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李白髮怒
“帝君,該起來了。”素衣在李白寢宮門口喚道。
“嗯……”李白囈語了一聲,正遇翻身,腰身處的痠軟疼痛卻是讓他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嘶……”李白試探的動彈了一下,卻發覺整個下半身都是麻木的了。
這**的韓信……
李白咬牙切齒,這等情景若是叫素衣瞧見,即使素衣知曉了他同韓信的關係,想必臉色也是會陰鬱下來吧……
李白心中正急得不知所以,忽而聽得外頭素衣聲音之中帶了些厭煩的道:“奴婢給東海太子請安。”
韓信的聲音傳了來,只聽韓信對著素衣道:“素衣姑姑,昨夜帝君同本宮喝了寫些酒水,帝君不勝酒力的醉了,想必現在還在頭疼呢。”
這話聽得李白心中吐槽了半晌,你纔不勝酒力,明明是你這個大色龍一晚上都折騰的我不得安生,這會子怪到酒的頭上去了。
“帝君他……”素衣剛開了口就被韓信打斷了:“本宮現在替素衣姑姑進去瞧瞧,男女之間,有些子事情總歸是不方便的。”
“那便就勞煩太子殿下了。”素衣笑得十分的假,想必定然是那種皮笑肉不笑。
素衣又不痴傻愚笨,看韓信這般的掩飾,怎會不知這房間內是個什麼光景?
韓信這才道了一聲不麻煩,而後進了房內。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韓信剛關上了門轉過了身,迎面就飛來了一個枕頭。
韓信下意識的抬手接了,一抬頭便就瞧見了李白那張極其憤怒的臉。
李白的嘴唇嫣紅髮腫,甚至有些子破皮。
裸露出來的肩膀和脖頸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記,瞧得韓信莫名其妙的成就感滿滿。
這青丘帝君一身的印子,是他弄出來的。
不論著這青丘帝君的身或者是心,都是他的。
韓信覺得,值了。
“狗韓信!”李白咬牙切齒的罵道,看起來是被韓信折騰的狠了。
“心肝兒,腰疼不疼?”韓信沒了昨晚那股子地獄羅剎的氣勢,現下軟的不行。
可即使如此,李白瞧這狗韓信也是一百個不爽,一千個不爽,一萬個不爽。
“你給我出去!”李白又丟出去了一個枕頭,韓信一偏頭躲了開。
若是韓信聽了李白的話,乖乖的出了去,那他就不是韓信了。
李白瞧著韓信有恬不知恥的湊了過來,便就知曉攔他不住,當即就哼了一聲,而後躺了下去,面朝床裡,明擺着是不想要再理韓信。
“心肝兒……實在抱歉……”韓信蹬了鞋,也爬上了床。
“你別碰我!”李白感受到韓信的爪子撫摸上了自己的肩頭,當即就吼道。
韓信聽得李白這般的語氣,便就知曉他是真的生氣了,有些訕訕的收回了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道:“太白,你就原諒我吧,我也是太久沒有……”
“那你就把我往死里弄嗎!”李白聽著狗韓信又要給自己找說辭,當即就炸了毛,回過了身對著韓信不滿的道。
韓信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瞧著李白這般氣惱的臉,他心裏也是虛得很。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李白推搡了韓信一下,動作激烈之中被子滑落,露出了胸膛。
李白瞧著韓信眸色又微微的發了暗,當即就將被子往身上重新一裹,而後復又轉過了身,不再理韓信。
“心肝兒……”韓信嘆了一口氣,不顧李白的掙扎摟住了李白,將下巴抵在李白的發頂,對著李白認真的道:“我真的太喜歡你了。”
這般的真情流露,聽得李白也不好繼續激烈掙扎了,只能靜下來聽聽這狗韓信在說什麼。
“真的。”韓信以為李白不信趕著緊兒的解釋道:“自打遇到了你之後,這世間之上的其他女子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了。”
李白聽得韓信這些子話,只覺得有些害羞,麪皮子發著燙。
“你……你就知曉在做錯了之後說些子好聽的來哄我……”李白有些惱怒的轉過身捏住了韓信的臉。
“不是的……”即使被捏住了臉,韓信還是一臉的正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李白這才鬆了口:“下次不許這般的狠了。”
韓信笑眯眯的應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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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塵等了許久,這纔等到了素衣路過。
素衣本是要去給李白拿早膳的,看李白這副模樣,今天怕是不起床了。
“侍女姑姑。”蒼塵忽而從路旁邊的竹林之中竄了出來,攔住了素衣。
瞧著這平海元帥一臉的急迫,素衣雖說覺得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的行了一禮:“奴婢素衣,見過平海元帥。”
“您是太白身邊的貼身大宮女是吧。”蒼塵這般的問了一句,問的素衣心中疑惑更是重了幾分,但面上還是禮貌的應道:“是……平海元帥可是有事?”
“那個……太白還沒有起來嗎?”蒼塵對著李白寢宮之內瞧了一眼。
他本是想要等李白,但是李白現如今是青丘山狐族的帝君,定然不是會輕易就能堵到的。
所以他只能從素衣這邊下手。
“是,帝君昨夜喝了些酒,現在……現在東海太子在照顧著呢。”素衣一想起韓信進了李白的寢宮,就覺得渾身難受。
李白是她看著長大的,就這般的和韓信好了。
她是渾身難受……
“東海太子伺候著?東海的太子伺候青丘的帝君?”蒼塵只覺得眼皮子一跳,這個狗韓信……
“是,昨夜同帝君一同喝酒的,正是東海太子。”素衣如實的道,聽得蒼塵心裏是越來越涼:“昨夜是他們二人在一起喝的酒?”
素衣這下子是瞧出了蒼塵對著李白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在意了,當即心中就狠狠的啐了一口:呸,你們這群登徒子,怎的就獨獨瞧上了這李太白。
在素衣的心中,李白還是個什麼都不應該懂的小小少年郎啊……
可是這兩隻……一個個的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家的小小少年郎。
素衣只覺得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