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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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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彌陀來襲

    三人談論著各自的通關想法,而後去旁邊一個演武報名的登記臺那邊去登記而後過兩天便能去演武場演武定分數了。

    還好這次登記的不會區分境界,都是大鍋飯,十多個臺子上都有一塊半人高的石碑,只要將令牌按在石碑上,然後石碑就會記錄你的資訊,連話都不用說直接拿出令牌走人了。

    三人很快便完事了,被通告三天之後演武場演武,那時候就是用測功碑來評定各自的功力大小了,同時還得知測功之後再等三天才是真正的比武大會開始的時候,那時便是各自山峰統一的挑戰和擂臺比試,只有透過三場廝殺才能獲得任務名額,否則只能是繼續苦修再去任務大廳去擊敗守陣傀儡才能去獲得任務資格,否則只能是去種田採藥了。

    你沒聽錯,這就是獲得任務的名額方法。其實正派雖然爭鬥比較小,但是也不會是讓各自的弟子去當白丁被殺出來之後用血的的教訓去訓練弟子,那是魔門的手段。而正道詡仙觀彌陀寺在培訓弟子時都是透過演武比試來增加實戰,而要想提早透過任務資格可是要經過複雜的訓練考試才行的,其中比如說高階的傀儡擊敗十個,擊敗三連傀儡五次,十連一次等武力訓練;還有各種草藥毒藥毒蟲等考驗,還有各自的魔道手段奇兵異寶等等,這些都是需要訓練的,而訓練週期高達一年到三年,當然這些可不是白白訓練的,都是要錢的,而且出任務之後兩成都是要歸訓練山的,以便以後一些弟子訓練費用開支。

    這種訓練方法纔是詡仙觀的根基,訓練出來的弟子纔是真正的弟子,也就是十年一次的比武纔會是那些弟子的戰場,也是非詡仙觀弟子所不能學習的,當然交錢可是要十分昂貴的。即便是如此,下屬勢力也是擠破頭來為自己的後人報名。因為在他們眼中,這些訓練方法是以後生存之本,尤其是其中有各種功法破綻和機關數術等知識包羅很多,非常實用。

    三人一起回山等了三天,也努力的訓練了三天,同時虛炁子依舊沒有給三人教新的術法等等,似乎並不在意這次比試。

    這天早晨三人依約來到演武場,可是卻發現演武場中卻是一片觀望,同時測功碑還被守衛給守住了,似乎暫時不想讓人比試一樣。

    “師兄什麼意思啊?不是說今天測功嗎?怎麼還不讓測了呢?”旁邊一個修士有些疑惑的問著前面的守衛。

    “各位等等吧,今天彌陀寺來人,好像是他們的人和咱們友誼比試,所以觀主決定先讓他們試一下然後用他們的成績來初審合格的人。”守衛耐心的在講解一遍,似乎這種事情想讓眾人都提高下對彌陀寺的反感。

    果然眾人紛紛開罵禿瓢不講道理,居然來詡仙觀撒野等等的話。

    吳明三人也是無語了,可是卻只能等待著,畢竟這麼多人都等著呢,自己也沒有啥理由去測試啊。

    不過三人似乎沒有等多久便看到十多個彌陀寺的和尚沙彌各個乘青色蓮蓬蓮花的和詡仙觀觀主長老等自空中向這邊會場的高臺上趕過去。

    作為客人,彌陀寺的三個身披金線袈裟頭頂結疤的老和尚自然是和觀主峰主坐在前一排,不過他們客氣一番之後坐下並沒有看測功碑,而是看向進山的通道方向。

    雖然是待客,可是各大峰主的臉色卻是十分難看,因為這禿瓢天沒亮就趕過來然後突然拜訪說要和自己這邊的人試試佛法道法的區別,想用測功碑和下面的比試一番。

    當時幾位接待的長老就不樂意了,可是更可恨的是這群和尚居然還讓一個合體期的羅漢從山門下往上走,說只要見到合體期的就當場比試一番功體,畢竟動刀動槍的不單是傷和氣,同時也是傷陣法不是。不過聽到此處這些長老都明白這群禿驢是來找茬的了,也不說別的,把自己那些珍藏的二十多年常在外任務的合體初期修士拉出來選是個比較厲害的去擋他,不過想想人家敢來自然是有什麼依仗,只是人都沒有見到眾長老也不能按單下菜啊。

    於是高臺上的眾人皆是眼巴巴的看著一個全身金黃髮涼的青年和尚一臉和善的開始從山腳下向上走,不過看到山上第一關後一個穿著粗莽的大漢,頓時各長老有些意外,因為他們已經將南門上下給封住了怎麼會十個人之後居然還有一個無關的人,這不是給觀裡丟臉嗎?而且看樣子也是一個合體期修士。

    雖然眾人派去的十個人都是老道的高手,可是一個合體期出現在那裏你總不能把人家叫回來說這個實力不能代表山峰吧。雖然有些事情都是明知的事情,但是卻不能明說的,不然可是會引起別人鄙視的。

    這人是誰呢?這個人就是原來幫助門香那個自稱外公的大漢,其實外祖爺就是外公的意思,只是這個大漢惡搞那個包龍戊,所有才會念歪,但是事實上這次的幫助讓他現在很狼狽。

    這大漢今天早晨吃完早餐之後便去了測功碑的比試場地,那時候人還不算多,可以說是趕了一個大早。可是遠遠的發現四五個人正在那邊入口處看來人的樣子,而且看眾人的反應似乎實力挺高的都是有些懼怕的樣子。

    當時這大漢就慌了,直接不管眾人意見催動浮空臺回去了,,而後發現東西兩門都有化神修士把守,而且看樣子找的也是自己的模樣,當時就有些鬱悶了,想想自己身上沒有帶易容法寶,想最後看看南門有沒有守衛,不行就從南門下山買個易容法寶然後在去測功比試,反正這個測功碑是看令牌氣息又不是看人樣子。

    想到此處便去南門走去,可是看到南門居然圍攏很多守衛,而且似乎阻擋眾人下山,於是向前走去看看有沒有機會下去。

    說來也巧,那十個護道道者是十個山峰派來的,互相之間都不認識,而且勢清一色的合體初期,那些守衛看到這大漢向山下走去,以為也是一個護道者,並沒有去阻止。這下這大漢雖然也是覺的有些愕然,不過還是從容的走下去了。

    這些護道者的站位其實是有排名的,這些被叫來的時候那些長老用各自的戰績強下弱上的排隊,所有這些人都是有規矩的。可是冷不丁的出來一個穿的不怎麼樣的大漢也是合體初期,而且不認識。雖然這些護道者也是腹誹,可是畢竟都是峰主安排的自然也沒有叫住,而且這個人還是守衛放進來的,自然不會是趕著下山的。只是每越過一人那人有種躍躍預試的意思代表這各自的不服氣。

    不過這些對這個大漢來說卻是無視了,當然是真的無視,因為這大漢在盤算自己能買什麼易容的面具。

    這個大漢其實代表了詡仙觀九成的修士,五年了沒怎麼有錢,而且連法寶也沒有,和景辰門香朱思思不一樣。前三者都是靠三靈峰補貼和虛炁子賞賜,而朱思思則是用自己的手段當上領導被賜予法寶等。但是這種畢竟是少數,大部分都是不停的種植煉符煉器等,根本都沒有任何的餘錢,而大漢也是種植弟子,自然也是沒有什麼財資。

    他知道山下的易容法寶其實不便宜,可是自己得罪了這個大少,自然是沒有辦法必須買了,不過買哪種還是要考慮一番的。其實他倒不是怕那個什麼二代,只是就怕他在詡仙觀中的關係,萬一把自己刷下不能去做任務,那自己就要在悲催的去在辛苦幾年了。

    而此時山下第一關正在打鬥中,一個頭上九個戒疤,全身黃衣連面板也是黃色的青年和尚正在和一個身穿道袍的壯年男子比鬥。雖說兩人都是合體期修為,不過卻是連法力法術都不用,只是單純的肉體打鬥,因為這是說好了的,比拼肉身武技,不比法力道術,那些是在三天後的比武場上比試,現在比的是肉身。

    不過人家既然能過提出此種比試,自然是有人家的優勢,想要打人臉自然不能用弱點比拼,自然是要用強項了,而這個和尚的最強就是一個光頭。

    這和尚每次打鬥的時候最愛的就是用頭去撞擊那個道士,而那個道士也是惱怒的反擊,然而卻是無論是拳掌爪勾撓打都不能奈何這個和尚的光頭絲毫,反而是自己的手被震的手發麻劇痛,而且這和尚也是最愛的就是拿頭撞人胸口。這山路之上更是無法施展不能騰挪,而且這合體期修士肉身是可以的,只是武技上卻是差了些,兩人戰鬥了一刻鐘不到,這道士便被打的鼻青臉腫,胸口凹陷了,是在是打不動了才拱拱手讓路。

    和尚也是雙手合十念聲佛號,而後又說承讓一番云云,但是看囂張的樣子自然不像是謙虛,反而是看不起道士的樣子,其的道士斜靠石頭上只想罵他兩句,可是終究是技不如人而且人家是客,能想但是不能說。

    高臺上的眾人也是看的有些臉青,而這時那三個和尚中的領頭卻是單手合十念聲佛號:“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沒想到鐵頭出手戾氣還這麼重,該讓道友們好好治理一番啊。”

    這老和尚雖然說的像是道歉一番,可是這話的意思怎麼都不像是要道歉的樣子反而更像是炫耀。而詡仙觀的眾人看到那個大漢的時候卻是有些發恨,暗恨這種新人怎麼能去給宗門丟臉呢?或許再過幾局這和尚被累趴了就能勝利了。

    可是他們卻是想錯了,這和尚也是知道車輪戰的厲害,自然是走到兩人中間的時候拿出一個玉淨瓶從裡面倒出一粒丹藥服下而後靜坐一會似乎是在等大漢一般。

    大漢走下去的時候青年和尚也是看見了,以為又是新派來的護道者,於是也不再休息起身之後迎了上去。

    “這位道友,貧僧有禮了,還請道友手下留情。”青年和尚直接正面堵住大漢的去路,將沉思的大漢擋住。

    其實山路很寬的,可是這不代表大漢會從旁邊繞啊,他剛剛的時候被人堵住不能去測功又不得已去買易容法寶,心裏早就煩躁不已了,偏偏這時候還來一個和尚擋住去路,你說能好受嗎?

    “媽的,哪來的禿驢擋道,趕緊滾蛋,否則老子打爆你的禿頭。”大漢一臉不爽的看著青年和尚,出口也粗魯了些。

    當然這大漢其實也不是沒想過會得罪他,可是你一個帶戒疤的和尚跑道士觀來能有勢力嗎?就算是有又能如何,反正蝨子多了不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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