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羨慕歷練
“莊周!”諸葛亮自己暗自神傷了許久,這纔想起來莊周還在後山待著,於是趕著緊兒的去了後山。
果不其然莊周一個人坐在樹下,也不知曉是在想什麼,就那樣靜靜的坐著。
“仙君……”莊周聽到了諸葛亮的腳步聲,當即就站起了身,對著諸葛亮喚了那麼一聲。
“嗯。”諸葛亮應了一聲,而後就過去坐在了莊周的身旁,拍了拍極是鬆軟的草地,對著莊周道:“你也坐。”
“好。”莊周應下了一聲,而後就又坐了下來。
“你同那個叫明世隱的使者是舊識?”諸葛亮忽而問了那麼一句。
莊周微微一怔,良久纔回諸葛亮道:“是,先前我隨著聖醫仙君去凡間之時,同他有過一些交集。”
“你們還去過凡間啊……”諸葛亮的語氣中帶著滿滿的羨慕。
莊周想起那段時光,也是眯著眼笑了。
他回諸葛亮道:“是,因為先前聖醫仙君要帶著徒弟去凡間歷練。”
“真好啊……”諸葛亮喃喃的道:“子龍就從來都不會帶著我前去什麼地方玩,他恨不能將我永永遠遠的鎖在武陵山。”
莊周忽而不知曉該說什麼好了。
確實,趙雲行事是有些子卑鄙。
但是旁人都能瞧得出,趙雲對諸葛亮的心思,那是一等一的深情。
當然,若不是自己想著法兒的作了死,現下扁鵲待自己,想必也是如此。
莊周想到此處,當即就安慰著諸葛亮道:“天尊也是爲了你考慮,待在武陵山總比去外面經歷那般危險的事好。”
諸葛亮嘆了口氣,將臉埋在了膝蓋裡,聲音悶悶的道:“我自然是知曉武陵山安全,可是外面的世界這般的精彩,若是不能瞧上一瞧,必然是遺憾的……”
這便就是貪玩的性子了。
莊周嘆了口氣,而後也學著諸葛亮抱住了膝蓋,將臉埋了進去,聲音也是同樣的悶悶道:“說的也是……”
......
李白醒來的時候,韓信已經走了。
撐著痠軟的身子,李白堪堪的起了床。
實在是身子上的痠軟太重,李白沒忍住,低聲的啐罵了一聲:“狗韓信……”
被李白這般罵著的人早就走了,所以倒是也聽不見這聲咒怨滿滿的啐罵。
李白不知曉,明明白天裡還是那般溫柔的人,為何到了晚上在床上就是那般的兇。
渾身的痠軟讓李白的心情又是差了一分,爬都爬不起來。
不過好在身子尚且清爽,想必韓信昨晚在折騰完了他之後,還細心的給他清理了一番。
韓信走了……
李白想到這裏,忽而黯然。
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送送他……
而且韓信這一走,就不知曉什麼時候纔會來了。
李白將臉埋進了枕頭裏,心情是十分的差。
“帝君!”素衣在外面喚了李白一聲,李白剛登基,這幾日每次素衣喊自己,都是有著十分麻煩的事。
導致李白一聽見素衣喊著自己,就是十分的緊張。
但是李白無法,只能硬著頭皮硬了一聲:“怎麼了?”
素衣聽到回答她的是李白,心情這纔好了一些。
韓信身為東海太子,趁著李白登基這幾日在青丘住了好些日子,兩人每天一間房,裡面到了晚上的聲響是那般的羞人,用腳趾頭也能知曉他們在裡面做了什麼。
因此每日早上素衣喊李白的時候,被折騰狠了的李白總是沒有力氣回答素衣,而是睡得十分沉。
這時裡面就會傳來韓信的聲音,聽得素衣是十分的不爽。
今早回答自己的是李白,想必那個煩人的韓信已經走了。
素衣這般的想著,復又對著裡面道:“帝君,西南天來信了。”
“西南天?”李白低低的嘀咕了一身,隨後猛地反應了過來,對著外面的素衣問道:“可是師父送來的信?”
素衣答道:“正是。”
李白撐著疲軟的身子,頂著滿身的紅印子給自己穿了衣裳,慌忙的對著門外的素衣道:“你先等上一等,吾這便就出來。”
素衣在外應了一聲:“是。”
匆匆的穿好了衣物,李白這才從寢殿裡出了來。
素衣抬起頭瞥了一眼,發現李白的脖子和耳後滿滿的都是紅印子。
這等景象實在是辣眼睛得很。
素衣瞧得心煩,所幸偏過了頭,不再瞧李白了。
而李白還不知曉自己被自己的貼身侍女滿心的嫌棄了一番,整理好了衣衫,這纔對著素衣伸出了手:“信拿給我瞧瞧。”
“沒有書信。”素衣道:“是聖醫仙君託了信雀送來的口信。”
“口信?”李白有些洩氣,虧他還以為是紙面上的書信,這還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原來只是口信。
早知曉,便就叫素衣在門外說就好了。
“師父說了什麼?”李白洩氣完了之後,還是覺得自己要問一下正事。
素衣嘆了口氣,對著李白如實的道:“聖醫仙君說,現下西南天兵權大部分都被新來的副帥奪了去,他讓信雀告知於您,不管外頭出了什麼樣的事,有著怎樣的動盪,您都不許插手。”
“什麼?”李白不知曉扁鵲為何會捎來這等沒頭沒腦的訊息。
“是的,聖醫仙君就是這般的叫信雀講的。”素衣向來實誠得很,半點子也沒有欺瞞李白。
這一點李白當然知曉,因此他復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這就要出門:“走,召集青丘貴族們,吾要同他們協商一下。”
“您協商什麼?”素衣好奇的問道。
“師父這般的說,定然就是要出大事了,這是要尋他們商議的。”
“帝君……”素衣剛開了口,就被李白制止了住:“你切莫多言,等商議完了,你再說你想說的便是。”
“不是……”素衣頹然的瞧著李白,她不知曉這個帝君怎的就是瞧不出他的意圖。
“怎麼了?”李白這才注意到了素衣的不對,當即就問出了聲。
素衣實在是十分的不好意思,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的十分明顯。
李白這才恍然大悟,捂著自己的脖子,一瞬間紅著臉,不知曉該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