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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章 又遇長安

    “都聞青丘狐族長相秀美,原本只是見了蒼穹太子妃還不信,以為只是單獨個別罷了。”蒼塵笑眯眯的瞧著李白,道:“現如今瞧來,此言不虛啊。”

    家中夫人被提到的淮安淡淡的瞧了蒼塵一眼:“你若是惦記,青丘還有位妲己公主……改日帶你見上一見,若是人家瞧得上你……”說到此,淮安頓了一頓,隨即拍了拍李白的肩膀:“便叫我家夫人和舅爺給你做個證明……”

    蒼塵聽得淮安這些話有些無奈的笑了,趕著緊兒求饒道:“淮安大哥您可饒了我罷,這家中婚事催的緊,到了這兒還要被您唸叨。”

    “那可不是?若是你早早的成了親,這心啊,還能安定幾許。”

    “這……”蒼塵被活生生的噎了一下,隨後才道:“我啊,是個唯心者,若是娶親,便就要娶個喜歡的。”

    “這天地間,便就沒有你瞧得上眼的姑娘了。”敖軒打趣道。

    “敖軒兄此言差矣,這浮世萬千,何苦之糾結與姑娘?”說到此,蒼塵瞥了李白一眼,隨後道:“這****,也是可以的。”

    眾人聽了蒼塵這明明白白的葷話,登時鬨笑做了一團。

    “你說這話,是忘記了你長姐的打了嗎?”敖軒笑著拍了拍蒼塵的肩膀。

    “這北冥有我長姐便足夠了,又不需我來延綿子嗣,是公是母無所謂。”蒼塵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別貧了,現下先帶著太白熟悉一下西南天的周圍光景罷。”淮安雖說對著他人較為傲慢,可是對著這熟人,卻也是個能笑能鬧的。

    “妥勒!”

    ————

    “這便就是長安了。”那姑娘帶了韓信到了長安城門之前,對著韓通道。

    “有勞。”韓信對著那長安打量了一番。

    長安城三個燙金大匾橫於高高的城牆之上,方方正正的青石排成寬路,排成高牆,一左一右延綿向遠方。中間諾大的門叫主門,門上門釘因年歲久遠而生了些許鏽跡,主門前方並無門檻,主要是方便車馬通行。而左右開的兩個小門設有門檻,是給行人通行。而長安城內也甚是繁華,房屋成排中有青石巷,黑瓦石牆四合院,靠近主街的則是一溜兒店鋪,上有自家店名牌匾,熙熙攘攘的人群,小攤小販高一聲低一聲的吆喝販賣自家貨物,瞧上去十足的祥和安寧。

    “隨我來吧。”那姑娘對著韓信笑道,隨後便領著韓信進了城門,也不知走了多久,韓信左看右瞧,只覺得這情景熟悉的很,卻又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這便是御史府了。”終於是到了地方,那姑娘敲了敲門,門裏便出了個侍衛模樣打扮的壯漢子~,瞧見姑娘便笑開了花兒:“喲……,柳兒姑娘回來了?”

    “回來了,御史大人何在?我帶回了個身子骨健壯的小哥兒,準備收了當個家丁。”柳兒姑娘問道。

    那侍衛聽了柳兒姑娘這話,這才注意到跟在柳兒身後的韓信,只覺得瞧著有些子眼熟。

    “嘶……總感覺在哪兒見過你……”那侍衛走近了仔細的瞧了瞧韓信。

    柳兒是李元芳剛升爲御史之時收的侍女,而府中的侍衛卻是大部分都是跟著老御史狄仁傑混到今日的。

    “你先前來過長安城?”那侍衛疑問出口。

    “我……我先前受了點傷,有些事情記不大清了。”韓信聽得那侍衛如此詢問,只覺得心間一動。

    這耳熟的長安城,定是存著先前的記憶。

    “你……罷了……你且隨我來,我帶你去見老爺。”那侍衛也是記不起來韓信是誰了,只是覺得這人十分的面熟,先前應該是見過。

    話說多了無益,不如先將韓信帶進府中,見了李元芳再說。

    “哎……他是前來做家丁的……”柳兒見韓信這邊就要跟著侍衛走了,急忙出口道。

    “先見過老爺再說……”那侍衛丟下了那麼一句話,轉身便帶著韓信離去了。

    留下柳兒自己一人氣憤的跺了一下腳。

    ———

    李元芳還是那副小巧的模樣,小小的手足,幼稚的眉目,稚氣的面龐,卻有著成熟的氣場,和穩重的表情。

    “御史大人。”門外有侍衛通傳來報。

    “進來。”李元芳埋首在這一堆的書信檔案之中,連頭都沒得空抬。

    “大人……您瞧瞧這位公子,是不是有些子面熟?”聽得那侍衛的話,李元芳這才抬起頭瞧了侍衛帶進來的那人一眼。

    “韓公子?”李元芳有些子詫異。

    “我?韓公子?”韓信指了指自己,心下明白了幾分。

    原來自己姓韓……

    “對啊……韓信韓公子,師叔呢?怎的沒有和你一同前來?”李元芳瞧見熟人自然是歡喜的,朝著韓信身後看了看,並未發現有其他人,這才明白了過來:“你一個人來的?”

    “你……你師叔?”韓信有些子不解了:“你師叔是……?”何許人也?

    李元芳狐疑的道:“你不識得我師叔?先前你們不是言說是對方的好友嗎?”

    “你……師叔名喚……?”韓信仍是記憶不起分毫。

    “李白,李太白。”李元芳如實告知,見韓信一副不甚瞭解的模樣,道:“你忘記了?”

    聽得李白這個名字,韓信只覺得心下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蕩的人心癢難耐,十分的抓心撓肺,卻又不得其解。

    韓信也實誠的全盤托出:“說實話……先前我受了極重的傷,把先前的事情忘了個乾淨……就連自己……都忘記叫什麼名字了……”

    李元芳試探性的轉著圈兒瞧了韓信半晌,並未在韓信的臉上瞧出其他的不妥,這才確信韓信確實沒有撒謊。

    “那你可是找過師叔沒有?”李元芳問出這一句,便覺得自己果真愚笨至極——韓信連自己是誰都忘的乾淨了,又怎會記得李白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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