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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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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險一

    是夜……

    禾寧和阿染坐在桌邊等著浮歌過來一起吃飯。不過一會兒,浮歌推門而進。看到了阿染旁邊的禾寧微微蹙眉。

    “她怎麼來了?”浮歌走到桌子旁坐下,沒好氣地說道。

    “我邀請她過來和我住幾日。”阿染吃著菜說道。

    “為什麼?”

    阿染抬眼看向師父。

    “沒有為什麼呀。”

    “她昨日刺傷了你,傷口離心臟也只有一寸。你就不怕她在你身邊的時候再刺你一刀?”浮歌沒有管坐在她對面的禾寧。

    “上次只是一次意外,我為什麼要怕。”阿染看著浮歌又說道,“再說了,既然是她刺傷的,那便讓她來服侍我,知道我好為止。”

    浮歌看了看坐在她對面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過的禾寧。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纔開始認認真真的吃起飯。

    ……

    阿染坐在床邊,看著禾寧的背影。

    “你在找什麼?”

    禾寧沒有說話,直到把所有包袱都翻完才慢慢直起腰,轉過身對阿染說道。

    “我的斷戒沒了。”

    阿染蹙眉。

    “都找過了?”

    禾寧點了點頭。

    “在墨離閣?”

    “應該是。”

    “走,我和你一起去。去把斷戒找回來。”

    說著阿染站起身牽著禾寧的手向外走去。紅袖從黑暗中出來,看到她在自己的房間阿染蹙眉,

    “少使這是去哪?”

    “去墨離閣。”

    “這大晚上的,為什麼要去墨離閣。”

    “話太多了。”阿染撇著她。

    紅袖低頭。

    “如果我們半個時辰還沒有回來,就去找師父,讓她去找我們。”

    “是。”

    阿染撇了她一眼,牽著禾寧向外走去。

    墨離閣

    內殿的門被推開。

    “我就知道,你沒了斷戒一定就會回來。”撫笙坐在桌子旁喝著茶。淡定的說道。

    “撫笙叔叔既然知道我們是回來找那斷戒的,那就還給我們吧。我師父還等著我們回去呢。”阿染看著他。

    “呵呵,既然來了那可就沒那麼容易回去的。”撫笙看著茶杯的花紋,細細撫摸。

    “笙叔叔可真會說笑,不要開玩笑了,還給我們,我們要走了,笙叔叔。”阿染笑道。

    “呵,你這一點可真像你師父,如此的……厚顏無恥。”撫笙冷笑道。

    “說道厚顏無恥誰比得過你呢?笙叔叔。”

    撫笙微微眯眼,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所有東西被震到了半空中,他轉手在剛纔的那個茶杯後退了一下,茶杯便向阿染的眼睛襲來。

    阿染把手舉在眼前,那茶杯還沒有飛到一半就被震碎在半空中了。

    “阿染法力漲了不少啊。”撫笙眯眼看著阿染。

    阿染被這眼神看的噁心,便說道。

    “笙叔叔謬讚,既然試過阿染的法力了,那是不是該把那斷戒還給我們呢?”

    “哈哈哈,還給你們,痴人說夢,阿染,你已經知道了我和禾寧的噁心事了吧。”撫笙笑道。

    現在的撫笙已經把那溫柔的噁心面具摘了下來。現在的他即猥瑣又噁心。讓人嫌棄。

    “知道。”阿染斂起剛纔的虛偽笑容,面無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你難道不嫌棄禾寧髒嗎?我就不信你不嫌棄。”

    禾寧抬眼怒視他。

    “我噁心你,噁心到想吐,身為師長做出這種噁心事,你還挺得意?”

    “呵,這不關你的事。禾寧回來!”

    “有我在,不可能。”

    阿染母雞護雛般的把禾寧護在身後。

    “就憑你,你這沒來由的驕傲也是傳的你師父吧。”

    “這不關你事。”

    撫笙手一揮,禾寧身後的門被關了起來。阿染警惕的看著撫笙,微微握緊了禾寧的手。

    “你要麼把禾寧留下,要麼……呵,你們一起留下。”撫笙發出令人作嘔的笑容。

    “痴心妄想!”阿染握了握拳她知道這是一場大戰。

    撫笙站起身,手上寒光一閃,一把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一直聽說,當年阿染你去那魔族平叛,那叛逆者之首是便那魔族有名的劍聖,他當年邀你一戰,以其中一人被殺為終,你與他大戰三天三夜,最終將他擊殺於那陰嶺。”

    阿染不想聽他廢話,插話道。

    “所以你要和我比劍?”

    “對。”

    “阿染,不可。他當年在你之前就把那魔族劍聖打敗了,你和他實力懸殊,不一定會贏。”禾寧在阿染身後喊到。

    “不試試怎麼知道。”

    說著,阿染手上白光一閃,也出現了一把通體銀白的長劍。唯有劍體中間有一道紅色的線,像極了一行血

    “血寒劍,浮歌是有多寵你,把她的愛劍給了你。”

    “廢話真多,來吧!”

    說著阿染提劍飛身向撫笙襲去。

    撫笙舉劍相迎。

    兩劍相抵發出刺耳的聲音。

    撫笙提劍向阿染左眼刺去,阿染舉劍擋住,一個轉身想刺向撫笙背部,誰知撫笙像後背長了眼睛,迅速的用劍擋住了。

    兩人一戰過後氣喘吁吁,

    “阿染被稱為拂雲的神童,天賦異稟,今日一戰,果然如此,怪不得那浮歌把你護在手心裏。”

    “笙叔叔謬讚,我記得我師父說過您在少使時也是一個神童,我不過是後輩罷了。”

    阿染清楚的感覺到了傷口的裂開,血在泊泊的向外流著,疼痛刺激著神經。

    再撐一會兒,快到半個時辰了,師父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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