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女人的王牌
楊仙菊是一個賢妻良母,卻永遠不知道,不懂得健康活力四射的形體美,纔會給他蔡和群臉上貼金,才能使他蔡和群贏得更多人的尊重與聲譽。
從某種意義來說,男人都是蜜蜂,天性是採花,在他們名譽雙收的季節,當他身邊的女人不鮮豔了,枯萎了,他就往外跑,美麗是生產力,形象無價。他曾一度覺得鍾少芹會成為她永遠的女人,可看重事業名利的少芹,自打生了兒子,就灰頭土臉發起福來,常唸叨女人應該注意的,是內在美,花無百日紅,女人青春短,不能長期擁有美麗的姿色。
於是,蔡和群的目光,轉向了呂緋雪。在他迷失在呂緋雪芬芳如雪的肌體中時,他也曾告誡自己,這是自己最後的一個女人!但事實上,他的思維,他的選擇,卻不隨著他的初衷轉動。姿色與婚姻,是女人的兩大王牌,殘酷的現實會告訴女人,如果你們只有內在美,很有可能會使女人連展示內在美的機會都沒有。而他的賀桃芳,在外人看來,不管是多麼不幸,甚或善良得迂腐無知,天真得幼稚可笑,可她使終像是躺在保鮮箱裏的鮮果,一經拿出,便鮮豔欲滴,引人愛之憐之!
正是賀桃芳瞬間的出現,卻恢復了蔡石朋勇往直前的狀態。他搶劫銀行潛存的混亂、壓力和迷茫,反而在賀桃芳無意識的開啟下,成為他前進的動力。
蔡石朋、蔡步程與蔡三根,在銀海玩了三個月,無所事事,雖不存在生活壓力,但蔡和群卻在人流中,獨處中,反覆思量著他們以後的出路。
“什麼?我們要立即回豫州?”蔡三根接到蔡步程的電話時,正在軍工實習工廠一隅,天天與賀雲霞糾纏得難分難捨,他極不想回去,哪怕是與賀雲霞多呆一分一秒也是好的,“石朋你的腦袋是不是壞了?這不明擺是回去送死嗎?”
蔡三根在賀雲霞狹窄、零亂的出租屋裏,樂不思蜀,正在電話裡與蔡步程爭辯之際,賀雲霞推門而入:“你們說什麼呀,什麼生啊死的,嚇死人了!”
賀雲霞的突然闖入,讓蔡三根一時找不到藉口而顯得手足無措,這極大地引起賀雲霞的不安與懷疑:“這半年,你們鬼鬼崇崇的到底在幹什麼呀?你可要對我說實話,因為你不再是一個四處飄蕩的野狗,你是一個快要做爸爸的人。”賀雲霞捂著肚子,“我又懷上了!醫生說不能再墜胎了,不然以後再難得懷上!”
蔡三根如遭雷震,臉上的表情驚喜難分。
賀雲霞的聲音,零零碎碎地傳到了蔡步程耳膜,他急切地問道:“你在哪裏?你身邊還有誰?是誰在你身邊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是……是雲霞。”蔡三根破著頭皮說。
一旁的蔡石朋,放下手中的茶杯,從蔡步程手裏接過手機,不容置疑地道:“按照我們事先統一的口徑,千萬別露出絲毫馬腳。”
“這半年,班不好好上,你到底在外面幹了些什麼?”賀雲霞雙手插腰地攔在蔡三根面前,“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要麼不出我這屋子,要麼滾出去了永遠不要再回來!”
“我的姑奶奶哎,瞧你這小臉拉的,都可以掛上啤酒瓶子了。”蔡三根捏捏賀雲霞的臉頰,企圖轉移話題。卻被賀雲霞猛地一甩手,唬著臉道:“你少給我嬉皮笑臉的,今天一定得給我把話說清楚明白!”
“瞧你這小樣兒,也不擔心咱兒子在你肚子裡也在受氣!”蔡三根走過去閉緊門,攬著賀雲霞的腰肢,神秘地道,“媳婦兒,我可跟你把實話講清楚了;我跟著步程、石朋去雲南走私,賺了些錢,準備回家蓋房娶你,給你和兒子蓋一棟漂亮的樓房!”
“什麼?走私?你們不要命了?”賀雲霞驚叫起來。
“我的姑奶奶,你小聲點。不跟你個小娘兒們說吧,你卻愛疑神疑鬼,說了大實話吧,你卻一驚一乍的,沒事也會被你驚出一身病來!”蔡三根悄聲說,“我們無非走私了一匹腳踏車、摩托車之類,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我們已幹完了最後一筆,準備回豫州分錢後,就金盆洗手,永遠不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