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這香料賣給哪兩個人？”莫一塵著急的問。

    “這……”老闆有些為難。

    “老闆我們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知道誰在用這種香料。”看到老闆為難的臉色，阿琉立即說。

    “是啊，老闆，麻煩你告訴我們吧。”莫一塵跟著附和。

    “告訴你們可以，但是千萬不能說出去。”老闆說。

    “放心。”阿琉和莫一塵異口同聲的說。

    “這種香料非常珍貴，咱浚州城內只有兩個人用的起。”老闆頓了頓，“一個是城主夫人，另一個就是薛夫人。”

    “她們兩個？”阿琉和莫一塵異口同聲的說。

    怎麼可能會是她們兩個人呢？這兩個人阿琉都見過，看起來並沒有並沒有什麼不同，而且她也沒有感覺到妖的氣息。

    “老闆，你有沒有記錯？你確定只賣給薛夫人和城主夫人嗎？”阿琉追問。

    她想知道是不是老闆記錯了，或者賣給其他人沒記住。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記錯。我的記性很好，浚州城內每一個來我這裏買香料的人我都能記住。況且這種香料價格昂貴，能買起的人沒幾個，到現在為止，確實只有薛夫人和城主夫人在我這裏買過。”老闆肯定的說。

    “還有其他地方賣這種香料嗎？”阿琉又問。

    那妖已經成了人形，想必法力不弱。

    如果從其他地方買回這種香料來用，也不是不可能的。

    “據我所知，除了這浚州城，就是京城有這種香料了。”老闆想了想說。

    京城離這裏太遠了，而且京城的人口比這裏要多上幾倍，如果妖想害人，不可能從京城千里迢迢的來這裏。

    “咱們怎麼辦？”阿琉問莫一塵。

    “先回去再做打算吧，此時確有蹊蹺。”莫一塵說。

    莫一塵也不相信城主夫人和薛夫人是妖，這兩個人他都見過，當時沒有發現一絲異常。

    只好如此，阿琉和莫一塵拜謝了老闆，然後動身返回醉霄樓。

    在回去的路上，阿琉和莫一塵邊走邊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老闆說的你怎麼看？”阿琉問。

    “我現在也沒有頭緒啊。那二人咱們也見過，看起來很正常，一點兒也不像妖啊。當時在開壇盛會上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妖氣。”莫一塵說。

    “當時你離薛夫人很近，感覺到妖氣了嗎？”莫一塵問阿琉。

    “沒有。”阿琉搖了搖頭。“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而已，沒有任何異常。”

    “你說，會不會是她們中的一個修習了什麼法術，爲了增強修為出來害人？”阿琉說。

    “我感覺不太可能。”莫一塵說。“爲了增強修為出來害人是有可能的，這種黑暗的法術確實不少，但是令人憑空出現又憑空出現的法術卻沒有見過。我出山之前已經把紫微宮的藏書全都看完了，裡面記載了人類幾乎所有的法術，但是並沒有這樣的法術。”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阿琉心裏有點煩，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斷了。

    “咱們分別去城主府和薛府查一查吧。”莫一塵說。

    “直接去嗎？”阿琉問。

    “當然不。直接去不就打草驚蛇了，咱們晚上去查。”莫一塵摩挲著下巴。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有潛入城主府和薛府去探查一番了。

    “今晚先去哪裏？城主府還是薛府？”阿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