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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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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八章 潛入漠北皇宮

    姚月紫看著眼前做法事的案桌,身體一縮,搖頭,“我不要,我要回去。”

    萬楚良因著不喜現在的她,對她也沒有了好臉色,“由不得你。”

    而另一邊,漠北皇帝被人告知萬楚良讓福泰巫師在宮中做什麼醒魂術,醒魂術這個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事,漠北皇帝想著,現在自己的生活不知道多瀟灑,那個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做這些有的沒的,要是將他好好的龍運給弄沒了,哪裏還有這些瀟灑日子可以過啊。

    於是床上的妃子的耳邊費吹了幾句之後,漠北皇帝穿上衣服就匆匆趕來了。

    福泰巫師正在準備,而姚月紫已經被人綁在了椅子上。

    漠北皇帝大喝一聲道:“住手!”

    眾人看到了漠北皇帝都紛紛跪下行禮,萬楚良不知道漠北皇帝這麼大晚上的來此幹什麼,“父皇,您怎不好好休息?”

    漠北皇帝板着臉說道:“朕要是能好好休息,朕會不好好休息,良兒,做法事豈能是輕易做的,何況是在宮中,你知道這醒魂術會給咱們宮中的龍運帶來什麼不好嗎你就讓福泰巫師做?”

    萬楚良知道漠北皇帝不會多管這些的,一定是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他纔會跑過來,但是現在不是追究這些時候,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姚月紫,於是對漠北皇帝說道:“父皇,沒有的事,咱們漠北的龍運我比誰都要重視,這次的醒魂術只是將姚月紫的另一個魂魄召喚回來,不會影響咱們漠北的,不信您問福泰巫師!”

    福泰巫師老實地說道:“回皇上的話,此事確實不會影響了漠北的運勢。”

    漠北皇帝聽了這話稍稍安心,但是還是不放心。

    “那會不會影響了朕?”

    “皇上與漠北是為一體的,星象上漠北並沒有問題,皇上自然也不會受到影響。”福泰巫師說完了這話,漠北皇帝算是放心了,隨便說了兩句。

    “那你們一定要注意些。”

    萬楚良將這件事暗暗記下了,敢做這事的人除了丹妃,再不會有其他人了。

    福泰巫師輕聲說了句,“幸好還沒有開始,否則半途被皇上給喝斷了可就麻煩了。”

    萬楚良聽到了,下令道:“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能接近此處,違者殺無赦!”

    那些侍衛聽令地將將此處團團圍住,就怕有人中途鬧事。

    姚月紫驚恐地看著福泰搖著鈴鐺,又拿出符紙在上面用硃砂寫了什麼,然後喝一口酒噴了出來,手上一邊搖著鈴鐺,嘴裏一邊念着什麼。

    姚月紫腦筋飛轉已經有了主意。

    福泰唸完了一段咒語又圍繞著姚月紫念着什麼,就是現在了。

    “啊,好疼啊,我的頭好疼,不要,啊……”姚月紫痛苦的叫著。

    萬楚良定定地看著,就是這樣,當初他遠遠地看到姚月紫就是這樣頭疼,看來姚月紫真的要回來了,哈哈。

    姚月紫眼神一下冷靜而殺絕說道:“萬楚良,我要殺了你。”

    一會兒又很害怕地哭道:“頭好疼,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福泰巫師的鈴鐺搖得更加用力,額頭甚至冒出了汗,而姚月紫而不斷地說著奇怪的話。

    “我纔是真正的姚月紫。”

    “不,是你要我過來的,我進入你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是真正的姚月紫了。”

    “你快走開,快走開。”

    “我姚月紫既然已經來了就不會輕易走開。”

    “嗚嗚……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

    兩種性格的姚月紫不斷地交錯說話,萬楚良聽著都混亂了,福泰巫師突然連連後退了幾步,手中的鈴鐺也掉在了地上。

    他抬眼看著還在自說自話自己鬥自己的姚月紫,搖了搖頭,萬楚良急忙問道:“福泰巫師,怎麼樣了?”

    福泰失落地跪了下來說道:“請太子殿下降罪!”

    萬楚良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姚月紫身體裡的兩個魂魄都不願意屈服,現在兩個魂魄都想要這具身體,導致兩個魂魄正在這身體發生劇烈的爭鬥,不相上下,現在的姚月紫即是原來的姚月紫,也是後來的姚月紫。”福泰說道。

    怎麼會,怎麼可以?“有沒有辦法讓原主的魂魄散掉?”

    福泰搖頭,“原來的想法是讓原主的魂魄繼續沉睡,但是原主現在出現了很強的爭鬥意識,根本不願沉睡,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萬楚良看著坐在凳子上的姚月紫,“你的意思是說她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這樣?”

    福泰無奈地點頭,在福泰的心裏,他是很愧疚的,因為他的功力不夠,竟然讓兩個魂魄都同時甦醒了。

    萬楚良氣得不行,本想下令處罰福泰,但是福泰在漠北的威信很高,如果因為一個姚月紫處罰福泰,那麼他就有的煩了,只揮手讓人將姚月紫帶回宮裏好好看守。

    椅子上的姚月紫還在說話。

    “萬楚良,你憑什麼綁住我?”

    “嗚嗚……你放我走吧。”

    萬楚良乾脆離開,讓他們處理。

    蘇白卿一行人連夜趕路終於趕到了漠北京城,接下來如何混進漠北皇宮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漠北的皇宮其實並不比離朝的皇宮守衛森嚴,離朝的皇宮是一座宮城,即使攻打下了京城,要想打進皇宮也要費一番功夫,可是漠北皇宮就不同了,它的建築並不像離朝皇宮一樣被城牆一般的牆給圍住。

    漠北皇宮更多的是像一般的宅院,只是這個宅院更大,守衛更多而已。

    這對蘇白卿來說是一件好事。

    他在漠北皇宮門口觀察了一天,知道漠北皇宮和離朝皇宮一樣每天都會有人從宮外送物資進去,而和離朝皇宮不同的是。

    離朝宮外的人送東西只能送到宮門口,有專門的人接進去,而漠北的皇宮送東西是能直接送進去的,雖然進去會有重重關卡的檢查,而且東西進去是在晚上的時候,因為漠北先祖認為百姓沒有資格看到他們,要是白天送東西進去說不準就看到了漠北皇室的人了,所以就讓那些人在晚上送東西。

    蘇白卿在知道這一點之後,笑了,幸好他這一行帶了他手底下的一個擅長易容的人,在第一天晚上仔細觀察那些送東西的百姓的面貌之後,蘇白卿手下的那人就做出讓他們都能以假亂真的面具。

    然後在第二天,那些百姓要將東西送進宮的時候,蘇白卿一行人就將他們一一處理了,自己推著裝著東西的車進去。那些百姓能將東西推進去,還有一個重要的憑證,那就是他們身上的令牌,所以蘇白卿當然毫不客氣地將他們身上的令牌都搜刮下來了。

    推著那些瓜果蔬菜,蘇白卿一行人一下子就變身農民了。

    低頭安靜地推著車來到了漠北皇宮。

    “站住!”宮門的侍衛攔住了他們,“你們的令牌你?”

    蘇白卿在懷裏摸了摸,拿出令牌遞給了侍衛。

    那侍衛認真瞧了,又對了對臉,確實是之前看到的人,就讓他們過去了。

    過了第一關,一行人推著車繼續走,皇宮裏不斷有人來來去去地巡邏,他們也不發出聲音,一直推著走,幸好的事,有那麼一個人怕他們亂走是要看住他們的。

    “怎麼今天這麼晚纔來,趕緊的,我還要睡覺呢。”

    蘇白卿學著那個農民的聲音說道:“爺,這些瓜果都是頂新鮮的,這不是想挑裡頭最好的,這才遲了嗎?”

    那人聽了哼了一聲,“算你們識相,不然要是挑了爛的來,要是宮裏的主子吃得不高興了,可有你們受的了。”

    蘇白卿點頭哈腰地說是。

    跟著他們的腳步走,走到了一處又有人攔著,“等等,我們檢查檢查。”

    剛纔和蘇白卿說話的那人站在那裏和那個要檢查的侍衛說道:“就是一些農民,有什麼好檢查的,快些吧,今天實在是晚了,我都困了。”

    那個侍衛估計著和那人有交情就說道:“我也困了,但是沒有辦法啊,還是得當差啊。”

    隨意翻了翻那些蔬菜,那人說道:“唉,注意點啊,別整的那些菜都懷了,一會兒被罵的人可就是我了。”

    “好,行了,過吧,你這嘮嘮叨叨的毛病怎麼就改過一分呢。”那個侍衛笑罵。

    那人笑呵呵地說道:“你好色想要上婆娘的本性也沒改過啊,還說我呢,好了,我走了。”

    又對蘇白卿幾個人說道:“趕緊跟我來啊,愣著幹什麼?”語氣中滿滿的不耐煩。

    蘇白卿一行人趕忙推著車跟著。

    其中又檢查了兩回,也都平安過去了,終於到了御膳房。

    “你們將東西麻溜地搬到這裏來,我還得回去睡覺呢。”頤指氣使的樣真是讓人看不過去。

    蘇白卿看了看周圍,這御膳房巡邏的人不多,而且此時御膳房是沒有人的,門也關著。

    “快點啊,愣著幹什麼,難道你們想讓爺動手?”那人終於被蘇白卿幾個人站著不幹活的樣子給激怒了。

    蘇白卿給了一個眼神席義天,席義天點點頭,就在那個人還想再說的時候直接從他的鞋子裡拿出一把匕首將那人給瞭解了,那個人到死都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殺呢。

    蘇白卿輕聲開啟了門。

    一個黑影竄過來,這是火狼的一員,他的輕功極好天下難尋,就在昨天他已經潛伏進來了將皇宮都暗中看了一番還將地圖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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