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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七章 父子相見

    年輕女子雖是臉色慘白,但還是哼笑一聲,“我要是怕了,就不會在這裏。”

    蘇白卿對才叔一揮手,“既然如此,我們索性就成全她就是了。”

    才叔點點頭,真的出去挑了是個侍衛進來,當然這些侍衛可不是火狼和暗衛裡的人,都是宮裏的侍衛,宮裏的侍衛良莠不齊,爲了達到目的,才叔雖然覺得這個法子太過了一些,到底還是挑了是個讓人一看就沒法產生好看的侍衛。

    當才叔帶人進來的時候,蘇白卿看了一眼,這麼短的時間,才叔辦事可真夠快的。

    那十個侍衛一進來就將眼神鎖定在年輕女子的身上,她雖然鐐銬給鎖住了,頭髮也亂了,但是一身紅衣加上身上的衣服,不得不說確實是誘惑得很,他們原本意志力就沒有多麼堅強,這一看到美人可不就是眼睛都直了嗎。

    蘇白卿看到他們的眼神,當下也厭惡的很,問才叔,“都是在東宮挑的人?”

    “有五個是,有五個是別處挑的。”才叔回道。

    在東宮竟然有這樣的侍衛,等這事過了之後,蘇白卿定然要讓才叔將這些侍衛都打發出去,沒的汙了眼睛。

    蘇白卿一揮手,那些個侍衛都朝年輕女子走去了,一邊走還一邊發著不堪入耳的笑聲,笑得更是猥瑣不堪,就是那些眼神也是讓心驚,年輕女子一退再退,但是鐐銬束縛再也不能退了。

    “滾開,都給我滾開。”年輕女子喊道。

    已經有人的手去撕扯年輕女子的衣服了。

    蘇白卿冷眼再看年輕女子一眼,轉身就要走出去了,這時一聲撕裂的聲音,年輕女子的袖子被撕碎了。

    年輕女子被推到在地上,眼中佈滿了絕望,不行,她不能就這樣失去了身子,她的身子要乾淨,要留給她心中的人。

    “蘇白卿,你慢著,我說就是了,你讓他們都走開,都走開。”年輕女子哭喊道。

    蘇白卿猛然回身朝那十個人喝道:“住手。”

    有人已經住手,有人卻因為已經情動,一時很難停手,蘇白卿直接快速走到年輕女子的面前,將那幾個還要撕扯年輕女子身上衣服的人一個掌風都打落在地。

    這下他們充血的眼睛終於恢復了清明,蘇白卿大感噁心,對他們喝道:“滾。”

    十個人慌忙從地上起來,從地牢裡出去了,蘇白卿陰聲說道:“才叔,將這些人都處理了,別讓他們有機會出現在太子妃的面前。”

    才叔應了一聲是。

    年輕女子籠著自己的衣服,淚水不禁掉落下來,蘇白卿並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可是也不想看到一個女人這麼哭著回話,於是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年輕女子恨恨地看向蘇白卿,“蘇白卿,你就是魔鬼!”

    蘇白卿笑了,“只許你們對我們施招數,就不許我對你使手段?你們幾次三番的刺殺我,在這點上,我可比不上你們,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不會勉強。”

    這下年輕女子,可不敢再瞞著了,只要想到剛纔她就整個人都打顫,“我是不悔教四大長老之一,紅長老。”

    年輕女子到底還是說了,蘇白卿點點頭,“四大長老之一,看來這不悔教還是有些看頭,只不過再有看頭,你們的教主如今也落到了我的手裏。”蘇白卿說道。

    紅長老當即喊道:“我們教主武功蓋世,最是天下最尊貴的英豪,你定然是使了手段,纔將教主抓了。”

    在紅長老的心裏就再也沒有人比季辛魅還要好的人。

    蘇白卿眼神一眯,挑著紅長老的下巴問道:“你對你們教主的身份如此瞭解,你倒說說,你們教主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

    紅長老將臉撇過一邊,“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這個事情是紅長老的底線了,無論蘇白卿怎麼問,紅長老都不會說的。

    “你也不用藏著掖著,季辛魅是赫連子墨的事情,他自己已經說出來了。”蘇白卿說道,說完之後認真觀察著紅長老的神色。

    只見紅長老一派震驚,完全沒有想到,下意識就道:“怎麼會,教主怎麼會說……”

    紅長老的反應,蘇白卿大概心裏有個數,這麼看來季辛魅是六皇子的機率又大大加大了。

    蘇白卿丟下紅長老出了地牢,後面紅長老還在喊道:“蘇白卿,你有什麼事就衝着我來,放我主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傻了,季辛魅纔是一切事情的主導者,蘇白卿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不過一切還得要看皇上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蘇白卿並沒有早早的就去上早朝了,而是等著姚月紫醒過來,姚月紫一醒,猛然覺得肚子不對勁,皺眉摸著肚子,蘇白卿見狀,衝到姚月紫的身邊,“媳婦兒,怎麼了?”

    姚月紫又好了,笑道:“孩子們在肚子裏踢我呢。”

    蘇白卿喜得笑開了花一般,“真的,那我摸摸。”

    “只那麼一點小動靜,這會兒已經消停了。”姚月紫說道。

    進宮已經一個多月了,孩子也有四個多月快要五個月了,因著是雙生胎,所以姚月紫的肚子不到五個月的肚子看來竟然已經八個月一般大了。

    蘇白卿摸著姚月紫的肚子,笑道:“沒事,以後總還踢的,到時候我再摸摸。”

    姚月紫點點頭,“你今日怎的沒有去上朝?”

    蘇白卿扶著姚月紫起來,說道:“今日和父皇請了假,早上陪陪你,一會兒中午還有事情。”

    姚月紫知道蘇白卿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也就沒有追問了,“西北那邊情況如何?”

    蘇白卿想起收到的信件,說道:“白將軍已經收回了兩座城池,如今還剩下兩座城池,不過也不用怕,季辛魅在咱們的手裏,不怕他們不投降。”

    姚月紫卻不覺得,“雖說不悔教都是一心忠於教主,但是也不能防著點,就怕教中有人趁著季辛魅不在奪權,再起是非,還是要防著點。”

    “你放心,在西北的火狼,暗中幫著白將軍他們,這場仗一定能贏。”蘇白卿何有信心,姚月紫也不會打擊他。

    到了中午,蘇白卿先是一番安排,讓語霜,席義天,啟君山黑鷹等人都守在了皇上的身邊,皇上也吩咐了高手守著,蘇白卿纔將季辛魅壓過來。

    季辛魅是被蒙著臉來的,等到了乾清宮,蘇白卿一把拿開了季辛魅的臉上蒙著的布巾。

    皇上當下一驚,以前的記憶一時洶涌而來,季辛魅長得並不像他,而是像當年的那個宮女,所以也無怪蘇白卿從來沒有將事情往這個方向想過。

    季辛魅看到眼前這個身穿龍袍打量自己的人,想到了自己幼時的時候走出冷宮,不小心撞到他的時候,他眼神的冷漠,眼前的這個所謂的“父親”,在季辛魅看來與仇人無異。

    皇上眼神有了一些異樣,蘇白卿注意到了。

    “你是誰?”皇上沉聲問道。

    季辛魅笑出了聲,“哈哈……”

    皇上眉頭緊皺,“你笑什麼?”

    季辛魅忽而收住了笑聲,“我是誰?你何必多此一問,蘇白卿要是沒有告訴你我是誰,你會見我?”季辛魅諷刺地看向皇上。

    皇上哪裏有受過這種諷刺的眼神,當下就怒拍桌子,“放肆!”

    季辛魅一點都沒有在怕的,“我放肆的事情多了,我連造反都敢,我還怕什麼?”

    皇上久久不能緩過氣來,蘇白卿忙上前幫他順氣,口裏喊道:“太醫,趕緊過來。”

    偏房裏太醫揹着藥箱趕緊過來,來了之後,給皇上先是吃了兩顆靜心丸,然後又幫皇上按摩。

    皇上好轉了之後,纔對太醫說道:“你先下去。”

    太醫有些猶豫,看向蘇白卿,蘇白卿也點點頭,太醫只好出去,這可不是自己不想讓皇上好,是皇上不顧著自己的身體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從剛纔到現在,季辛魅看到皇上身體不適,眼神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有冷淡。

    皇上緩過來了之後,說道:“你說你是赫連子墨,你拿什麼來證明?”

    季辛魅苦笑一聲,“證明,又何必證明,不管我是不是赫連子墨,反正赫連子墨在你心裏都不算是兒子不是嗎?”

    說著忽而眼神充血,恨意沖天,“我被生下來的時候,你就將我母親給殺了,丟我在冷宮,任由我自生自滅,母妃將我養大,你知道了之後不也就是直接賜死了她?!皇上,你高高在上,什麼不行,一個兒子而已,認與不認的,你何嘗在乎過,只是,我的母妃,她是幼小的我的全部,若不是母妃拼死將我送出宮外,我如今怕也是魂歸西天了。”

    “媛太妃,果然是媛太妃助你出宮,她死得不冤。”皇上沉聲說道。

    當皇上說媛太妃死得不冤的時候,季辛魅忍不住想要衝上去殺了皇上,席義天和語霜眼疾手快,急忙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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