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師父到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黎主便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從床上站起身,使勁地伸了個懶腰,感覺身體十分的輕鬆,神清氣爽的,自從來了九慶臺,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踏踏實實地睡過一次覺了。
一出房間的門,他隔壁間的房門也正好被推開,只見剛剛醒來的白幽從裡面身姿婀娜地走了出來,看見他,正衝他開心地笑著。
見狀,黎主也迴應了一個微笑給她,有些心疼地說道:“你起得這麼早,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看你這個樣子,我會心疼的!”
聞言,白幽那一對好看的眼睛都笑彎成了月牙,她笑吟吟地說道:“想早點兒起來看看你,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你現在這副樣子,我很滿意。”
黎主還是微笑地說道:“你滿意便好。”
“……”
此時身在九慶臺東慶臺的景雲天,正百無聊賴地仰躺在白弦的床上,他雙手枕在腦後,右腿壓在左腿上翹起二郎腿,有一句沒一句地哼著不知名的小調,那模樣看起來著實愜意地很。
自從昨日白弦帶回來了那張告示,他知道黎主沒事之後,整個人的狀態都放鬆了下來,本來他就是人生信仰比較豁達的那一類人,現在暫且放下了擔憂的事情,更是立時就瀟灑了起來,他現在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就等著自己的師父花開道長來了。
“哎呦、哎喲喲、哎喲喲喲……”本來正翹著二郎腿在床上哼小曲兒的景雲天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耳朵一陣劇痛,好像是有誰在拉扯自己的耳朵,還恨不得給自己扯下來一樣。
他一下子就從床上蹦了起來,歪著腦袋,順著拉扯自己耳朵的方向靠去,一邊往那邊靠嘴裏還一邊好聲好氣地討饒道:“師父、師父我錯了師父,師父您老人家快住手吧……”
見他疼得臉都漲紅了,花開道長才解氣地鬆了手,他順勢往景雲天之前躺著的床上一坐,不痛不癢地開口道:“說吧,說給為師聽聽你都錯哪兒了?”
景雲天揉揉自己發紅的耳朵,有些心虛地說道:“雲天……雲天不該……不該擅自掉進這麼個奇怪的地方來,還要麻煩師父您老人家多跑一趟前來救雲天,唉!真是不該啊、不該……”
聞言,花開道長抬手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記暴慄,沒好氣地對他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倒是會給自己找藉口,我那是氣你掉進這裏來了嗎?我那是氣你麻煩我自己來救你嗎?你小子不是說你跟黎主那小子的處境很危險嗎?害得為師一直擔心你們兩個的安危,火急火燎地就想辦法往這邊趕……”
花開道長估計是越說越生氣,剛剛打他那一下似乎不怎麼解氣,於是他又抬手教訓了景雲天幾下才繼續說道:“誰知道我跑來這邊一看,你小子幹嘛呢?這是一副朝不保夕、快要死掉的樣子嗎,還躺在床上、還哼小曲兒,你小子愜意得很啊!”
以景雲天對自己師父脾氣的瞭解程度,估摸著這會兒他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於是便哭喪著臉,故作傷心地哀嚎道:“師父……雲天暫時是沒有性命之憂,但是雲天的好兄弟黎主他……他的處境岌岌可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