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塵埃落定
恐怕他們幾人葉焚山會是死的最慘的一個了,我微微嘆了口氣。
“我估計葉焚山活不了多久了,既然有仇蘭心動手,自己可以坐享其成。”
“嗯!”我點點頭,坐了一會兒,等天亮之後我就回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顯得特別安靜,但是這也是暴風雨的前兆。
因為我們已經猜到了結果,所以就讓周堯生暫時收手,周堯生也聽說了仇蘭心的事情,於是她也暫時的安分了下來,我則是每天陪陪管淮,要不就是到陸平生那邊去。
日子也過的充裕,忽然有一天管淮冷著臉走進別墅。
“管淮這是怎麼了?誰這麼大膽惹到你了?”
管淮見到是我,原本冷著的臉緩和了幾分,“葉焚山失蹤了。”
我假裝吃驚的看著管淮,但是心裏卻是明白仇蘭心已經動手了。“什麼?失蹤?怎麼可能?一個大活人怎麼說失蹤就失蹤了?”
“不知道。”管淮第一次感覺有很多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也是第一次生出無力感。
“是不是偷偷的去旅遊什麼的?再說仇蘭心那麼寵他。”
“我覺得他再也不會出現了。”管淮淡淡的道。
接下來的幾天管淮天天早出晚歸,我時不時的去看看陸平生。
這天陸平生帶著我去仇蘭心的別墅,只見這次花園裏一個少年坐在輪椅上,那眉眼像極了葉焚山,我們心照不宣的離開了。
葉焚山大概消失了兩個月後,那座仇蘭心送葉焚山的焚山被轉賣了。焚山這個名字被新的開發商換了,做成了一個旅遊景點,再無焚山的存在。
王子淵死了,葉焚山也死了。現在就只剩下管淮和陶千澤,因為管淮比其他人都要難對付,所以我們當然選擇陶千澤。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是在一個徹夜狂歡的酒吧之中。
這個酒吧比較糜爛,sQ服務居多。尤其是這酒吧的特殊性,進門的時候有兩個門。
左邊是男同區,右邊是女同區,只有中間是雙性區。而我們就是在左邊男同區找到他的。
當我們看到他的時候,曾經揮刀自宮的他已經不再是個男人了,似乎連生理特徵都沒有了,鬍子也不長了。聲音也變輕柔了許多,他如行屍走肉一般行走在一群男人之中。他似乎很是受寵,時不時有男人塞給他一沓錢外加一個***。他若是看中了,接過錢便和他走了。
我看的不忍心,拿了張紙巾朝著他走了過去遞給他。
他看了看紙巾,也沒有抬頭,只是嘴角露出一抹嘲笑,拿過我手裏的紙巾,然後轉身就想走。
我趕緊抓住他喊了一句:“陶千澤。”
陶千澤微微一愣,在看到我的容貌時驚愕不已。
“周堯生。”
“陶千澤,我不是周堯生,我叫周慕生,周堯生是我的姐姐。”我沒有打算隱瞞他。
陶千澤身體一震,呆呆的看著我,“是嗎?那你是不是來找我報仇的?”
我見到這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陶千澤當初的舉動也算是以另外一種方式保護周堯生。
也正是因為看見了陶千澤這個模樣,周堯生身上的戾氣消減了不少。
她忽然撲在我的肩頭哭的稀里嘩啦,一直在跟我說,要是那天陶千澤上了她,她定是不會怪他的,而他卻沒有,活生生的毀了自己的生活……
我笑了,心中卻不禁想,若是那天他上了周堯生,那他這一輩子都不會硬起來了,也不見得能夠活到今天,因為她覺得,那纔是屬於他的救贖。
在看過陶千澤之後,周堯生的戾氣消減了不少。她也決心放下陶千澤,希望帶走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只留下他一個好好過便是了。
我們回到家之後我微微吸了口氣,現在就只剩下管淮了。
可是他,我們要怎麼對付他?這段時間我雖然很排斥他,但是他對我還是不錯的。
原本我們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管淮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件事情。
這才過了兩天,陶千澤便死了,還是被亂刀給砍死的,而且他身上沒一塊好肉,像是屠夫砧板上的剁刀肉似的,體無完膚,血腥無比,而殺死陶千澤的罪魁禍首,就是還沒有想好怎麼對付的管淮。
陸平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得知,原來陶千澤在見過我們之後就心生愧疚,跑去找管淮,想為周堯生報仇,管淮見到陶千澤之後頓時大怒,叫了幾個兄弟直接就將他給砍成了肉醬。周堯生聽後氣憤不已,巴不得將管淮給扒皮抽筋吃下肚。
於是我們生出一計,那就是我用這張和周堯生一模一樣的臉,扮成周堯生的樣子,去嚇唬管淮。
晚上我用鬼偶和他**之後,我就帶著假髮穿著白衣準備去嚇唬他,半夜,管淮忽然想上廁所,但是剛起來窗外吹來一陣冷風,管淮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披了件衣服就來到窗邊,把窗戶關起來了。
然後轉身去洗手間,上完廁所去洗手,正在他低頭的時候,眼角看到後面閃過一道白影。
管淮猛的轉頭,但是裡面卻什麼都沒有。管淮微微皺眉,就在轉頭的一瞬間,忽然看到鏡子裡站著的不是自己,還是留著長長的頭髮的周堯生。
管淮被嚇了一跳後退幾步,但是由於地上是滑的,不小心倒在地上。
然而他已經顧不上疼痛急忙看向鏡子,但是鏡子裡卻什麼都沒有了。
管淮精神未定的看著鏡子,剛剛是不是眼花了?
現在他們三個人都死了,就只剩下自己了。
現在周堯生重要來複仇了嗎?
管淮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愣愣的起身回房,回到房間也不顧自己溼透的褲子,直接躺在床上睡覺了。
我見狀可不敢和他一起睡,每天晚上用鬼偶去折騰管淮。
這樣白天他就沒有精神只能睡覺,晚上又被我這麼嚇一通,還不知道能堅持幾天。
第二天管淮醒來的時候精神還有些恍惚,我伺候他吃飯之後又扶上去睡覺了。
晚上我讓鬼偶陪他到半夜,剩下的半夜,總是在管淮起來的時候去嚇嚇他。
為此我的黑眼圈眼看著越來越嚴重了,但是看著管淮的精神力越發的嚴重,我心裏還是有些成就感的。
剛開始管淮的小弟經常過來看情況,但是後來看管淮整個人都是神經兮兮的,還找醫生看了看,但是完全沒有好轉反而還越來越嚴重,終於管淮醒著的時候竟然開始說胡話,動不動就砸身邊的東西,最後問他什麼,連話都說不清了。
最後沒有辦法,我送他去精神病院,剛開始還有很多人過來看他,但是漸漸的過了幾個月幾乎沒有人來了,而我只是偶爾過來看看。
如此過了兩個月再去看時候,管淮整個人瘦的皮包骨。
但是我心裏卻沒有什麼感覺,而周堯生的大仇得報,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了戾氣。
又過了半個月去看管淮,此時的他已經鬱鬱寡歡,奄奄一息。
他用那無神的眸子看了我一眼,之後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我們以是他的親人為由把他帶了回去,我們用兩個沾滿了狗血的秤砣,狠狠地綁在了管淮的腳上,然後我們又在他的眉心之處鑿了一個洞,將那些狗血注入進了他的腦袋,將他死死地給塵封住了,用這樣的方法可以鎖住管淮,這樣他就沒有辦法去投胎。
就在我們以為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又開始發生了。
有幾個女人來找陸平生,說是在我們的周邊只要是女的,都會莫名其妙的下體疼痛,而且半夜總是會感覺陰涼。
下體有東西在侵犯他們似的,更嚴重的是,有的女子竟然是有懷孕的跡象。
但是去醫院一查,卻沒有半點懷孕的痕跡。
這件事情我和陸平生兩人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猜到應該是其他不乾淨的東西吧!
但是受害人都是我們周邊的人,我們也不可能住到人家的家裏去。
於是晚上陸平生讓禽頭和鑽石晚上去看看,禽頭是管淮的那個近親兒子。
後來陸平生不忍就把它留在了身邊,但是禽頭的脾氣有些古怪,誰的帳都不認,我見陸平生天天嘆氣,乾脆就我接手,可能是母性氾濫,這禽頭竟然意外的肯聽我的話。
禽頭和鑽石去檢視,而我們則是不方便去,所以只好在家裏等訊息。
到了半夜我撐不住了,倒在陸平生肩膀上睡著了,就在禽頭他們回來之際,陸平生把我抱到床上。
第二天天亮我才伸伸懶腰起來,習慣的看了看那小池塘裡面的鱷魚。
和陸平生相處的這段時間,我發現陸平生很喜歡冷血動物,越是冷血就越喜歡,但是我卻偏偏喜歡毛茸茸的動物,但是我要是養估計活不了幾天。
想到這裏忍不住嘆了口氣,好像擼貓啊!
“醒了就收拾一下來吃飯吧!”陸平生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好!”我笑了笑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去洗手間。
對了,周堯生因為沒有了牽掛,便被陸平生送去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