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後來的事
“後來呢?”雪女在旁邊問著。
“然後啊……”能夠看得出來,莊周自己個兒並不想要回憶這段往事。
不過是他自己主動同雪女講的,那還是將事情講完的好。
“那個……子休先生……太子殿下醒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早上在莊周和雪女送扁鵲離開的時候,一直都是小巴蛇照顧著孩子。
現下孩子醒了,無論如何都哄不好了。
這讓小巴蛇頭疼得緊,畢竟她自己個兒也沒有過孩子,不知曉該要如何哄纔是對的。
“那我去瞧瞧。”莊周起了身,旁邊的雪女弱弱的扯了一下莊周的衣袖:“那個……下次能再給我繼續講嗎?”
莊周瞧著雪女,緩緩的笑了開來:“自然是可以的。”
————————
九天玄女今天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身上虛軟無力得很。
她自己個兒也不知曉怎麼回事,總之一睜開眼睛就是漆黑的一片。
手腳似乎都被什麼東西綁了住,周身好像是在一個密閉的地方,掙扎不得。
“你說,這捆仙索能不能把這個女人綁結實啊?”外頭忽而傳來了一個聲音,聽得九天玄女微微一愣。
聽這個人的意思,綁在自己受傷的繩子,是捆仙索?
“能吧,畢竟這法器可是專門爲了對付這些神仙所用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對著放才的那個人道。
“真是的,不知曉天尊為何要留著這個女人,聽說這個女人是天界第一的女武神,若是她不同天尊一心,這留著不就是個禍害嗎?”
“沒辦法啊,是那位公子求的天尊,讓天尊饒這個女人一命。”
“是啊,喝了化仙水,怕是也只能留著一命了。”
九天玄女聽得那兩個人漸漸的走遠了,這纔開始整理著思緒。
昨晚是西南天眾將士迎接自己而吃了些酒,自己同蒼塵一起……喝了很多。
而後……而後就醉了。
九天玄女這個人酒品不錯,喝醉了之後向來就是睡覺,所以行為不妥而被捆住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這是有人沉醉故意為之。
方纔那兩個人說什麼化仙水……九天玄女卻是不太瞭解的。
畢竟自己也只是個武神,對那些奇奇怪怪的藥瞭解的沒那麼透徹。
不過聽這名字……九天玄女只覺得心中騰起了不好的預感。
身上虛軟無力,又被人困在這小小的空間裡,怕是一時間不能有所作爲了。
九天玄女有些氣惱的掙扎了一下,仍是無果之後暗暗的罵了一句該死。
自己再怎麼說也是武神場的前輩,被歹人困在這等小小的地方,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豈不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但是……九天玄女發覺現在的自己,還真是什麼都做不了。
盲目的掙扎也只是白白的浪費力氣,還不如靜靜的等著別人前來救援。
對了……不知曉蒼塵怎麼樣了……
九天玄女只覺得莫名的擔心。
昨天晚上蒼塵這個臭小子吃的酒可不比自己少啊。
若是他也被人沉醉……
九天玄女不敢想了。
而此時的西南天,正在翻天覆地的變化著。
“北極天尊!”蒼塵被趙雲扼住了喉嚨,按在了牆上。
蒼塵都能感受到隨著位置的上移,自己的腳正在緩緩懸空。
但是又不能示弱,蒼塵只能極是痛恨的對著趙雲喚了一聲。
“實在抱歉,本尊本是不想殺你的。”趙雲瞧著蒼塵,笑的讓人毛骨悚然:“但是誰讓你多管閒事啊。”
蒼塵也是少年心性,哪怕趙雲手上微微用力,他的喉嚨就斷了,他也絕對不認輸。
“北極天尊!你這是謀反!”
趙雲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隨你怎麼想,但是本尊現在的行為,可是同謀反不同呢。”
“謀反之人,一般都是想做什麼天帝,可是本尊不同,本尊只是想……”
“你煽動軍隊,這還不是謀反嗎!”蒼塵現在是差不多知曉了,為什麼趙雲之前要挪動兵權。
原來是有了謀反之心啊。
“說了不是謀反,本尊對天帝的位置並沒有什麼興趣。”趙雲也不想同蒼塵廢話了,手上微微用了力,蒼塵命不久矣。
“趙雲!”外頭傳來了一聲怒喝。
趙雲聽得出,這個聲音,正是自己多年的摯友扁鵲。
“聖醫仙君也會屈尊來這種小地方啊。”趙雲將蒼塵鬆了開,蒼塵摔倒在了地上,捂著脖子不住的咳嗽。
“你這是要做什麼!”扁鵲的臉上沾了些鮮血,看來進來的時候是經歷過一番廝殺的。
“本是想著過些日子再做的,但是啊。”趙雲踢了旁邊的蒼塵一腳:“誰讓這個小子自己個兒按耐不住,非要去尋旁人幫忙啊。”
“他只是個小輩,你同他……”
“越人。”趙雲瞧著扁鵲,表情忽而嚴肅了起來:“你知不知曉,其實我不想同你為敵。”
趙雲自從坐上了北極天尊的位子之後,好久沒用過我這個稱謂了。
扁鵲倒是懷念得很。
“我知曉,所以你收手吧。”
“收手?”趙雲嘲諷的笑了一聲:“天帝早就想要整我,你覺得我若是收手了,我這條命,保得住嗎?”
“你一開始就不應該做這些事情!”扁鵲攥緊了拳頭,天知道他到了西南天,看見屍橫遍野的景象有多驚嚇。
蒼塵這個孩子雖然同他耍過心眼兒,但是人不壞。
若是因為他的不及時相救蒼塵被歹人所害,他也是會內疚的。
“越人,你要同我敵對嗎?”趙雲靜靜的瞧著扁鵲。
扁鵲忽而就不知曉該要說些什麼了。
就算是一直以來的關係惡劣,扁鵲也沒有生出過同趙雲敵對的想法。
“你本不應該理會這些事情的。”趙雲對著扁鵲道:“你一直以來,不都是置身事外的嗎?”
“可是你做得這些事,讓我不得不管。”
“我做什麼事情了?”趙雲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起來:“你倒是說說,我做什麼事情了?!”
“你覺得是我謀反,可是你不知曉,我這樣只是爲了同他尋個清淨之地。”
“你覺得我害了白澤姐姐,可是你不知曉,一直以來都是我姐姐做的這些事情,我根本沒怎麼插手!”
“你覺得我陰狠毒辣,為人狡詐,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們這種低賤種族,若是沒有手段,一輩子就只是給你們高等種族端茶倒水的命!”
“所以你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你這般的對待我……”
扁鵲只覺得這個人實在是瘋魔了,這等的神態,語氣,反應。
都不是正常的表現。
“夠了……你別說了。”扁鵲不想再同趙雲說這些了,實在是夠了。
“越人,你多為我想想好不好,我真的……活的很辛苦……”
“若是之前,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管,哪怕你把這個世界攪的天翻地覆……我都不會管,因為這些和我沒有關係你懂嗎!”
扁鵲幾乎是吼著對趙雲道。
趙雲卻是並未多言,手中長槍一轉,便就指上了旁邊蒼塵的喉。
“子龍!”扁鵲急急的對著趙雲吼了一句:“你別!”
“前輩要殺要剮請便,何苦這般的整么蛾子?”蒼塵瞪了趙雲一眼,手腳現在還痠軟著,方纔被趙雲掐著的喉這才喘過氣來。
“呵。”趙雲對著蒼塵笑了那麼一聲,眼中那是無盡的諷刺:“你現在是用著什麼身份和本尊說話的?”
……
好容易將孩子哄睡,莊周回到了正殿寢宮,準備歇息。
莊周細細的將自己的外袍解了,進了被子之中。
他開始回想今天同雪女說的往事。
其實他並沒有說完,雖說他自己不想要回想,但是回憶這種東西並不是好掌控的。
莊周微微的抬起了手,瞧了瞧手腕處的一道疤。
……
“什麼意思?”莊周有些不可置信的瞧著扁鵲:“什麼叫,以後別再來往了?”
扁鵲也是心虛垂眸不敢看他,只能結結巴巴的道:“就是……我覺得我們之間,不需要再見面了。”
“小侯爺這是嫌棄我了?”莊周瞧著扁鵲,不知為何,竟是笑了出來。
只不過這個笑,若是莊周自己瞧見了,都會覺得極是諷刺吧。
“也是,像我這種低賤的人啊……是高攀不上小侯爺的。”莊周垂下了眸,將眼中的情緒都掩蓋了去,不再讓扁鵲瞧見。
“不是的,子休……”扁鵲想要解釋,可是莊周卻是微微的偏了頭,對著扁鵲道:“小侯爺還是趁早回去吧,別叫旁人瞧見了咱們在一處……”
“子休,不是你想的那樣……”扁鵲想要解釋,想要同莊重i說清楚講明白。
可是莊周顯然是聽不進去。
也是,誰讓自己不會說話呢,把人家惹的生氣了也是自己活該。
“既然小侯爺不走,那我就先走了。”莊周見扁鵲一直在那不動,對著扁鵲匆匆的行了一禮之後就離開了戲臺子。
“轟隆隆……”外面響起了幾道驚雷,看樣子又是要下雨了。
“子休先生,您……”馬車師父見莊周失魂落魄的出了來,這才上著前對著莊周道了一聲:“今兒個還是送您回……”
“阿伯。”莊周忽而喚了馬車師父一聲。
“子休先生,怎麼了?”馬車師傅回了莊周一句。
“今個兒您先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成。”莊周是不想讓旁人將自己這失魂落魄的樣子瞧了去。
而且……他也想要一個人靜靜。
“可是這天兒快要下雨了……”馬車師傅好心的提醒道。
“沒事的,戲臺子裡有傘,我去拿來就是了。”莊周對著馬車師傅勉強的提了提嘴角,讓馬車師父先回去。
“那……好吧,您自己個兒可要小心一些啊。”莊周對著馬車師傅囑咐道。
“成,那子休先生,俺就先走了啊。”
“好。”
目送著馬車師傅離去,莊周又在戲臺子門口站了半晌。
天很快的就下起了雨,將莊周淋了個通透。
但是莊周並沒有打算進去躲雨,他覺得心口燙得很,也疼得很。
是時候需要一場雨來將自己心中的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沖洗乾淨了。
“子休!”扁鵲本是想要走,但是一出了門,便就瞧見了莊周被淋的通透的景象。
扁鵲自然極是心疼的,趕著緊兒的就衝上了前,拽住莊周的手腕,將他往能避雨的地方拽。
“你放開我!”莊周也是不想同扁鵲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了。
他只是想一個人呆一會兒而已。
可是扁鵲這個人不講理,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想方設法的引起自己的注意,勾起自己的心痛。
“你先進來!在外面淋雨,若是受了風寒怎麼辦!”扁鵲態度也是惡劣得緊,拽著莊周就往裏走。
最終莊周還是被扁鵲拽進了戲臺子的後臺房間。
莊周狠狠的將手甩了開,這纔將扁鵲甩開。
良久的沉默之後,扁鵲決定對著莊周說出實情:“子休,我知曉現在……”
“你出去。”莊周對著扁鵲冷冷的道。
扁鵲微微一怔,只以為莊周還是在氣頭上,又是想要解釋一番,卻聽得莊周道:“你就算是不出去,也背過身去!”
“啊?”扁鵲不解。
“我要換衣服……溼透了……”莊周見扁鵲這個態度怕是不提點一下他是不會懂得,這才說了出來。
“啊……那……這裏並沒有乾衣服啊……”扁鵲仍是不肯轉身。
他怕自己若是轉了身,莊周就會跑了。
“這裏還有戲服……戲服也是可以湊合一下的。”莊周見扁鵲這副態度著實是煩人的緊,索性說了實話。
“戲服……”扁鵲這才換恍然大悟,趕忙的轉了身,臉上有些子泛紅:“我……我轉過來了……你換吧。”
莊周再次確認了扁鵲沒有回頭偷看,這才放心大膽的寬衣解帶,準備換上乾的衣物。
可是奈何地上溼滑,莊周一個沒留神,就摔倒在了地上。
“哎呀……”莊周有些狼狽的驚呼了一聲,將扁鵲喚回了頭。
“子休你怎麼……了……”扁鵲剛想回頭看一下情況,便就瞧見了莊周狼狽的在一堆溼衣物之中掙扎:“嘶……”
先前解了一半的衣物還貼在身上,但是脫掉的那部分……就很是誘人了。
莊周先前將上衣脫了一半,露出了半個如玉般瘦削的胸膛,下面的外褲也脫了,裡褲溼噠噠的黏在腿上。
“好疼……”莊周也是窘迫得緊,這一下在扁鵲的面前是真真的丟了臉了……
可是,當他想要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腳腕一陣刺痛,使不上力。
怕是崴到腳了……
“怎麼了?”扁鵲見莊周這等的狼狽,趕著緊兒的上前將莊周扶了起來。
莊周指令碼來就被崴了,只能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扁鵲身上。
扁鵲將莊周扶起來之後,莊周推開了扁鵲試圖自己站著,可是腳腕的刺痛又迫使自己朝著一邊倒去:“啊!”
“小心!”扁鵲也是瞧見了莊周就要倒了,伸手一撈,就把莊周攬在了懷裏。
莊周本是做好了摔疼的準備,這冷不丁的被扯到了一個懷裏,當時就愣住了。
別說莊周,扁鵲自己都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莊周的身子會是這麼的軟,細細的聞起來,還特別的香。
“放開!”莊周現在最煩的就是扁鵲,見扁鵲臉皮這麼厚直接大大方方的抱住了自己,臉皮兒騰的一下就紅了。
“你別動!”扁鵲也沒有想到莊周是那麼執拗:“明明是傷到了,站都站不起來了,還逞強!”
莊周偏過了頭,不想同扁鵲再說這些了。
“算了。”扁鵲將莊周的衣服包好,而後用外袍將莊周包了起來:“左右你自己也回不了家了,還不如趁著現在天明,我送你回去。”
“怎麼送?”莊周不太明白,看扁鵲這樣似乎是並沒有帶僕人和馬車……
“這樣送。”扁鵲也不同著莊周說廢話,直接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喂!你這是做什麼!”莊周被突然懸空的感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攬緊了扁鵲的脖子。
意識到自己被扁鵲抱了之後的莊周有些惱怒的捶打了一下扁鵲的胸膛。
“你聽,外頭的雨停了,咱們現在就回去吧。”扁鵲這般的對著莊周道。
“嗯……”莊周細細的想了一想,左右自己的腳也傷了,還不如就這樣的叫扁鵲送自己回去。
扁鵲抱著莊周就往外走,莊周本是想要用個外袍遮上一遮,可是卻被扁鵲制止住了。
緣由是這個時間段,大街上定然是沒有什麼人的。
所以莊周大可不必擔心自己和他之間的行為被旁人瞧了去。
莊周索性也隨了他,任由他將自己抱回了家裏。
路途不遠,莊周和扁鵲也是一路無話。
“你先坐在這裏等上一下,我去給你燒些熱水擦擦身子。”扁鵲自己都是個身嬌肉貴的小少爺,今天卻是願意爲了莊周燒水,想必莊周在他的心中是極其重要的吧。
“好……”自己都這個樣子了,確實需要熱水擦擦身子。
扁鵲到了外面,一時間也是有些迷茫。
自己……會不會燒熱水啊……
好像……不會啊……
罷了罷了……還是對隔壁的鄰居家借上一些吧。
“咚咚咚……”扁鵲敲響了隔壁的門,從裡緩緩開了門,探出了一個老大娘的腦袋,老大娘瞧扁鵲身著華服,只知曉這個少年不是什麼平常人家的孩子,一時間有些害怕:“你……你是誰啊?”
“大娘,我是隔壁子休先生的朋友,想要……同您借上一些熱水……”扁鵲這般的說著。
l老大娘倒也是沒有多想,聽聞這扁鵲只是想要熱水,倒也是沒有小氣的拒絕,其實也是不敢拒絕,畢竟扁鵲這一身打扮叫他們這些平常百姓害怕,老大娘只是對著扁鵲道:“那您稍等。”
莊周等了半天,也是沒等來扁鵲的熱水,反而聽到了鄰居家大娘的聲音:“給您端過來了,您用著便是。”
“好,勞煩您了老人家。”這是扁鵲的聲音。
不消一會兒,扁鵲就端著熱水進了來。
“你不是說你是去燒熱水嗎?怎的是隔壁的老人家送過來的?”莊周挖苦著扁鵲笑道。
扁鵲有些羞愧,將水盆放在了莊周的旁邊,對著莊周慚愧道:“我……我不會弄這些。”
“罷了,料想你也不會。”莊周對著扁鵲道:“你去把我床頭的帕子拿來。”
扁鵲倒是也聽話,說讓他拿帕子,他便就取來了帕子。
“你出去,我自己擦。”莊周臉皮兒紅著道。
“不成,你站都站不起來,怎麼自己擦?”扁鵲上了前,對著莊周囑咐道:“把衣服脫了。”
“不……”莊周還未曾說出拒絕的話,扁鵲就幫著自己把上身衣服脫了。
“你……”
“別說話!”扁鵲皺著眉頭,方纔無意的劃過了莊周的面板,這才發覺莊周身上涼的可怕。
得,左右有人伺候自己,還剩了那個體力活兒。
扁鵲見莊周不再掙扎了,這才用熱水浸了帕子,往莊周身上擦拭著。
“嗯……”莊周冰冷得面板碰上了熱得燙人得帕子,瞬間抖了個激靈,喘息了一聲。
可是莊周那一聲喘息在扁鵲聽來,就是十足十得心癢難耐。
扁鵲強行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隨著帕子在莊周身上的移動,莊周的聲音也是越來越頻繁。
“別……嗯……”莊周感受到扁鵲準備給他脫褲子了,趕著緊兒的捂住了扁鵲的手:“這個我自己來就好……”
扁鵲卻是不管不顧,直直的就給莊周解了褲腰帶。
可是解開之後,扁鵲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莊周自然一直都知曉自己身體怎麼了,見扁鵲這個反應,登時就捂住了眼睛,不願意面對。
扁鵲瞧著那根張牙舞爪的小東西,一時間都忘記了繼續動作。
“早就和你說了……我可以自己來……你……你非要……”莊周偷偷的開了個指縫,準備瞧瞧扁鵲的反應。
可是卻恰巧瞧見……扁鵲伸出了手,握住了它。
“啊啊啊!你別……”莊周就像是被觸碰到了逆鱗一般,腰身微微的弓起,卻因為痠軟沒有太大動作。
“你不難受嗎?”扁鵲抬眼兒望著莊周。
索性都這樣了,莊周也不打算要什麼臉了。
可能明日扁鵲回去之後,他做他的小侯爺,自己個兒唱自己個兒的戲……
“難受……可是小侯爺只這樣幫我嗎?”莊周將手放了下來,對著扁鵲這樣道。
扁鵲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從自己同莊周走的近之後,那群狐朋狗友就沒少給自己看……
眼前人說了這話,這若是能忍,扁鵲就不是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