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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軟禁宮中

    流光仙子愣了半晌。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兒子喜歡青丘那位已然成親生子了的大長公主。

    卻不料韓信告知她,他喜歡男子。

    流光仙子一時無話,畢竟她自己個兒也斟酌不出來,到底是已婚了的長公主好,還是男子好。

    “信兒,你莫不是糊塗了?”流光仙子扯了扯嘴角,不太願意相信韓信會喜歡男子:“你……你就算是再不喜歡昭君公主,也不能拿這種話誑父君母后啊……”

    韓信垂眸,他瞧見了流光仙子某種哈的無奈,這種眼神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一直不敢和自己的父母說這種事情,就是怕瞧見自己的父親母親對著自己露出這種神情。

    “母后……”韓信開了口,想要同流光仙子繼續解釋。

    流光仙子卻是不想要再聽:“罷了罷了罷了,你切莫說話了。”

    韓信就把話嚥了下去。

    流光仙子轉過了頭,對著東皇太一道:“哥哥,我有些子累了,你陪我去歇息吧。”

    東皇太一瞧了一眼韓信,終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

    到了寢宮,流光仙子這才爆發了開來:“信兒怎會不喜歡女子喜歡男子呢……是不是咱們逼婚逼的太過於頻繁了?導致他的膩煩,這才覺得男子好?”

    東皇太一一時間也是不知曉該要說些什麼好,畢竟自己的妹妹現在定然是極其氣憤難受的:“信兒大了……他應該知曉是非好歹……”

    流光仙子卻是聽不進去,有些頹廢的捂住了臉:“我還想當皇奶奶呢……”

    東皇太一嘆了口氣,上前保住了自己的妻子兼妹妹:“你就讓他自己做著打算不好嗎?他也大了,有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這些他比咱們這些老骨頭都清楚。”

    “哥哥……”流光仙子委委屈屈的縮排了東皇太一的懷裏:“我還想要當皇奶奶呢……”

    得,這個彎兒怕是出不去了。

    “你等一會兒好生得和信兒說說,他也就是小孩子心態,你看看他自己個兒得看法,若是發覺了不對,咱以後再慢慢改進。”

    流光仙子抬起了眼,對著東皇太一答應著道:“好。”

    這邊兩口子剛交流完,韓信就帶著幾名侍女進了來。

    那侍女的臂彎之中,都有著一個食盒。

    “方……方纔瞧見母親沒用多少膳,信兒擔心,特意帶了一些來請母親享用……”韓信心裏也是慌的不行。

    他生怕會在自己的母親眸中瞧見厭惡失望的神情。

    況且……韓信覺得自己沒有做錯,而且他也離不開李白。

    只是這種話……明面兒上,卻是不能說的。

    流光仙子瞧著韓信這般,一時間心中也不是個滋味。

    難受著實是難受,誰能料想自己好端端養大的兒子,轉頭就喜歡心悅男子了?

    “你同信兒好好說說,哥哥先出去。”東皇太一瞧見感受到了這尷尬的氣氛,在流光仙子的耳旁輕聲的道了一句。

    流光仙子應了,東皇太一這纔出去。

    東皇太一出去也好,不會給韓信造成太過於大的壓力。

    “母后……”韓信剛喚了一聲,流光仙子就制止了她。

    “你們把東西放下吧,本宮一會兒自己會用的。”流光仙子對著那些拿著食盒的侍女們道。

    小仕女們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韓信,畢竟是韓信讓她們前來的。

    “出去便是,本宮同太子殿下之間有話要說。”流光仙子頭一回這般的冷著臉,那些小侍女也是嚇了一跳,對著流光仙子行了一禮,道了一聲是放下食盒擺好之後便就走了。

    “坐吧……站著挺累的。”流光仙子轉身對著韓通道。

    韓信應了一聲,隨後就坐在了桌子旁邊。

    “那你喜歡心悅的人,不久不是那位青丘大長公主了?”流光仙子接過了韓信遞過來的筷子,若有所思的道。

    “是……不是大長公主……”韓信迎著道。

    本就不是好嘛!誰會喜歡一個有夫之婦啊……

    “那是誰?”流光仙子瞧著韓信,詢問韓通道。

    韓信一時間也是有些卡殼,他自己也不知曉該要怎麼和自己的母親說清楚講明白,自己喜歡心悅的人是青丘的現任帝君李白。

    不管怎麼算,這李白的輩分都是要比他高的,畢竟人家是帝君,而自己是太子。

    “是不是北冥烏達族的小子?”流光仙子若有所思的道。

    其實流光仙子這樣想也是有緣由的,畢竟韓信之前在西南天待過,而北冥烏達族的蒼塵也是在西南天。

    最為重要的是,那個蒼塵長的很是好看,而且男女通吃,花心得很。

    自己的寶貝兒子定然是被這個小子給……

    “啊?”韓信有些不解,畢竟他也是一時間沒有猜到母親口中的北冥烏達族的小子是誰,良久才反應過來是蒼塵……

    “當然不是……”韓信一時間也不知曉怎麼和自家的孃親解釋。

    這個蒼塵,不但不喜歡他,甚至還對他所喜歡的人有別的想法。

    “那是誰?”流光仙子想了一圈兒,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了。

    “是q青丘的人……”韓信憋出來了那麼一句。

    q青丘的人,男子,這喚作誰都能夠知曉是誰了吧。

    流光仙子怔了一怔,良久也是反映了過來:“他!?”

    韓信點了點頭。

    “可是……他……他……他可是青丘的帝君啊……”流光仙子結結巴巴的道:“而且……”

    “而且?”

    “而且他也是聖靈白澤的獨種啊……扁鵲那個脾氣爆的,知曉了這種事情不會把你生吞了嗎?”

    韓信微微一怔,良久才巴巴的道:“扁鵲前輩哪有那麼可怕……還有……太白怎回是聖靈白澤的獨種……他的父親不是青丘的前任帝君嗎?怎會是扁鵲前輩。”

    “我的傻兒子啊。”流光仙子戳了一下韓信的腦袋:“你知曉這個李太白的父親是青丘的前任帝君,但卻不知她的母親是聖靈白澤的前任帝君。”

    “啊?”韓信一時間也是反應不過來:“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就是當年叱吒風雲,成為這天地之間唯一一位女帝君的白澤娘娘啊。”流光仙子對著韓通道:“只可惜白澤娘娘不喜各族爭鬥,比較淡然。”

    “那!那扁鵲前輩不就是……”含西門突然明白了過來,結結巴巴的對著流光仙子道。

    “聖醫仙君扁鵲,正是白澤娘娘的親生弟弟。”能夠叫東海的帝后都喊一聲娘娘的,這個白澤娘娘想必當你年真的是個人物。

    韓信心中的心思沉默不住了。

    之前自己和李白同扁鵲講的時候,身為師父和舅舅的扁鵲,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態想自己和李白的呢?

    只怕心中定然是滋味百般的不好受吧。

    “兒子?”流光仙子瞧著韓信聽她說話聽著聽著就神遊天外了,當即就在韓信的眼前晃了晃手指,喚韓信回神。

    “母后……其實……扁鵲前輩是知曉的。”韓信回過了神,對著流光仙子說了一句。

    “啊?”流光仙子有些不信:“扁鵲那個人母后是見過的,為人囂張,性格暴躁,年紀都這般的大了,還沒有娶到個妻……”

    “母后……扁鵲前輩……已經做了父親了……”韓信對著流光仙子小心翼翼的道。

    流光仙子默。

    “所以母后,扁鵲前輩並不想您想的那樣,脾氣暴躁,為人囂張……”韓信小心翼翼的給流光仙子指正。

    流光仙子有些不可思議的道:“扁鵲這個暴脾氣出名的仙君,居然討得到老婆?”

    “母后……扁鵲前輩真的很好的……”韓信有些無力

    “那……你同李太白……之間……你們……是怎麼想的?”流光仙子有些猶猶豫豫的問出了口,她還是不太樂意相信自己的兒子就這般的捨棄了女子,而去喜歡男子了。

    “母后……孩兒和兒子之間,是真心相待的,他願意爲了兒子捨棄了青丘帝君之位……”

    “愚蠢。”流光仙子斜著眼兒瞧了一眼韓信:“現在青丘的帝君之位,他不還是坐著嗎?他說願意捨棄就願意捨棄?別是看你年輕好騙,說一些謊話誑你來著。”

    “母后……”韓信仍是出口道了一句。

    “你先在自己的宮中好生的尋思一下,別再出去了。”流光仙子對著韓信皺眉道:“你現在還小,有的事情並未見過覺得稀奇而嘗試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信兒。”流光仙子板著一張臉,對著韓信認認真真的道:“信兒,母后無能,與你父君只能生下你這麼個兒子……龍族的血脈都壓在你身上,你不是盡力要找一個女子,而是必須要找一個女子,知道嗎?”

    韓信聽懂了流光仙子的話了,一時間也是有些不服:“母后!你爲了龍族的血脈,就要將兒子的想法否定嗎?”

    “你是龍族的太子,這是你得責任和義務!”流光仙子氣沖沖的瞧著韓信。

    “母親……”韓信想要在流光仙子面前求情,至少別讓流光仙子真的將自己軟禁起來。

    這天界的事情,還好似一團亂麻呢……

    “你回宮吧,這些事情自己好生的想想,別意氣用事,你代表的可是整個龍族。”流光仙子這般的對著韓通道。

    一時間,韓信也不好這般正面兒的忤逆自己的母親。

    畢竟剛剛知曉這個訊息的流光仙子肯定是不能夠接受的。

    自己的孩子明明是個男子,喜歡心悅的人……也是個男子……。

    “來人。”見韓信半天沒有活動,流光仙子對著外頭喚了一聲。

    外頭轉眼就進來了幾個人身子強壯的將士:“帝后,有何吩咐?”

    “送太子殿下回宮,不知曉自己錯了就不要放他出來。”流光仙子這般的吩咐道。

    那將士對著流光仙子抱拳道了一聲是,而後就轉身和韓通道:“太子殿下,您還是自己走吧,屬下們都是粗人,別弄傷了您……”

    韓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道:“本宮自己走。”

    流光仙子瞧著韓信拂袖而去的背影,只覺得心酸委屈得緊。

    這種事情,怎的就到了她的兒子身上了……

    定然是青丘的那個帝君**在先。

    母親說的果然不錯,這青丘山上,一窩一窩的都是狐狸精。

    這狐狸精,都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阿嚏……”李白正同扁鵲告著別,驀然就打了個噴嚏。

    扁鵲一下子就不悅了,這都多大的人了,怎的還是這般無禮。

    “師父……抱歉……”李白揉了揉鼻子,對著扁鵲道。

    “這聖靈山寒冷,一時間憋不住也是正常。”扁鵲對著李白這般的道:“你快些回去吧,別叫家裏的孩子等著。”

    扁鵲口中那所謂的家裏的孩子,自然就是青丘的小世子李宵了。

    李白應了道:“是……徒兒這就回去了,師父好生保重。”

    扁鵲點頭:“嗯,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若是有事,就託信雀告知為師。”

    “是。”李白應了下來。

    扁鵲瞧著李白身後早就等著李白了的馬車,對著李白道:“快些回去吧。”

    李白應了,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扁鵲瞧著呼嘯而去的馬車,一時間也是無話。

    他雖然一直想要置身事外,可是天界這樣,西南天也這樣,這些事情亂七八糟的,叫他們這些族群實在是無法獨善其身。

    “太白走了?”諸葛亮手中提著個酒罈,匆匆趕來,卻發現李白早就走了,不免失望的問了一聲。

    “走了,怎麼?你這手中提著的是……?”扁鵲回過了頭,便就瞧見了諸葛亮手上的酒罈子。

    諸葛亮見扁鵲問起了他手中的罈子,一時間驕傲非常的舉起了酒罈對著扁鵲道:“你看,這是十里香,我專門留給太白的。”

    扁鵲瞧著他手中的酒罈,不免泛起了饞意。

    扁鵲嚥了口唾沫,對著諸葛亮道:“你這……就算是給了太白,太白也不是個會品酒的……”

    諸葛亮瞧著扁鵲的眼神是越來越不對,一時間也是警惕了起來:“你想幹嘛?”

    “這個……不如咱們享用了吧。”扁鵲對著諸葛亮道。

    “你個老饞鬼……”諸葛亮無奈的搖了搖頭:“都老成這樣了,還不忘口腹之慾。”

    扁鵲嘿嘿一笑,接過了諸葛亮手中的酒:“之前吧,我一直想喝來著,但是考慮道子休剛生完了孩子,若是我喝了點這個一個沒把持……”

    “你是野獸吧!”諸葛亮氣呼呼的敲了一下扁鵲的腦袋:“子休怎會心悅喜歡你這種貨色,脾氣臭,架子大,嘴巴毒,還饞。”

    “是是是。”扁鵲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我脾氣臭,我架子大,我嘴巴毒,我嘴饞,行了吧。”

    “本來就是……”諸葛亮嘟囔了一句,隨機又對著扁鵲道:“那今晚咱喝一個?”

    扁鵲點著頭笑道:“行啊。”

    這邊推杯換盞一夜把酒言歡,那邊殺聲震天骨堆成山。

    “趙雲!你怎能叛變天界!”天帝坐在正殿的正椅之上,對著趙雲不可置信的道。

    趙雲隨手一揮,又是宰殺了一個撲上前的將士,他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極是正經的對著天帝道:“這不是爲了天下蒼生嗎?”

    天帝義正言辭的道:“你殺戮暴虐,天地之間因為你而民不聊生,你怎會是爲了天下蒼生?”

    “等天界亡了,這各族之間的說法,就會從北極天尊罪大惡極謀反叛逆,變成天帝殘暴,北極天尊順應天命推翻暴政。”趙雲對著天帝笑了一下:”歷史的說法,向來都是由勝利者撰寫,這一點您比本尊更清楚不是嗎?”

    “你放肆!”天帝指著趙雲,憋了半晌,這才憋出了那麼一句。

    按理說,天帝不是打不過趙雲。

    而是天帝唯一的兒子,之前被派往了西南天的昊天,此時還在趙雲的手中。

    “哦……”趙雲似乎是突然想起來了一般:“您家的太子爺,此時還在北極做客呢。”

    天帝聽了這話,強行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兒,就怕自己一個不冷靜,趙雲會對昊天做不利之事。

    “若是將帝位禪讓與你,你就會放過天兒了是吧。”天帝終究還是放下了架子,對著趙雲道。

    趙雲現在已經是無法無天了,原本之前這世間就只有天帝和扁鵲能夠與他一鬥,現下……

    扁鵲被莊周那夢魘分去了一半的心頭血,想必在他的手下是撐不過三招的。

    而天帝……

    衆所周知,天帝對自己的兒子昊天十分寵愛,昊天自小到大都是要什麼有什麼,畢竟這南天神族,可就那麼一個太子殿下。

    “是,只要你禪讓位置與本尊,本尊就會放過你家的那位太子殿下。”

    天帝這便邊還在斟酌趙雲的話,心中將帝位和兒子比較了半晌,終究是得不出個結果。

    但是沉默之下,總是有人忍不住的。

    “天帝,不可啊……若是北極天尊這個逆臣做了天帝,這各族……唔……”這位忍不住的仙官大臣話還沒有說完,一杆長槍便就穿透了他的喉。

    順著長槍看去,便就瞧見了趙雲一雙如鷹般陰狠的眼。

    “唰…………”那長槍收回,那仙官大臣就像是被扔掉的垃圾一樣,倒在了地上。

    趙雲瞧著那仙官大臣的屍身一點一點的化作了螢火憑空散盡,十分不屑的嘖了一聲,嘴中十分不客氣的道了一句:“廢物。”

    這個仙官大臣廢不廢物旁人不知曉,旁人只知曉趙雲這一招殺雞儆猴將所有的人都鎮住了。

    “朕答應你。”天帝瞧著趙雲果真是心狠手辣,一時間也是擔憂著自己的兒子的安危,趕著緊兒的對著趙雲道:“朕禪位與你,你饒了昊天。”

    趙雲這纔對著天帝笑了開:“識時務者爲俊傑,看來天帝還真的是……識時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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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北極天宮之中,羋月正看守著一個人。

    手腳都被繩子束縛了住,看來是半分都不能動彈了。

    這個人是個少年,瞧著偏白的髮色和淡然的臉龐,是神族的人無異。

    羋月瞧著這個少年的臉,不屑的白了一眼。

    這少年正是現任的天帝之子----昊天。

    相傳這個昊天雖說是天帝的唯一的兒子,但是卻並不是王母所生。

    而是天帝當時同另一位仙子苟合,恰好那名仙子懷了孕,這纔有了他。

    羋月知曉了這些之後,更是對著這個昊天不屑了。

    原來是妾生庶出啊,這般怎就當了天界的太子了呢?

    而且瞧著這個臉就是十足十的好欺負,和個小包子似的,怎麼能夠震懾住各族,成為一代帝君呢?

    “唔……”那名少年彷彿是有了意識,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半晌,這才勉勉強強的抬了眼,瞧向了羋月。

    少年嘗試著動了動,發覺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了住,動不了。

    許是他自己也知曉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好,一時間也沒有急著苦惱,而是有些可憐兮兮的對著羋月道:“渴……”

    羋月一時間也是無語了,這小祖宗還真是誰都敢使喚。

    不管是誰,不管怎麼看,都是自己挾持了他這個天界太子吧。

    他怎的還有膽子叫自己給他伺候呢?

    不過這小太子既然說了渴,又不能把他渴死,羋月只好給這個小太子在空中凝了水,水又結成了冰,最後憑空變出了一個一個冰杯。

    那小太子許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一時間驚奇不已:“好厲害……”

    被誇了幾句,羋月當時就飄飄然了,一個得意的眼神兒遞了過去:“那是自然。”

    “本……本宮就不會……”昊天有些失落的垂下了腦袋,看起來十分失望的道。

    “你又不是羽翼一族,定然是沒有經歷過在空中飛到渴死的絕望,也不會有這般憑空變水的能力了。”羋月對著昊天道。

    昊天想了一會兒,抬起頭對著羋月道:”這位姐姐,本宮不習慣喝這種涼的,能否勞煩姐姐給本宮弄杯溫得?“羋月當時就不是很高興了:“小屁孩要求還不少,等著。”

    羋月說罷,就回頭去尋個碗了。

    溫水可不是冰杯能夠盛得了的。

    畢竟會化掉。

    過了一會兒,羋月終是尋了個碗,碗中有溫水。

    羋月就著自己的手,蹲下了身,給那個太子殿下餵了進去。

    “啪……”碗卻被這個昊天碰了掉。

    彷彿是極其的害怕,昊天趕著緊兒的對著羋月道:……姐姐姐姐對不起,本宮不是故意的……”

    一時間羋月也是不好說出責怪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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