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陸海之爭
眾人走了一陣,購了物資,李峰便欲返回船艙,梁蕭卻是忽然叫住了李峰,說道:“李兄弟且慢!”
李峰十分奇怪,不知道梁蕭此時叫住自己,又是什麼道理,當即回首,問道:“怎麼了,梁大哥!”
梁蕭卻是轉過頭來,對著李峰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而後說道:“咱們還不知要在此處多久,還是多多購買了物資吧!”
李峰聽他這話說的十分奇怪,有些不解,問道:“梁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梁蕭卻是指著身前的酒樓道:“在船上吃喝了幾天,李兄弟不覺得膩歪麼?咱們去叫點酒肉,也好打打牙祭!”
李峰心想這梁蕭平日瞧來,也不像是那種貪圖口腹之慾的人啊,今日這是怎麼了,只是話到嘴邊,終究是忍住了,當即笑笑,不再多言,與梁蕭一同,前往酒樓而去。
五人上了酒樓,梁蕭叫過一桌酒菜,招呼眾人食用,接著又說了許多調笑的話,引得幾人格格直笑。
李峰見此,便知有事,只是瞧此時梁蕭神色,便算是自己多問,也不會說,況且自己此時便算是問了,尚且還有打草驚蛇的危險,當即便也笑笑,不再多問。
又過一時,三女喝了些酒,除過金鑲玉外,均是有些微醺,梁蕭忽然飛快地用酒水在桌子上寫下:“童姥便在船上!”然後飛速抹去。
李峰一驚,登時清醒過來,想到日前種種,不由得心下駭異,心想難過那幾日瞧來這般怪異,原來那童姥還在船上,只不知這梁蕭是何時發現的,又為何到了此時才說。
心中這般一想,轉而又想到自己想要走陸路,這梁蕭又為何偏偏要走海路呢,而且一定要以那艘船呢?
想到這裏,便想到自己之前的懷疑,童姥武功那般高強,又怎麼會這般輕而易舉地葬身海腹呢,自己之前還是未免有些太過小瞧童姥啦。
如此一來,便連看著梁蕭此時的神情也是不再自然起來,心想這梁蕭既然知道童姥便在船上,此前又為何一直不說呢?
想到此處,便也是看著梁蕭,神態甚為姑娘,想要問些什麼,只是話到嘴邊,卻是無論如何也是說不出口。
梁蕭卻似乎是知道李峰此時心下之疑惑,當即對著李峰笑笑,然後努了努嘴,意示還有餘人在側,令其不得多言。
李峰見此,心想此處都是自己人,又有什麼話不能說呢,只是梁蕭既然如此說了,李峰倒也知道一定便有其意思,當即笑笑,不再多言,只是臉上神情古怪,竟似還有什麼疑惑在,心下愈發的古怪了,心想從此處瞧來,這梁蕭竟然似乎還有別的什麼打算,只是不知到底為何,說不得還會對自己不利,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般田地,說不得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當即笑笑,不再多言。
便在此時,梁蕭忽然轉過頭來,對著李峰搖了搖。
李峰心下頗為古怪,不知道這小子此時忽然如此,又是什麼意思,只是此時事情已經到了這般境地,倒也容不得他多想,當下笑笑,心想既然如此的話,我便也想瞧瞧,之後他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
梁蕭見到李峰神色,知道李峰此時已經有所懷疑,心想之前這李峰信誓旦旦地對自己說,一切隨自己,此時自己不過是略略地施加了一點辭色,這小子便已如此,唉,倒也真可謂是翻臉無常了,想到此處,當即笑笑,不再多言,便連臉上的神色也是變得說不出的古怪可怕。
李峰見此,心下越發的奇怪了,只是此時事情緊急,倒也不容得他多想,況且眾人此時的樣子,分明便是不太想要原諒這廝,李峰得遇此種情形,心中之古怪可怕,倒也是可想而知了。
便在此時,李子苓與阮星竹均是已然醉了,那金鑲玉卻也像是有些微醺,只是畢竟內功深沉,竟像是還能夠堅持住,看的李峰大為奇怪。
又過一時,二女像是已經睡著了,梁蕭此時卻是忽然說道:“李兄弟,當日在船上我便已經感覺到了,那童姥上了咱們的船,其實情勢特殊,我沒有跟你說,之前咱們陸地海航之爭,其實都是爲了欺騙那童姥,咱們當然是從崑崙山西出陽關,經過波斯諸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