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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妖魔初現

    “仙君!”扁鵲的步子邁的很快,莊周比扁鵲矮了一些,有些追不上。

    “仙君!”莊周絆了個踉蹌,正巧拽住了扁鵲的長袖。

    “本仙君在呢,瞎叫喚什麼!”扁鵲本是想扶住他,可是想起他與明世隱居然有段往事,這氣便從心中來,語氣十分不善。

    似是被扁鵲的兇惡語氣嚇了一跳,莊周有些委屈,他不知扁鵲的態度為何突然惡劣起來,便鬆開了拽住袖子的手道:“我……我只是想問問關於剖宮……”

    “怨不得你如此上心,”扁鵲哼了一聲復又道:“若是本仙君查出了,便可免了你牢獄之刑;若是查不出,本仙君也跟著你受罪。”

    “不是的……”莊周張口預言,卻又被扁鵲打斷:“真是一箭雙鵰。”

    莊周這便低頭不語了,他也不是不知曉扁鵲的秉性,這會子越解釋,他這牛角鑽的越深。

    扁鵲能問出這番話,也可見莊周在扁鵲心中的分量。

    倒也說不上心寒,只是覺著有些堵,心口悶悶的難受罷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料莊周的這副態度更讓扁鵲不爽:“你別不是心虛!”

    “我沒有!”莊周的臉不知何時已被淚浸溼,可能由於他自身也不知曉,所以並未拭去。

    “你……”扁鵲雖和莊周相識尚晚,卻也知莊周並不是好哭之人。

    而每一次,他的淚,都是為自己而流。

    莊周見扁鵲不說話了,心中又是委屈了幾分:“我沒有!”

    扁鵲也知自己這嘴著實欠打,態度立即軟了三分:“沒有便沒有,你哭做什麼。”

    莊周這才察覺自己竟是哭了出來,急忙忙的用袖子擦了臉,這才道:“仙君若是覺得我心思至此,那我走便是。”

    扁鵲嘆了口氣,隨即拉住了莊周的手:“進房間說。”

    ————

    長安月被黑雲遮了去,城內近外的竹林中,一道身影略過,帶下幾片竹葉便沒了聲息。

    片刻,又追上來了一道白影,那白影手持透甲槍,那槍如箭般被擲出,險險的擦過前面人的臉插在了地上。

    那人得知自己已經逃脫不掉了,索性住了腳步,手中緊握匕首,看來想和身後之人打上一架。

    那白影也住了步伐,手虛握,投擲出去的槍便像有了靈識似的自己飛了回來。

    天然貴氣周身流轉,白袍白髮,劍眉星目。

    正是東海太孫韓信。

    “你這妖,休想逃!”韓信手握透甲槍,戾氣膨脹,蓄勢待發。

    “那便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此人通身黑色,看身形瞧聲音斷不出男女,黑布遮了麵,只漏出一雙眼睛陰毒至極,那匕首刃上藍光一閃,思來定時淬了劇毒。

    透甲槍身一橫,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直直的向那人刺去。

    那人身形一晃,虛影閃了一下,竟是飛快的轉到了韓信身後。

    韓信好歹也是東海太孫,被各個長老訓練的警覺性十分的高,空中旋了個身,長槍一挑,差點便挑飛了那人的胳膊。

    那人往後退了幾步,捂著被透甲槍挑破的傷口。

    透甲槍是用了定海神針上的一塊玄石鍛造而成,但凡身有魔氣,被槍略過皆會造成不可癒合的傷口。

    槍身一轉,被韓信橫於身後:“聽聞近幾日有修煉邪法之魔,看來是爾無疑!”

    那人道:“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左右你也是抓不住我。”

    韓信並未再多言,直直的持槍向那人前刺,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道。

    “噗”的一聲,透甲槍卻紮了個空,平地騰起一股青煙。

    幻象?

    韓信皺了眉。

    好不容易碰上了這妖魔,卻被他跑了。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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