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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 白展玉成親

    蘇白卿和姚月紫回到京城之後,皇上也沒有立馬就將蘇白卿叫問話,知道他們舟車勞頓,讓夫妻倆都休息好了才叫蘇白卿去問話。

    這蘇白卿前腳纔剛走,後腳徐皇后宮裏的人就來說了,說是徐皇后想和姚月紫說說話,姚月紫扶額,估計著又要說她大膽了。

    不過徐皇后是關心她,她可不好拒絕了這份好意,換了衣服,重新梳了頭髮,就來了朝儀殿,徐皇后一見著姚月紫就嘆道:“我的萱兒誒,你怎的曬黑了,江南賑災哪裏是好玩的事,你就跟著去了。”

    姚月紫摸摸自己的臉,確實沒有離開京城的時候那樣白嫩了,也沒有黑到哪裏去,姚月紫放下手,笑道:“母后,這正是因為不是好玩的事,我纔要跟著去啊,太子一個人忙,我如何能放心得下。”

    徐皇后拉著姚月紫的手坐了下來,語重心長地說道:“早前就知道你與尋常女子不同,這次跟了太子前去,得虧是皇上同意的,不然那些御史又有話說了。”

    姚月紫纔不在乎,“我又不是做什麼壞事,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好了,父皇心中自有評判。”

    徐皇后輕輕一拍姚月紫的背,就像母親教訓女兒一樣,“盡說胡話,你父皇當然不會懷疑什麼,但是你和玉兒身份尊貴,若是朝廷官員說出什麼閒言碎語,總是不好的。”

    姚月紫笑了,蹲下來給徐皇后捶腿,道:“母后,我知道您疼我,我也知道我很任性,但是我確實放心不下才跟去的,再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還說呢,我聽說那江南有一個人發現了疫情,可是把母后嚇得個半死。”雖然才一個人,但是徐皇后可真是擔心得吃不下飯啊,就連皇上都安慰她讓她別擔心。

    姚月紫解釋道:“那個人的事情是其中有蹊蹺,陳太醫帶人預防得很好,所以都沒有什麼事情。”

    徐皇后嘆了一口氣,“萱兒啊,母后無子,你和玉兒就是母后心中的孩子了,你們可不要出什麼事啊!”

    相比蘇白卿,徐皇后是更擔心姚月紫的,一旁的春媛也是說道:“太子妃您是不知道,皇后娘娘這兩個月啊,可真是擔心您和太子,知道您跟著太子去了江南,皇后娘娘可是差點慌神了。”

    姚月紫大笑道:“春媛姐姐就莫要再說了,再說我可就真的是今晚都愧疚得睡不著了。”

    徐皇后堅決認為姚月紫這兩個月沒有過好,讓內務府將很多的補品都往東宮裏送,姚月紫看著這補品一樣樣的搬進來,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香巧感嘆地說道:“要說皇后娘娘和娘娘您不是親母女,說出去都有人懷疑。”

    姚月紫拿起一根人蔘看了看,“皇后以前還是貴妃的時候,與我有頗深的情誼,不過皇后待我如此,也確實讓我感動。”

    蘇白卿從乾清宮回來,看到了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補藥,大驚道:“媳婦兒,你怎麼了,怎麼要了這麼多的補藥?”

    蘇白卿下意識地以為是姚月紫怎麼了,還跑到姚月紫的面前抬起手來去摸她的額頭,這蘇白卿擔心她的樣子有時候讓她真的覺得挺逗的。

    “我沒事,是母后讓內務府送來給我們補身子的,說是我們在江南定然是受苦了。”姚月紫現在回想徐皇后的樣子,還是不自覺地想笑。

    蘇白卿再看了一眼那些補藥,說道:“看來我們當初真的沒有選錯人。”

    皇后將他們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女般對待,蘇白卿也是高興感動的。

    像是刻意等了姚月紫回來一樣,白展玉和周水靈的婚期就是定在了九月十五,已經還有不過三天了,回想到之前她到周府有意無意地提了婚期一事,要說這兩個月還算長的,不過能參加也是好事。

    朝廷正是用人之際,白展玉被封為五品的偏將軍,白展龍的將軍等級是三品的,白將軍的是一品的,那可都是用血汗打來的,白展玉一下子就跳到五品的等級,那可是真的是飛躍了,而古天霸是被封了六品的護軍,若是沒有白展玉在前頭對比著,這從八品到六品也是一個飛躍。

    白展玉和白將軍說了要單獨住,剛開始白將軍死活不願意,說什麼父母在不分家,白展玉也很直接,就說要成親就說要單獨住,白展玉一改從前很怕白將軍的性子,這次是硬頂著和白將軍來。

    白將軍甚至一度以為是周熊教唆地白展玉這樣做,兩個當朝大將軍還鬧了半個月的彆扭,到底還是白展龍和周水秀有辦法,讓白展玉買了白府旁邊的宅子,讓人將中間的那牆開啟了一扇門,這樣白展玉想要回家的時候可以回家,而白展玉也讓白將軍下令,白家的一眾人等,沒有白將軍的同意不能去白展玉和周水靈的府邸。

    白將軍還允許白展玉和周水靈初一十五回來請安,其餘時間都呆在自己的府邸,這才了事。

    姚月紫知道白展玉這是怕周水靈受了自己的那些所謂的兄弟的刁難,那些兄弟多數已經娶了媳婦兒了,要是她們用著兄嫂的架子壓著水靈,水靈嫁給他豈不是過得憋屈。

    “要說還是這水靈能激得白展玉硬起來,以前我就支援他強勢起來,雖然是人兒子,但是哪有做得這麼窩囊的。”姚月紫和蘇白卿說道。

    蘇白卿也覺得是,“白將軍一時英明,但是女人太多,兒女也是眾多,有些兒女恐怕他自己都不記得。”

    “生而養之,若是沒有心思養,卻又生那麼多。”姚月紫暗暗搖頭。

    說這個也是無益,姚月紫問蘇白卿,“我想去參加白展玉的婚禮,你說父皇母后會不會給?”

    “父皇母后知道白展玉和我們的關係,當然不會攔著,只不過,我們是隻能去一會兒待不了多久了。”他們的身份是太子和太子妃,就是未來的皇上和皇后,即使他們的性子再好,全程參加,也會讓那些而賓客覺得不自在,所以他們只能去一會兒。

    姚月紫捧著個臉,“還想去玩鬧一番呢,到底是不行了。”身份限制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白展玉成親的那一天,姚月紫和蘇白卿是算準了他們拜堂成親的時候纔去的,白展玉是在白府拜堂成親,成親三天歸寧之後才搬過去。

    所以姚月紫和蘇白卿去的白將軍府,來參加婚宴的人是都知道白展玉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人,可是真的沒想到,太子和太子妃竟然會親自到場,所以一眾人都跪下給他們行禮。

    看著這些跪下的人,姚月紫總算明白蘇白卿為什麼說不能呆全程了。

    白將軍請蘇白卿和姚月紫都入座了,才坐在座位上接受白展玉和周水靈的一拜,便就是二拜高堂了。

    直到一聲“送入洞房”纔是禮成。

    姚月紫聽到不少人小聲嘀咕,說白展玉雖然是庶子,也不得白將軍看重,但是懂得跟一個主子,過得竟然比白展龍還風光。

    姚月紫心中嗤笑,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別人好,白展玉有了今天跟他們確實離不開關係,但是白展玉自身的努力是也是分不開的。

    白展玉從洞房裏出來,是要與眾人一一敬酒了,白展玉當然最先是敬蘇白卿和姚月紫了,君為父前,白展玉端起了酒杯,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白展玉一介小子,實在當不得什麼,勞殿下和娘娘親來婚宴,實在是心中感恩,此杯酒展玉幹了。”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姚月紫和蘇白卿也端起了酒杯,他們抿上一抿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但是兩人竟然都是幹了,眾人看向白展玉的眼神又深了幾分。

    蘇白卿和姚月紫只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白府,白府的賓客也終於可以盡情飲酒了。

    回去的路上,姚月紫坐在馬車上,道:“我以後不會就是直接在皇宮之中和母后一樣,就這樣慢慢老去吧。”

    姚月紫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並不是很好,以前只想到了要幫助蘇白卿把太子之位爭下來,這爭下來之後呢,發生了江南水患一事,姚月紫跟著去還不覺得有什麼,這幾天回到宮中真是越發覺得百無聊賴了。

    姚月紫很認真地和蘇白卿說道:“蘇白卿,你有什麼事是我能幫你的嗎,什麼事都成!”

    蘇白卿笑了,“媳婦兒,哪家的女子如你這般,這麼不想安穩的。”

    “我纔不想和那些人一樣呢,你只說有沒有,沒有的話,我自己去找找事做。”姚月紫道。

    反正皇上也已經知道自己不是那一個只會溫柔貼心的兒媳婦了,帶兵攻打皇宮一事出來,姚月紫的名聲就傳出去了,有不用怕什麼。

    “事情當然是有,不過十分棘手就是了。”蘇白卿說道。

    姚月紫十分感興趣,“說說看。”

    “白蓮教和不悔教的幕後之人至今還沒有查出,父皇一直沒忘了四哥的死和那次的刺殺。”蘇白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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