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血虐了言
當承子軒身後插著八十一件法寶的慶雲浮起時,看臺上的三老佛頓時吸一口涼氣,渾身都哆嗦起來了。
主事老佛見了言要吃大虧,自然是要立刻阻止了,這要是慶雲一催動,了言肯定被血虐啊。看上面那九九八十一件法寶若是全部催動直接就是連大成巔峰也要顧忌一番,何況只是合體期的了言。
觀主斜眼看了一下三人的態度,肯定也是知道三人會求情,自然是先開口了。
“軒兒,休得胡鬧,這比試之中怎能使用寶基,哪還有什麼比試可言,直接比靈石不就得了。快快撤去。”觀主一臉痛恨的樣子彷彿十分厭惡使用法寶一番。
主事老佛一聽心裏也是放下了不少,暗道還好沒有開打,否則了言必輸無疑。
少宗主聽到後一臉不願的樣子,可也是乖乖的收起來了,而後從儲物袋中取出兩道符篆貼在自己頭上,赫然是兩件防護很好的護身符篆,但是品級卻是不太高的樣子。而後又取出一件白色的手套套在自己的手上,而看手套的品級也不過是件上品法寶罷了,不絢麗也沒有紋路。
“打誑話的和尚,來吧。我用了一件法寶了,尼是要兩件法寶還是三件啊。我勸你趕緊用,否則我這遮天手套一出,你連用法寶的機會都沒有了。”承子軒將法寶準備好居然還讓了言先出手,似乎對了言看不上眼。
了言聽完之後頓時心裏有些怒氣,剛剛承子軒拿出寶基的時候看到上面那九九八十一個極品靈寶可是把了言嚇壞了。心中當時便砰砰直跳,暗道自己此次怕是栽了。誰成想上面的觀主居然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讓承子軒將寶基收起來,那時候了言可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本來了言還想先用功法愚弄一番承子軒的,畢竟這樣也能替他師傅出出惡氣。沒想到這承子軒居然如此看不起了言,這讓平日中寺裡高高在上低頭看人的了言生了怒火。
“既然少宗主如此強大,那小僧便不留情了。”嗔恨一聲,了餘祭起戒刀就要開殺。
雖然少宗主比較狂,可是狂有狂的本事,而且實力比狂言還要強,這就是可怕了。了言還在準備祭刀的時候這少宗主直接雷霆而去一巴掌打在了言的光頭上,了言直接橫飛出十多丈倒在地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眾人看的都驚呆了,看臺上的三老佛也是下巴掉下去了。觀主水明真人等少數幾人似乎沒有驚訝,出現這樣情況是應該的樣子。了言則是匍匐在地上兩息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世上總是有很多人看似天天在吹牛,可是當你看清他實力的時候卻發現人家很謙虛了。而這種人便是少宗主這樣的人,平時看著身後慶雲寶基插著九九八十一極品法寶似乎是保命的東西,可是人家實力卻是更強的一塌糊塗。
了言匍匐在地上摸摸自己左頭,感覺到一絲疼痛,這是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你對我用幻術。”了言起身怒喝到,他更認為是自己中了幻術被偷襲了,而不是兩人差距很多。如果他化神期了也無所謂,可是剛剛觀主都承認了是護體巔峰,有怎麼會騙自己,那隻剩下幻術之類的了。
“幻術?你傻了,你不說你修為太弱說中幻術,輸不起啊。”少宗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嘲笑著了餘。
不可能,那你進入化神期了?“了言起身驚異的問道。
“你不會被打傻了吧?我是合體巔峰,隨時都能進入化神的修為而已。不要以為你打敗了一個出名的合體巔峰弟子就覺的自己了不起了,那是無知啊。我作為詡仙觀的少宗主什麼資源沒有,想學什麼不能,我每層修為都是實打實的苦練而來,你以為像你一般揠苗助長?哼,你師傅難道沒有跟你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我就是那人外之人。哈哈哈……”少宗主一臉看鄉巴佬的樣子,而後肆無忌憚的笑著。
“不可能,就算是多一兩階也不能看不到啊。哼,看來是什麼法寶吧。正好,看我佛前金缽,收。”了言一陣惱怒,生氣少宗主欺瞞法寶,而後憤怒祭起剛剛罩人的金缽。
“哈哈,輸不起啊。”少宗主一聲大笑,而後功力直催手上法器遮天手套,頓時這白手套放大直接托住變大罩下來的佛前金缽。而後手一抓拿起金缽直接扣向了言,了言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扣到底下了。
看臺上的三老佛頓時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了,這件佛前金缽可是一件極品佛寶,比戒律院供奉了兩百多年了,佛氣充盈罩人十分厲害。雖然了言不能發揮其真正作用,可是並不能代表少宗主能輕易將其擊回同時還能扣在了言的頭上啊,除了修為差距,其他的別無解釋。
了言是金缽的催動者,自然也也能解咒,不過看著自己頭頂的金缽,了言一臉的憤恨。
“既然施主下此毒手,那小僧也不留著了,看我的絕招,讓我們一招定勝負吧。”了言此時已經明白兩人功力的差距了,不過對他來說也是沒有用絕招,而他用了絕招也是能和少宗主拼個兩敗俱傷的。
心念至此,了言頓時將金缽祭煉在空中,而後雙腳盤坐在半空,口中唸唸有詞,周身開始凝聚佛光。
幾息之間一個古佛虛影盤坐於了言周身,而古佛身後智慧之火長燒,古佛前一盞油燈亙古常明照亮世間,此佛赫然是過去佛之一的燃燈古佛虛影。而了言身前的佛前金缽則變成了那盞佛前孤燈,照耀佛前金身。
這便是塵村教於了言的燃燈古佛身,也是一種攻擊手段,雖然不如如來金身那樣龐大無比,可也是一尊強大的佛,自然對修煉之人的心性天賦十分看重,而了言則是兩者皆有。
了言都發絕招了,承子軒自然不會是幹看著,對於一個先下手為強的人來說,這不符合自己的性格。而承子軒的功法也是十分簡單,只是用遮天手做成一個和古佛金身一般大小的拈花指手掌。說白了就是中指屈回大拇指扣住彈人腦袋的樣子,而這中指的目標也是古佛的頭,這讓三老佛一陣厭惡。
了言緩慢睜開眼,看到身前對著自己的巨手,心下頓時一陣暴怒。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褻瀆古佛,這等萬惡之人則容世間。
心念至此,了言也不在留情,直接抬手將身前金缽燃燈推出打向承子軒的頭,而後更是催動古佛金身一掌推向身前,欲要打碎身前的遮天手。
可惜想法是好的,這古佛手掌還沒有推出,這遮天手中指猛然一彈。“啪”古佛金身的頭顱頓時應聲而碎,同時連帶了言也是被攻擊直接打到結界邊上狠狠的撞在結界上昏死過去。
金缽燃燈帶著了言的希望被承子軒伸出左手一拳打在上面,很輕鬆的破掉了金缽燃燈的法相,而後也是撞在了言頭上的結界上掉落在了言身前。
作為勝利者的承子軒,邁著高傲的八字步,走到了言身前,用腳踢了踢金缽,而後用腳豎過其金缽讓其口朝上,從自己儲物袋中拿出兩塊下品靈石扔到金缽之內。
這一舉動頓時惹毛了主事的老佛,當時噌的一下直接站起來,剛要開口罵人,卻見觀主先開口了。
“軒兒,你在做什麼,怎麼能如此羞辱小師傅。”觀主站起身一臉氣憤的斥責少宗主。
“爹,我只是看看他服不服氣,剛剛還要讓我難堪的,說的自己挺厲害的,可是不過是一個野和尚而已。還誣賴我用幻術,我想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和尚不如給點錢吧。”少宗主一副自己很吃虧爲了別人的樣子,絲毫不怕觀主發火。
“夠了,趕緊給我取面壁,等到什麼時候自己知錯了在出來。”觀主自然是大發雷霆,直接讓去面壁了。不過這面壁也是有意思,知錯就能出來……
“三位大師讓你們見笑了,犬子平日中被寵溺壞了有些不懂禮貌,望三位大師海涵不要計較犬子的瀆佛之過。”其實相對於三人來說,暈掉羞辱了言這件事情說大能大,說小能小。可是這用遮天手彈燃燈古佛的頭這種瀆佛的事情可是比了言這件事情重要百倍,這是光明正大的與彌陀僧人為敵啊。見了自己古佛被褻瀆如果不生氣,那還叫僧人嗎?還能參拜古佛嗎?沒看到三老佛身後那些弟子都齜牙咧嘴的要打承子軒啊。
詡仙觀觀主知道此事的厲害,所有才當場起雷霆重罰了承子軒以示自己本意。當然了至於罰不罰對於三老佛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態度問題,如果觀主不作態這表明就是詡仙觀的示意,而處罰呢則是說明不過是承子軒的個人心態。
直至了言被護身陣法修復好傷勢醒來,了言還一臉失魂落魄。對於承子軒剛剛的瀆佛,他已經沒有心情想了,因為被這驚天一指給打的失去信心了,看到金缽中的兩塊下品靈石,了言心中一片苦澀,終於明白了兩人的差距了。
三老佛在了言歸隊時便沒有臉留在這裏了,自己這邊精心挑選的精英,又是突襲殺一個措手不及。先是肉身比試兩次虐殺,而後的擂臺自己這一方也是佔盡便宜只是贏得一勝,可是最後這挑戰少宗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等人的無知。人家少宗主這麼厲害都不屑和你們比,你們還在弄什麼弟子切磋,自取其辱啊。
至此三老佛字看臺上起身直接放出一個大型的雲舟,也不走山門了,直接從觀裡向西匆匆而走了。而走的時候煙蓑生還是一臉不捨的看著吳明,不經意間摸了摸肚子。
彌陀宗虎頭蛇尾的突襲切磋狼狽而回的時候,詡仙觀卻是迎來了吳國的一位十分重要的大臣,吳國宰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