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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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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電視乍現初驚魂

    蔡和群開著車,遊走在十字路口,他相信賀桃芳總會在某個上班的清晨或下班的黃昏,再次出其不意地出現在他的眼簾,這種尋找像是他事業受阻後的慣性,他對這種信念既著迷又深感危險,但還是忍不住帶著獵奇的重逢心理,一次次駕車而來,收穫的卻常常是失望。

    而賀桃芳有可能出現的區域,離圓善樂助中心不過幾百米遠的距離,他既來了,找不著賀桃芳,就會隨意約約呂緋雪喝喝茶,喫喫飯,聊聊慈善事情,或是問問她弟弟呂緋宏鞋廠的發展與經營狀況,內心卻再難得掀起愛的波瀾。

    “我想,我們既然是圓善樂助文化中心,畫畫是文化,創作也是文化,我計劃再招募一些人來整理一下我的書稿,出本書,若是大賣了,走影視之路,我的善圓文化中心纔算是在銀海有口皆碑,而目前僅是一席之地,離我的目標還差十萬八千里。”呂緋雪的聲音,在香茶繚繞的茶室,綿延而悠遠,“怎麼樣,我的大蔡總?除了我中心的發展狀況,你難道跟我再找不到其他更輕鬆點的話題嗎?”

    “你這小腦瓜,管用,好事做了,錢也沒少賺,一舉多得的好點子,也只有你想得出來,並且你會將腦子裏虛幻的東西,一點點變成現實。”蔡和群說著,突然盯著牆上的電視機螢幕,眼珠不能動彈。

    “看什麼呢?”呂緋雪深感好奇,蔡和群從一個鄉下打工青年到億萬富商的故事,比起當今一些粗製濫造的電視劇要精彩多了,能吸引住他眼球的電視畫面不多。呂緋雪投其所好,深感好奇地瞄向畫面,只一眼便心驚動魄:賀桃芳那個老鼠一樣、整天不是盯著電腦螢幕、就是盯著畫布機械一樣工作的小傻瓜、啞巴,居然人模狗樣地上了電視!而且,畫面之上顏值相當不錯,談吞及舉止相當得體,與平日在圓善樂助文化中心悶聲不出的垃圾表現,簡直天壤地別。

    “你居然曾經是一位軍嫂,在西北軍營生活過十年,而你現在卻在銀海一家慈善機構上班,你所生活過的環境軌跡有著如此巨大的反差,這對你繪畫的成就有所幫助嗎?”記者問道。

    “慈善事業與西北軍營,對我有著符號般的意義和力量。如果說慈善與西北軍營是一個人的話,他們就像是我心裏的愛新覺羅•溥儀,即便他後來不再是皇帝,但那種刻在他骨子裏的帝王痕跡也很難磨滅;如果說它們屬於一個地方,它們在我心中就像巴黎,從今往後無論我再到任何地方,都會打上‘巴黎’的烙印。”賀桃芳微笑的時候是那麼美,她說出的每句話,都帶著詩意般的強烈感染力,尤其是那些比喻,是那麼恰當好處,似乎她真的到過巴黎,有許多見識一樣,“它們會刺激我的想象力,煽動我具有價值的美好幻想。因為過去和現在都在呼喚著我從舊時光和從前的做事方式之中,有許多秘密要透過畫筆來傾訴出來,因此,我的故事是現實教授給我的,我的畫筆,再將我的故事傳授給我的畫友。我的整個作畫過程,便讓我和黃金時間開始了歡娛的約會。似乎隨時隨刻,我都會收到邀請,讓我活成我臆想中宣傳片中的樣子或者實現我對自己臆想中承諾的樣子,使我覺得我的繪畫素材,總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並且不會重複。”

    “很多人說,畫協與慈善機構,都是產生美的機構,可也有不少人認為,這兩個機構,也存在著藏汙納穢之處,對於今天的畫協換屆,你有什麼看法?”記者繼續深掘。

    呂緋雪的心提到了嗓子尖上,這個不懂世事常理的傻瓜,可不要將內幕當衆揭露啊;她賀桃芳如果居功自傲,將她編雜誌,作畫、代筆等事情當衆揭露,她呂緋雪面目將何存?這顆定時炸彈,看來不能在身邊埋藏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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