹紅,她是從來都沒有想到身邊的這個男人竟然會絕情到這個地步,她以為身邊的這個男人竟然會挽留她,但是現在說的這麼堅決是個怎麼回事,她內心慌亂極了,但是還是強繃著場面:“你到底是個怎麼回事?明明在剛剛還是前幾天還說要愛我一輩子,一生沒有我不行,現在突然這麼變卦,到底是什麼鬼,難道你變心變的這麼快?還是說你前兩天對我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無稽之談?”
到現在的溫暖還是不死心的,又隨口問了一句。
她實在想不到身邊的這個男人竟然會如此堅決。
反正溫暖已經好像大概似乎是深深的愛上了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她昨天晚上把自己從房間裡推出去。
但是溫暖心裏還是暗戀著她的,為什麼她也不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轉變的這麼快。
突然一夜之間就對自己沒有了愛意,她很難接受也不能接受。
溫暖心裏是不能接受的,好不容易自己那顆冰冷的心愛上了一個身邊這樣的男人。
突然不愛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她那顆已經活蹦亂跳的心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
反正她也要拼盡最後一次力氣問男人,為什麼要問出個理由,就算沒有理由她也一定要問出個理由。
“我不管,就算你對我沒有感情了,我也要問出個所以然,你告訴我昨天晚上你為什麼要叫我從房間裡退出來,還有現在你為什麼不挽留我,要將我棄之若履。”溫暖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委屈極了,彷彿自己比竇娥還冤。
要強忍著在眼眶裏翻滾的淚水,但是始終都沒有掉落下來,強撐在眼眶裏,那眼神看起來委屈極了。
男人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摩擦著自己那尖銳的下巴,意味深長的瞟了溫暖一眼。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個什麼毛病,其實你自己不算是醫生的缺點,但是你這麼自負是什麼鬼,你有自負的資格嗎?你有自負的財產嗎?還是有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是很自負的,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你就是很自負。”男人對於溫暖這個樣子毫不留情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
溫暖只是一個普通人,普普通通的人,連月入工資都沒有。
她憑什麼這麼牛氣來詢問自己,為什麼昨天晚**她從房間裡推出去,這個偌大的別墅是洛棲年他自己的。
難道男人自己還沒有資格將溫暖從這個房間裡推出去嘛,就算男人要將溫暖從這個別墅裡讓他滾出去,溫暖也沒有異議的資格,因為溫暖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只是自己愛的女人,她如果是調皮,自己還可以管管那溫暖,公然的詢問自己,那自己的臉面不是一點都沒有了嗎?
作為男人的他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挑戰他的權威,他不能讓一個女人挑戰他的權威,也不能讓一個女人挑戰他的權威,反正女人就是一個女人,一個放在心尖上疼的女人,是不能干涉他其他的什麼生活的。
男人最後又下了最後的通關令節:“你如果想在這住到別墅裡住下去,你就給我放姿態好一點,別天天掛著那一副自負的樣子,我看著都倒胃口,我喜歡你是將你放在心尖上寵的,而不是讓你放肆讓你自負讓你目中無人,辮子高高翹到天上,我告訴你。”
男人那俊美如斯的臉頰,生硬的很,沒有了往日的和氣。
怎麼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溫暖心裏不解,她強忍著在眼眶中的淚水一點都沒有流出來,她狠狠的仰望著藍天,雖然看不到藍天,只能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但抬起也是狠狠的將淚水憋在眼眶裏,不讓她拿屈辱的淚水流下來。
“走就走,誰怕誰呀,你說你是叫我放在心尖上疼的人,但是你昨天晚上把我攆出來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將我寵在心尖上的人,你這個人就是狡辯雌黃,你能說我不跟你狡辯,但是我以後你們就各自遣散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誰也不認識誰唄,反正你也不愛我了,那我愛你的話,那我也會將你慢慢的從心裏剔除出去。”溫暖顯得委屈極了,那巴掌大的小臉上不經意之間從眼眶裏滑落了一滴淚水。
但她還是強強的忍著不在讓第二堆淚水滑下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對這個我可以贊同,到時候你就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倆各自安好,誰也不招惹誰,但是你是什麼鬼,努力的將我從心裏剔除過去,我告訴你不可能,就算咱倆分開了,我也不可能讓你心裏沒有我。”洛棲年那俊美如斯的臉頰上盡是憤怒,骨節分明的大手掌,狠狠的扼住溫暖的下巴。
“我告訴你,就算你離開我了,你那心也必須是我的,也不能有一分一毫的代謝,反正就是咱倆不在一起的話,你心裏心心念唸的都必須是我一個人。”洛棲年強勢的命令道。
男人間溫暖沒吭聲,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掌更加用力的扼住溫暖尖尖的下巴,因為不明的光芒從眼底溜走。
“我告訴你溫暖,既然你招惹了我,就沒有好好脫身的可能性,反正我這輩子就是賴上你了,不管咱倆能不能在一起,你的心裏就必須想著我,但是關於我的心裏想想誰就想誰,但是你的心裏就必須想著我,我告訴你你聽到了沒有。”男人強勢的命令道,話語之間雖然潛藏著很多**,但是完全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寵溺。
溫暖那圓潤的肩頭,下意識的就抖了抖,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好危險,危險得像一個地獄裏出來的惡魔一樣。
霸道得令人可怕。
溫暖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了,慢慢的從臉頰上滾落下來。
“你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壞呢?怎麼能這麼強盜,怎麼能這麼霸道強盜的,像那山上的土匪一樣,我告訴你我心是我的,我自己想想誰就想誰,我纔是不會聽你的要求,我告訴你。”溫暖聲音,有些啞啞的,話語之間雖然軟膩,但是有說不出的強硬。
溫暖狠狠的抽泣著,心裏表示非常的不贊同。
憑什麼這個男人能霸道得這麼自私,分開了還要規定著自己,心裏必須想著這個男人,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情,溫暖不服他是肯定不服的,向來都不會逆來順受的她,怎麼可能不反駁回去。
“我告訴你我的心裏想著誰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更何況我們以後分開的時候更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你要不要聯絡這麼多,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跟你有任何牽扯,分開以後你這點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會心心繫著你,這樣你也少了一顆粘皮糖多好。”我那巴掌大的小臉上越說越動容,完完全全的被憋成了豬肝色,壓抑的聲響,讓她心裏更是不稱心如意。
這偌大客廳的氣息,再一次低沉了下去。
那些在一旁服侍的傭人都唯恐不及,趕緊退向兩側。
誰也不想參加這場戰爭裡,不管他們兩個到底是誰,最後說勝利了,仟吉的都會是無辜人。
“我告訴你溫暖,我幫你的夠多了,我幫你擺脫你名義上的父親還幫你解決你養父養母的那些車禍,我自己問心自問對你沒多差,為什麼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呢?我不可能心心念念記著你一輩子,你放心好了。”洛棲年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掌,在溫暖那尖尖的下巴處,猛然的向右一甩。
甩完了之後,男人那骨節分明的雙手好像沾染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立馬的抽出紙巾將自己那骨節分明的雙手消毒。
男人的動作,溫暖當然看在眼裏,心抽泣的疼痛。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和這個男人的關係竟然會發展的這麼僵硬。
她還準備好了要跟這個男人過好一生一世的,但是現在看來怎麼可能跟這個男人過好一生一世問的。
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尷尬,在說她還要去溫家詢問自己養父養母的事情,眼看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以後不幫自己了,難道自己不應該著手去查自己養父養母的一些事情嗎?
現在正好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說是有自己養父養母的那些證據,那溫暖趕緊要去看。
別到時候,她名義上的父親反掛了,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又不肯幫她,她到底是要去找誰幫他落實自己養父養母的事情。
說走,她心裏就這樣肯定了。
“你趕緊放開我反正總之你也不想見到我,那我趕緊走不在你眼前,影響你看別的美好的風景,我也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你的房間我已經幫你打掃整理過了,我住了一夜,如果你想讓我賠償什麼東西的話,你可以一個月後在你們的門口等我,我會把錢如數的還給你。”溫暖說得義正言辭,心裏急著走的心思,越發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