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章 神秘的房間
天啊,得趕緊讓文思遠把東西給撤了,要是媳婦兒過去看到了,那他鑽到地洞都來不及了。
“別想著暗夜傳信讓文思遠收拾東西,席義天,從現在開始,王爺的一舉一動都報給給我,王爺要是傳出一句話一封信,我就唯你是問!”姚月紫下命令說道。
“是!”
啟君山不靠譜,席義天是自己的人,絕對不會背叛自己。
姚月紫悠哉閒哉地回房了,蘇白卿就想叫人過來,席義天攔著說道:“王爺,您要是傳信,我只好報告王妃。”
蘇白卿一巴拍到他的後背,手搭上他的肩膀,從來對他們都是上下級關係的蘇白卿在此刻放下了架子,一副哥們兒的樣子和席義天說道:“席義天,你想想,我們在文思遠的那些東西,那些話能讓王妃看到聽到嗎,能嗎?”
席義天回想那些東西,好像確實不能。
“王爺,我不能背叛主子。”
“席義天,我可跟你說了,要是我媳婦兒看到了那些東西,明兒個我就讓嫣兒也跟著去,參與的可不僅僅是我一個,你也參與了,要遭殃咱們一起遭殃。”蘇白卿乾脆拿出了絕招,啟君山轉過頭去捂著嘴巴偷笑。
“還有你,你覺得明天我媳婦兒,你王妃不會帶香雪過去嗎,我讓你們兩個一起參與,那是我看重你們,怎麼,現在,你們背叛咱們男人之間的秘密嗎?”蘇白卿義正言辭地說道,好像在說什麼天大的事情一樣。“不是,王爺,我真是太佩服您了,那樣的事情被您說得跟什麼國家機密一樣。”啟君山笑說道。
蘇白卿皺眉。
“什麼跟國家機密一樣,這比國家機密還更需要保密。”
然後又對席義天說道:“我說了這麼多,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席義天很是猶豫糾結,最後還是說道:“王爺,我不能背叛主子。”
哎呀,媳婦兒的人怎麼都那麼一根筋呢,我是你主子的丈夫,我的話難懂就一點效果都沒有?”蘇白卿追問。
席義天老實地點頭,“主子沒有吩咐的時候,當然是要聽王爺的,可是主子吩咐了,就得聽主子的。”
蘇白卿真想將席義天的腦袋掰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蘇白卿知道如果真的傳信了,席義天一定會告訴姚月紫的,這樣一來,姚月紫肯定要跟他發脾氣,現在他只能祈禱,他明天去文府的時候,文思遠能夠機靈點了。
蘇白卿洗了澡之後回到房間,嘻嘻地笑了,剛要爬上床,躺在床上的姚月紫說道:“你睡榻子上,我已經讓香雪鋪好被子給你了。”
蘇白卿扯了扯姚月紫的杯子,“媳婦兒,不要吧,我們一起睡多好啊,現在那麼冷,為夫給你暖暖床?”
姚月紫翻身轉過去不看他,“我不怕冷,有人去玩都不帶著我,我怕什麼冷。”
蘇白卿委委屈屈的坐在床上許久,姚月紫都沒有說話,只好拿著枕頭到榻子上去了。
第二天姚月紫算好了蘇白卿下早朝的時間,乾脆在宮門口等他,蘇白卿下朝的時候已經跟文思遠說了,讓文思遠趕緊讓人回府上把東西搬走,可是蘇白卿看著一旁被攔下的文思遠的下人,心裏不禁咯噔。
看來這一次是逃不掉了,文思遠也被姚月紫攔住了。
“呵呵,王妃,有什麼事情嗎?”
“別裝了,我就不信王爺沒跟你說,今天我要去你家玩。”姚月紫直接拆穿,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還有動作要搞。
文思遠訕訕笑道:“對啊,王爺剛纔說了,微臣一時忘記了。”文思遠一直知道王妃不是一個善茬,今天算是領教到了。
“走吧,王爺上車吧,咱們一起過去。”姚月紫轉身踩著腳踏上馬車。
蘇白卿和文思遠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苦笑。
馬車走了一段時間來到了文府,文府的管家出來迎接,文思遠低聲在文府管家耳朵說了幾句,文府管家心領神會,想要吩咐了人去收拾,姚月紫餘光早就看到了。
“管家,你去哪兒啊,我初次到文府,你是不是該在前頭帶著我們啊?”
文思遠笑道:“哪裏用管家帶,王妃不嫌棄的話,思遠帶您和王爺一起去逛逛。”
“行了,不用逛了,直接帶我去你們這幾天喝酒的地方看看吧。”姚月紫說道,就不給你們時間準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好玩的,一個兩個的這麼神秘。
席義天和啟君山心裏都焦急得很,看著跟在姚月紫身後的香雪和嫣兒,席義天和啟君山走到姚月紫面前,跪下說道:“王妃,可否讓嫣兒和香雪在此等候?”
姚月紫不解,“為什麼?”
這怎麼能說得出口呢,啟君山說道:“王妃,您就讓香雪和嫣兒在此等候吧,可以嗎?”這話裡已經有了哀求。
嫣兒和香雪也是一臉的不解,為什麼她們要在這裏等候,香雪問道:“啟君山,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不讓我和嫣兒看?”
啟君山急道:“香雪,反正是你不願意看的東西。”
姚月紫挑起的興趣更加濃厚了,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姚月紫沒有直接下令,而是問香雪和嫣兒。
“你們要在這裏等候嗎?”
香雪和嫣兒想了想,都說道:“王妃,我們原跟隨服侍王妃。”這就是要跟去了。
這可苦了跪在地上的兩個男人了,蘇白卿看向他們,活該,昨天晚上,要是不那麼一根筋的話,今天我們都不會這樣了。
席義天也是十分的懊惱,可是他真的不能背叛主子啊。
文思遠帶著姚月紫一眾人朝前走著,走了幾分鐘,姚月紫悠悠說道:“別想著騙我,席義天,要是他們帶我去的地方,不是王爺和幾天喝酒的的地方,你就如實稟報。”
席義天皺著眉頭,十分地不情願,可是還得回一句是。
蘇白卿暗罵席義天蠢,早知道就不帶席義天這個一根筋了,他感覺帶著柳風都好些嗎,不過要是柳風,顧忌第一天就跟媳婦兒說了。
文思遠只好老老實實地帶他們去到他們這幾天喝酒的地方,要開啟門的時候,文思遠的手就好像灌了鉛一樣,遲遲抬不起來。
“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啟?”姚月紫問道。
文思遠撥出一口氣,看著這幾人,眼光最後定格在香雪身上,和啟君山對視一眼,最後放棄地說道:“王妃,思遠如實交代,這幾天我和王爺喝酒,確實說了些話,做了些事,裡面也確實有東西,但是,王妃,大家都還好,就是香雪姑娘,真的不適宜進去。”
啟君山也說道:“對啊,王妃,香雪真的不能進去。”
姚月紫半信半疑,用眼神詢問席義天,席義天點點頭,席義天都這麼說,看來還真是啊。
“香雪,你在外面伺候。”姚月紫吩咐道。
香雪很是不情願,但是還是隻能聽吩咐,什麼東西,只有自己不能看。
文思遠認命地推開了房間,姚月紫迫不及待地進去了,進去之後,抬眼望去,暗歎一句我去,嫣兒“啊”的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雙眼,轉身嗔怪地看了一眼席義天,席義天低下頭來不敢看著嫣兒,嫣兒急急跑了出去。
要是有老鼠洞的話,席義天真想鑽進去,天啊,他在嫣兒心目中的形象就這樣坍塌了。
蘇白卿也是如此,進了房間之後,蘇白卿都不敢看姚月紫的表情。
幾個男人都低下了頭,這房間裡滿地鋪著的和掛著的,果真是香雪不能看的。
“我靠,你們幾個大男人這幾天竟然一邊喝酒一邊研究春宮圖和小黃書,你們齷蹉不齷蹉,怪不得你們死死瞞著不讓我知道。”沒錯,地上鋪著的和掛著的就是小黃書和春宮圖。
姚月紫的眼睛一直都睜得大大的,一點都沒有剛纔嫣兒羞怯的樣子,反而是濃濃的興趣,拿起了地上的一副畫。
“文思遠,看不出來啊,你個人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一副讀聖賢書不知世俗紅塵的樣子,竟然收集了這麼多東西,嘖嘖,你要是缺媳婦兒了你跟我說啊,我讓紅娘館的人一定好好地給你找一個合適的妻子,你用得著這樣嗎?”姚月紫將畫放到文思遠的手上,文思遠真是恨不得現在能拿床杯子來蓋住自己的臉再也不要出來。
文思遠怨怪地看向蘇白卿,到現在,他也顧不上什麼上下尊卑了。
“王爺,咱們說好保密的,你怎麼讓王妃發現了呢?”
“你以為我想啊,我媳婦兒硬要跟來我有什麼辦法?”蘇白卿說道。
文思遠一臉頹敗,他幾乎預感到以後一輩子在王妃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了。
姚月紫哈哈地笑著,找了位置坐了下來,雙手抱在胸前說道:“放心,我理解,你們這個年紀的人了,荷爾蒙上升也是很正常的嘛。”
幾人聽著一愣,荷爾蒙?
姚月紫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我的意思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還以為你們是金屋藏嬌了呢,這個也沒什麼,不過,你們幾個人竟然這幾天竟然在這個房間一邊喝酒一邊看這些,還真是有點變態,你們還不如去怡紅院呢。”
文思遠抬起頭來指著說道:“王妃,你可不能這麼說,一開始是王爺說要研究如何能夠更快生孩子,我才幫王爺的,我們幾個都是做研究,怎麼能說是變態呢?”
生孩子?姚月紫隨手拿起一本書,這上面竟然做了筆記,一個圈圈住了一段動作描寫,然後用筆寫著“易生女兒”四個字。
什麼鬼?姚月紫又翻了幾頁,還真的詳細地有筆記,姚月紫一把丟開手上的書。
“蘇白卿,你是變態嗎,幹嘛研究這個,而且這個你也說出來幾個人一起研究,你們幾個果然都是變態。”
姚月紫打了一個寒顫,急忙走出房間。
香雪和嫣兒在外頭等著,香雪正追問著裡頭到底是什麼呢,嫣兒低著頭紅著臉就是不說話,香雪看到姚月紫出來了,走上前問道:“王妃,裡頭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嫣兒就是不肯說,他們也不讓我進去?”
“兒童不宜的東西,行了,咱們趕緊回去,不然啊,香雪你就被汙染了。”姚月紫加快腳步走出文府。
房間裡,蘇白卿嘆了一口氣,“我已經預感到,接下來的時間,我一定會被她笑得很慘。”
“王爺,王妃笑你就算了,可是我們都被連累了,王妃要是告訴了香雪,她該怎麼看我啊。”啟君山幽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