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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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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一波未平又起設網風波

    “命運是一致反對我們,努力阻止我們認識並在各自的空間,展示真實的自己?還是命運永遠為我們在謀劃,在引導我們熟練掌握自己,好在最關鍵的時刻,最充分地展示自己?”這樣的迷茫,一直橫亙在賀桃芳心間。

    蔡和群想想,認真地道:“我想是後者。你一直在努力改善和培養你的內在狀態,這種努力對人是一個習慣,於一個局外人,則真是個壯舉。就像你一直在攝入一種健康建設靈魂的激素——而這些,對我正是致命的吸引。”蔡和群點點頭,“你並不擅長完全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剖析於公眾之中,而是總喜歡獨來獨往的生活狀態,你的許多獨特的想法,需要你將這些東西轉化為現實,讓我看到你與衆不同的優異,看到你脫穎而出的成績,才能令我心服口服,收服狼性,向你靠進,並拋棄一切外在的花花草草,真正進入家庭……”

    蔡和群的話,如同一陣颶風,掀起西北漫天無際的漠漠黃塵,瞬息之間又突然匯聚成一堵堵厚牆,從天上猛然砸下來,四周的嚎哭聲,猶如缺堤之水,在賀桃芳心中滌盪……

    為圓朱曉池尋找親生父母之夢,賀桃芳帶著曉池,踏上了毫無預兆的西北生死浩劫之旅。

    魚塘死魚事件雖然平息了,但村民們的心裏並沒有真正服氣。尤其是這場洪災,淹沒了池塘通向沉湖的狹窄界線,當水面隨著天氣的晴朗逐漸降落後,趁渾水摸魚的村人,不在少數。劉計生等5家承包戶,每遇到偷魚事件,村民們就本能地反應:一定是沉湖魚場的人乾的!他們為此事,又去鄉辦公大院鬧了幾次,卻不好意思再去驚動走訪村民們的危水派出所、更害怕許丁山介入此事,於情於理,他們都得給許所長面子。

    當大片水域退卻後,漁樵村民們的小魚池,處於西北方向,村民們擔心他們的魚會隨著逐日平緩的水流遊過界線,跑到沉湖魚場的水面。5家承包戶商量後,共同出資購賣了一個特大魚網,連夜組織村人在湖的進入口插了一排魚網,不讓魚朝東的魚場遊走。

    當沉湖魚場的工人巡湖時,見此情況,非常不樂意:發大水時,魚場裡的魚逆流而上,現在水落了,魚兒們東遊迴歸水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漁樵村人這麼一阻擋,明擺着就是不讓魚兒迴歸,明擺着就是讓魚場眼睜睜遭受損失。

    巡湖的工作人員回到魚場,將此事領導一彙報,魚場上下頓時炸開了鍋。眾人一合計,派出勞壯力,乘船連夜將樵漁村民們設定的所有魚網全部撥起,或剪毀、或撕毀。

    第二天,漁樵村的人發現時,再也咽不下這口氣了,又三番幾次跑到鄉辦公大院要求工作人員及時處理此事,要求工作人員給個合理說話、適當補償。鄉委辦公室工作人員耐心地給村民們做思想工作,答應協商解決,才使事態沒有進一步擴大。

    “我們這次是相信你們工作人員的,調解時一定要危水派出所的許所長參加,我們只信得過他。”民眾要求說。

    當晚,就漁樵村村民與沉湖魚場調解一事,鄉水產局、魚政部門、公安部門各派代表介入,而漁樵村民則浩浩蕩蕩去了一百多人,漁樵村委擠滿了人。

    “你們今天不調解出一個結果,不給我們村民一個滿意的答案,你們就別想走出這個大廳。”幾個壯勞力不待眾人反應,“砰”的一聲關上大門,套上鐵鎖。

    調解工作人員互相對望,無可奈何:“真是鄉野村夫,有理說不清。”

    而許丁山使終是平常心態,他做得無愧,心中無鬼。只是現狀讓他覺得好像進入了一場鬧劇。因為湖中攔網的不是養魚的;真正養魚的就5戶人家、老老少少加在一起不過二十來個人,他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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