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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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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再度匯合

    想到此處,等死信通院一暖,登時答應道:“我在這裏!”

    剛剛回答了一聲,便又瞬間頓止,心下暗暗戒備,因為他忽然想到了之前的種種怪異事件,這會兒便也不自然地心想,此時情勢兇險,自己雖然自負機敏,但倒也是未必便能確定這聲音便是那梁蕭的,而且自己之前便也在那裂縫頂端叫了梁蕭與童姥,但他們卻似乎聽不見,自己之前也曾聽到了那腳步聲,此時再來這麼一出,令李峰不自禁地便心想,難道這兩者之間,竟還有什麼別的危難聯絡不成?

    想到此節,心底登時戒備起來,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只是自己之前終究是回答了一聲的,那聲響傳出,登時令那便大為奇怪,這時候便也聽到那段傳來聲音道:“李大哥,是你麼?”

    李峰在此聽到這聲音,分明便是梁蕭,此時情勢緊張,聽那聲音竟似不能確定自己便在此處,心想這地底之中,分叉口極多,若是自己再不回答,而那段當真便是梁蕭或是童姥,一旦分離,再要找尋團聚,可也不容易。

    而且李峰雖然謹慎,但終究還是自負,心想憑藉自己的武功,倒也未必便不能在這山洞當中,找到一條通道,想到此節,登時放鬆下來,回答道:“是我!”

    口中雖然回答了,但渾身真氣卻也暗暗凝聚,一旦當真發生什麼意外,憑藉李峰的此時的本事,便算是不敵,自保倒也夠了。

    那邊廂聽到了李峰的聲音,似乎極為高興,當即回道:“李兄弟,當真是你不成!”

    李峰聽了這話,心底暗暗有些不高興,心想什麼叫當真是我,只是卻也從這聲音裡,斷定了那邊便是梁蕭,心想自己與梁蕭雖然所擅長的不一樣,但均是都是小心之人,此時在這山洞當中,遇見危險或是緊急情況,反應便也是一樣了,是以那梁蕭纔會這般二次說話了。

    再說了,梁蕭身旁,自然是童姥跟著了,想到此節,更是便確定了,那山洞那端,應當便是童姥了,想到此節,登時放鬆下來,叫道:“若是梁大哥的話,便請過來吧!”

    這時果然如同李峰所梁蕭的一般了,那邊又傳來了童姥的聲音叫道:“小子,當真是你的話,便說句話吧!”

    李峰心下奇怪,心想此時情勢這般,你卻要我來說什麼話呢,但他到底是明慧之人,登時明瞭童姥的意思,知道童姥是生怕再有什麼變故,是以如此說話,其中意思,自然便是要確定此來的,當真便是自己了,想到此節,登時放鬆下來我,微微一笑,說道:“當年在那天山玉洞當中,小子蒙姥姥救治,這些年來,感激不盡!”

    這話一出,山洞那端登時傳來哈哈的大笑之聲,接著只聽童姥的聲音笑呵呵地說道:“小子,果然是你!”

    說到最後一句之時,忽然從那邊衝出兩個人影,當下一個身材矮小,但面貌卻是極美,是個侏儒每人,正笑吟吟地瞧著李峰,身後跟著一人,與其錯開了一劍有餘,身子挺拔,滿頭長髮,正隨著微風,輕輕搖動,卻不是梁蕭又是誰來。

    此時梁蕭看著李峰,微微一笑,說道:“李兄弟,可算是找到你啦!”

    李峰還未回話,童姥便滿臉不悅地說道:“小子,誰叫你亂跑的,害得我跟這小子爲了找你,也來到了這裏,咱們接下來怎麼出去,你說!”

    她雖然口氣滿是責備的意思,但面上卻是笑吟吟地,竟似十分高興,李峰自從與童姥鬥智以來,敗多勝少,此時聽了這話,心中也是不自然地心想,她此時到底又是什麼打算呢,到底知不知道出去的路?

    想到了這個問題,旋即便又想到了既然是童姥將他們帶到了此時,以其智謀,一定還有什麼別的後招,此時心底便也暗暗的留上了神,心想我終究是要跟著你的,當即便笑著說道:“以姥姥的計謀,難道這小小的山洞,當真便能攔得住你?”

    童姥聽了這話,那張臉卻仍舊是不見喜怒,這令李峰更為奇怪,不知道他此時到底在打什麼注意,此時情勢緊急,李峰雖然心中奇怪,卻也是不好多說,當即笑笑,不再多言。

    只是李峰雖然笑了笑,但臉上表情卻極為古怪,那梁蕭瞧在眼裏,以為李峰便是怕再也出不去這山洞,當即笑笑,說道:“李大哥,不必擔心,咱們出得去的!”

    說道這裏,朝童姥那便揚了揚下巴,李峰登時瞭然,知道既然他們能夠來到此處,那麼童姥便也一定還有別的安排,想到此處,心情登時放鬆了不少,便連瞧著梁蕭的眼神,也是不再輕鬆起來。

    倒是那梁蕭此時瞧見李峰這般瞧著自己,心下十分奇怪,不知道這小子此時又在打什麼注意,當下笑笑,不再接話,只是臉上身上,卻終究還是變得說不出的古怪,這令李峰更是奇怪,不知道這小子此時為何忽然這般。

    童姥卻也不再想跟這二人打什麼啞膜,當即笑笑,說道:“小子,你若是想要安安全全地出去,見到你那兩個如花似玉的親妹子以及那個千嬌百媚的乖妹子,便聽姥姥的,便見了什麼女子,就走不動道,跟著去了!”

    這話自然是在諷刺李峰之前所為,聽得李峰臉上一陣羞紅,冷汗涔涔,心想這童姥這話,倒也當真是毒辣的緊,心中雖然這般想,但面上終究還是不敢說出什麼反駁的話,因為李峰知道,此地身在天山,說不定童姥便是來過,只是此時在於自己裝傻,若是想要出去,還是不要碰她的眉頭的好。

    於是當即笑笑,說道:“是,一切便聽姥姥吩咐,只是也請姥姥信守諾言,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爾反爾!”

    他口上雖然服軟,而且也知道,此時一切,均是要靠童姥才行,但想到童姥之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心底終究是忍不住,是以便出言譏諷了童姥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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