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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感同身受

    “不不不!”李白慌張的擺了擺手:“不是叔侄!我們歲數相近,僅僅是因為我父親去的早,我這才成了帝君罷了!”

    李元芳倒是不太在乎這個:“那麼師叔此番前來,所是為何?”

    李白見李元芳問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啊……是因為……”

    “因為要在李大人這裏借住一些時日。”韓信見李白支支吾吾的就知曉指望不上,攬過了李白的肩膀,對著李元芳道。

    冷不丁的被攬過了肩膀的李白是百般的不習慣,這種事情私下裏做也就罷了,明兒白的在旁人面前……

    韓信是真以為自己不要這張老臉了。

    “可……可以嗎……元芳?”李白紅著一張臉,問著李元芳道。

    “自然是可以的。”李元芳點了點頭,不過這心中還是疑問滿滿:“師叔和韓公子為何要到長安?這裏即沒有大神庇佑,也沒有族群管轄……”

    “就是因為沒有大神庇佑,沒有族群管轄,我和韓信纔會前來拜託你啊!”李白情緒有些子激動的上了前,握住了李元芳的手:“元芳,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們啊!”

    李元芳被李白和韓信的這一番動作給嚇了一跳,腦筋一時間也是轉不過來,只是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應了一句:“好。”

    “你平日裏該忙什麼就忙什麼,不必在意我們……”李白也是瞧見了李元芳那泛着黃的臉色,就知曉在他們不在的日子裏,李元芳過的定然是不太好的。

    李元芳還以為李白只是在客套:“師叔,你們來了,我怎能不在意……”

    “不是不是不是……”李白見李元芳誤會了,趕忙的擺著手解釋道:“我們本就是沒有個什麼地方去,實在是走投無路,這纔來麻煩你,你若是因著我們這兩個大閒人而分了心,那我們還不如不來……”

    李元芳見李白這般的講了,也只能點點頭,對著李白道了一聲好。

    ——————

    夜間,李白躺了床上枕著雙手,目光茫然,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走了神。

    “你怎的還不去洗漱?”韓信穿了裏衣,頭髮滴滴答答的落著水,看來是剛剛的洗完。

    “重言,我在想一件事。”李白可能是有些困了,聲音都小小的,帶了一些疲憊。

    “什麼事?”韓信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手上的布帕擦拭著溼發。

    “你說,若是我們去一趟地府,能不能將狄仁傑狄大人的魂魄要出來,帶到長安,讓他和元芳見一見?”

    “怎的會有這個想法?”韓信聽了李白的話,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是李大人要求的嗎?”

    李白坐起了身,衝着韓信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覺得吧,咱是要在這裏住上一些時日的,定然是少不了麻煩元芳,咱在這裏,若是做只吃不幹的懶散閒人也是不好,可是我們又不熟知精通這凡人之間的章法……幫不了元芳……”

    韓信挑了挑眉,神情瞭然:“你的意思是,做這等事情,報答元芳?”

    李白點了點頭:“嗯,你看元芳的模樣,比我們上回走了之後瘦了很多,定然是相思成疾……”

    “你可別胡說了。”韓信對李白這等的異想天開實在是感到了無語:“你怎就不知曉李大人是因為事情太過於繁忙,故而勞累消瘦的?”

    “因為我也是這樣的啊。”李白瞧著韓信,忽而笑了一下,隨即上前,拉過了韓信的衣領,貼近了他的臉道:“先前見不到你,我也是這般的思念,也是消瘦了不少呢……古人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為伊消得人憔悴……哎喲!”李白話未說完,便就被韓信壓了下來。

    好在床鋪鬆軟,纔不至於弄疼李白。

    “狗韓信,你做什麼!”李白見韓信又不知曉一個人在感動個什麼勁兒,一時間有些子惱怒:“你發什麼瘋!?”

    韓信的呼吸有些粗重的在李白的脖頸旁徘徊,手臂用力的將李白攬在懷裏:“太白……太白……”

    “啊,”李白有些不耐煩的應了一聲:“怎的了?”

    “你說……你說你想我……”韓信激動得很,下面的那個物事也是硬挺挺的戳著李白。

    李白心中暗道不好,韓信這個小賤蹄子,就是聽不得一分的情話。

    不然就會像現在這般,動情不已。

    不成,要是任由韓信這樣,一會兒非的戳死自己不可。

    青丘帝君狐族首領前任白澤帝君之子的李太白極是聰慧,自己個兒也是知曉,繼續這樣下去是不行的:“韓信韓信!你快些放開我!我還沒有洗澡!”

    “完事兒之後,我抱你洗。”韓信在李白的脖頸之間喘著粗氣,下方頂了李白幾下。

    “不成!我現在就要洗!”韓信是個及其體貼溫柔的情人,每次完事兒之後確實是會抱自己去洗澡。

    但是每次的李白,哪回不是不省人事?哪回不是毫無力氣?哪回不是脫力神志不清?

    這狗韓信居然還有老臉說道這個事情!

    “快些放開我!”李白氣呼呼的推搡了一下韓信的腦袋:“我要洗澡!”

    見李白態度如此的堅決,韓信有些幽怨的瞧了李白一眼,隨即就放開了李白。

    終是擺脫了韓信的控制,李白形如疾風快如閃電的蹦了八尺遠,見韓信幽怨的眼神還是狠下了心,對著韓信呵斥道:“你別過來!我自己洗就是了!”

    “好……”韓信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李白這才展顏:“那你等我。”

    見今晚有戲,韓信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好!”

    若是以前的韓信,搞不好早就撲倒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可是現在的李白剛剛在東海因爲着自己受了委屈,他又怎好意思直接強迫他?

    李白紅著一張臉,終是將身子慢條斯理的擦拭了乾淨。

    猶豫良久,還是將手伸入了那個地方。

    這裏……也是要好好的洗乾淨……

    當李白全身都泛了粉紅站在韓信面前的時候,韓信只覺得理智什麼的都飛到了西天之外了。

    所以今夜的韓信,自然是做的極其的爽。

    “明日要去一趟地府……”李白暈過去之前,對著韓通道了一句。

    韓信只能無奈的吻了吻李白那汗溼的額頭,應了一聲好。

    侍女早早的就將飯菜送了過來。

    韓信醒的早,被侍女叫醒的時候,李白還在他懷裏睡得正香。

    身上那輕輕淺淺明明暗暗的印子昭顯著昨晚韓信有多過分。

    “韓公子,李公子,大人傳奴婢來給您們送一些吃食。”那侍女在門外小心翼翼道。

    韓信怕這侍女繼續喊叫下去會將李白吵醒,先是及其小心的將自己的胳膊從李白的腦袋底下抽出,待到和李白分開之後,便就動作十分麻利的穿了衣,束了發。

    那侍女見喊了一聲之後還沒人應答,皺了皺眉,舉起了手,準備再敲上一下門。

    “吱呀——”還未等侍女敲門,那門就自己開了。

    韓信見那侍女仍是在門口,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後轉身將門關上,唯恐侍女能瞧見裡面的光景。

    “韓公子……”那侍女有些不解的瞧著韓信的動作,剛要出口詢問,就被韓信伸手堵住了嘴:“噓……”

    侍女說不出話,只能將手上拎著的食盒衝着韓信晃了一晃。

    這意思很明顯了,她就是來送飯的。

    “姑娘,實在是冒犯了。”韓信將手收了回來,得到了自由的侍女大口大口的呼著氣:“韓公子,您這是何意?”

    韓信撓了撓腦袋,似乎是在思索怎麼對著侍女解釋。

    良久,韓信的腦中才想出了一個這般的緣由:“因為太白還沒有起……聲響太大會把他吵醒……”

    侍女只覺得匪夷所思。

    你家的太白到底是有多麼嬌貴,這一丁點的響聲都受不了?

    心中想歸心中想,面兒上的小侍女還是十分的客氣的:“那韓公子還是先將飯菜拿進去吧,免得一會兒涼了,吃了傷胃啊。”

    韓信接過了食盒,對著那侍女客氣的道:“多謝。”

    侍女回了韓信一禮:“韓公子客氣了,李大人方纔說,過上一陣子會過來,若是李公子還是未醒,奴婢去回了李大人……”

    “不必。”韓信瞧了房門一眼,而後對著侍女道:“李公子我會叫的,你讓李大人過來便是,畢竟他們叔侄之間已然是好久未見了。”

    侍女點了點頭,贊同著韓通道:“是。”

    “你回去吧。”韓信對著那侍女道。

    “那……需不需要奴婢將飯菜給您……””侍女猶猶豫豫的瞧著食盒道。

    “不必,你回去就是了。”韓信也不是那般的身嬌肉貴,吃個飯還要人在旁伺候:“我來就好了。”

    李白迷迷糊糊的聽著了韓信在外頭和個什麼人說話,但是昨夜被折騰的實在是太狠了,,他渾身都沒有什麼力氣,也是懶得檢視了。

    不消一會兒,韓信好似拎著個什麼東西回了來。

    關了門,將食盒放置在了桌子之上,韓信踮著腳尖兒就到了李白的床前。

    “太白……”韓信壞心眼的貼近了李白的耳旁,貼著耳邊吹了口氣。

    “呀!”李白的耳朵可是敏感得很,這一口氣怎麼受得了?

    一個翻身就做了起來,動作太猛又牽扯到了昨晚使用過度的腰,疼的李白當時就倒吸了一口氣:“嘶……”

    “你切莫動了。”韓信見李白這般的不舒坦,心裏也是心疼的,趕著緊兒的上前將李白扶穩。

    “狗韓信!”李白也是越想越氣,懊惱的捶打了韓信的胸口一下:“切莫碰我。”

    話雖然這般的講,但是李白的身子確實軟軟的靠在了韓信的身上,並且舒坦的打了個顫兒。

    “你靠在我身上好生休息,是……是我孟浪了……”韓信先是對著李白道了一歉,而後手便就遊離到了李白的腰間,輕輕的給李白按摩著穴位。

    “嗯,再往下一點。”李白舒坦的眯著眼睛,在韓信的懷裏舒舒坦坦的嘆了口氣。

    “這個力道可以嗎?”韓信詢問這李白道,言語之間滿滿的都是討好。

    “嗯。”李白懶洋洋的應著:“手往下一點,力道重一點。”

    “好。”韓信無奈的應了一聲,手上確實老老實實的加重了一些力道。

    “師叔,今天早……”李元芳本是及其興奮的想要前來找李白敘舊,畢竟昨天一直在思考著事情,李白又來的突然,相必是不甚親切的。

    所以今早他要前來瞧瞧李白,左右事務昨天都做過了,也不是很著急。

    結果李元芳一進這個屋,就聞到了一股甜羶之氣。

    雖然身形稚嫩,但是先前李元芳同狄仁傑爲了搜查犯人,也是出入過煙花場地的。

    李元芳自然是知曉這股味道是什麼。

    抬眼一看,果不其然,他的師叔李白正窩在韓信的懷中,懶懶的半臥在床上,看起來愜意得很。但是這種看起來有些香……香豔的場景在李元芳進來的那一刻破壞了。

    被李元芳驚到了的李白也不顧自己的腰還疼不疼了,麻兒溜的就坐了起來,臨了還不忘給自己扯了個外袍擋著身子。

    韓信則是下意識的就要把李白按倒往被窩裏塞。

    場景一時間十分混亂。

    “別別別,”李元芳當時就下意識的半捂著眼睛:“你們忙你們的……本……我就是過來瞧上一瞧……”

    李白在這一刻算是明白了,當初扁鵲同莊周調情被自己撞見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和滋味了。

    這不就是父母偷偷做那種事,結果被孩子瞧見了的感覺嗎。

    “元芳元芳!”李白見李元芳這就要走,趕著緊兒的喊住了他。

    “啊?怎的了師叔?”李元芳見李白喊了他,回過了頭。

    “那個……”李白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手忙腳亂的穿著鞋子,腦中還想著要怎麼和李元芳解釋。

    “你師叔不舒服,我給他按按。”韓信見李白滿臉通紅也說不出個話,張口替了他解釋。

    “師叔不舒服,叫個郎中便就是了,何必韓公子親自動手……”

    韓信見李元芳這般的無知,心中壞心眼也是起了來:“你師叔腰不舒服。”

    “呀!”李白聽了這話當時就炸了:“韓信你胡說些什麼!”

    “元芳也是大孩子了,知道一些也無妨。”韓信倒是無所謂。

    “那個……師嬸……元芳今年二十二歲了……”李元芳弱弱的提醒了韓信一句。

    而韓信則是覺得心口上被血淋淋的紮了一刀:“師嬸……”

    “啊……先不要糾結這件事情……”李白也是覺得氣氛是及其的尷尬,趕著緊兒的給二人解圍:“元芳,你此番前來尋師叔,可是有事啊?”

    “昨日師叔前來,因著元芳自己的原因,未能好好迎接,所以今早纔想來問一問師叔和師嬸想要吃什麼,元芳好去吩咐下人備著……”李元芳自己個兒也是委屈啊,他本就是過來詢問李白事情的,怎知就撞見了這等的場面……

    “那個……”韓信實在是聽不下去李元芳這左一口一個師嬸,右一口一個師嬸了:“李大人,你可以……不要叫在下師嬸嗎……”

    “那叫什麼……”李元芳也是察覺到了尷尬,畢竟韓信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被叫的和一個女子似得也是不妥。

    “你可以叫我……韓叔叔啊……”韓信思索l額許久,覺得韓叔叔這個稱呼甚好。

    “可是……好吧……”李元芳本來是想要再提醒韓信一遍自己二十二了,但是轉念一,想,韓信是龍族的太子,一條大龍可是能活好幾萬年呢。

    韓信再怎麼說,也是要比自己大上很多的。

    韓叔叔就韓叔叔吧。

    “乖。”韓信笑的眼睛微微眯。

    “那師叔……”李元芳在這門口是待著也不是,不待也不是,就等著李白讓他走呢。

    “啊……師叔想吃兔頭,要醬煟的那種。”先前在長安也是吃了不少美食,但可能是狐狸的天性,李白就記住了一個兔頭。

    “成,那元芳去給師叔吩咐下去,師……韓叔叔……有什麼想吃的嗎?”李元芳本是準備走了,但是有瞥見了韓信,又問了韓信一句。

    “不用不用。”韓信這個人倒還是真的沒有什麼特別喜歡吃的東西……如果有……那個東西大概就是青丘的帝君李白……

    “我不挑食……”韓通道了一句。

    “他什麼都吃的。”李白順著韓信的話往下道。

    “那元芳下去了。”李元芳對著李白韓信行了一禮,韓信又匆匆回了一禮。

    見李元芳瘦小的身影走遠了,李白這纔將韓信攬了回來:“你看看他,這般的瘦,相比定然沒有吃好。”

    “那你還來打擾人家?”韓信吻了吻李白的鼻尖兒,親暱不已。

    “這東海定然是待不得了,東海的人呢,又定然回去青丘和聖靈尋你和我,這青丘還好說,聖靈吧,若是讓我師父知曉了,想必會是去東海鬧的……”李白正是和韓信掰扯著道理,也不知曉韓信是哪裏來的腦子,反問了李白一句:“那你說,聖醫仙君和我父君若是吵了起來,誰會吵贏?”

    若是旁人說話被這般的打斷了,想必是一定會生氣的。

    可惜這是李白啊,自然是能夠順著韓信的話說下去的:“我覺得應該是我師父吧……畢竟我師父這張嘴啊……毒堪比蜂尾。”

    “哪有你說的這般誇張。”韓信笑著吻了吻李白的額頭。

    有些話,並不需要全部說完。

    尤其是心有靈犀的這兩個人。

    ————————

    “天帝,那趙雲又是打到金鑾殿就退了後。”有將士稟報道。

    天帝聽了這話,有些不解的皺了眉。

    “先前這趙雲就是有著好幾次將天宮攻下的機會,可是每回都是打到金鑾殿就停止了……”有文臣沉思了道:“他這是準備做什麼?”

    可惜啊,趙雲這個人,並不是一般人就能琢磨透的。

    “天帝!”先前帶著士兵發起過沖鋒,但是又被趙雲給壓了下來的巨靈神又一次上前,對著天帝抱拳道:“臣請求再次出戰!”

    “巨靈神大人還是歇著吧。”旁邊的二郎神涼涼的開了口:“畢竟您可是打了敗仗被扔進南天門的,可別再繼續丟人了。”

    “你!”巨靈神感到了二郎神那濃濃的侮辱之意,一時間臉皮子發燙,竟是一句話也反駁不了二郎神。

    是啊,先前確實是他主動要求出戰。

    可是那趙雲就像是得到了什麼訊息,將他的軍隊全部圍了起來。

    不過這趙雲倒是也沒有殺他一位將士,而是使了個定身咒語,將他們全部定了住,而後將這些將士一個個的扔進了南天門。

    巨靈神是最後一個。

    也是被拋的最高的一個。

    那一天,絕對是巨靈神生長到那麼大,最受屈辱的一天。

    所以他最是討厭別人說這件事情。

    “那也比你這畏畏縮縮如同婦人一般的強!”巨靈神氣哄哄的對著二郎神道。

    “婦人怎麼了,合着你不是婦人生……”二郎神也是不甘服輸,準備同巨靈神嗆上幾句。

    正當這二人唇槍舌劍的來往幾個會合準備正式開戰的時候,上頭的天帝實在是看的煩了:“都住口!”

    這一聲下來,巨靈神和二郎神都停了口,只能是憤恨的瞪了對方一眼,隨即就收回了目光,老老實實的站了個板正。

    “現在並非是內訌的時候。”天帝皺了眉頭,用手按摩了清明穴許久:“這趙雲在南天門日日夜夜的守著,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大概是在侮辱南天神族吧……”二郎神弱弱的來了這般的一句。

    “什麼?”天帝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侮辱南天神族?為何?”

    “天帝可是還記得,在幾千年之前,趙雲有那麼個戀人?”二郎神瞧著天帝,希望他能夠想起那麼一點點來。

    “誰?”天帝日夜事務繁忙,自然是想不到這一件小事的。

    “那人還是王母娘娘的孃家人,掌管這武陵山,是個桃花仙。”二郎神又提醒了一句。

    “你是說武陵仙君諸葛亮?”天帝這纔將當年的事情都想了起來。

    因為男男之間不可相戀,他便就準備將趙雲廢掉。

    是王母家中的那個諸葛亮苦苦哀求,將所有的責罰都求到了自己的身上。

    趙雲這才逃了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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