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忽然劇變
眾船工見到李峰與那金鑲玉如此,心下駭然,知道兩人要去強奪小船,均是齊齊朝海船而去。
有兩人離得近的漢子,當前便攔在了路上,金鑲玉大怒,一掌便要朝其劈去,倒是李峰極為心軟,心想自己又何必傷了別人性命呢,當即舉手一格,格擋開了金鑲玉的右手,說道:“又何必要傷了人家呢!”
說到這裏,便即一掌推出。
那兩個船工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道迎面而來,比之自己在海上遇見的巨浪的厲害還要為甚,心下暗暗驚異,忍不住心想,這人真力之強,竟至於斯。
想到這裏,頓時轉過頭來,盯著李峰與梁蕭,不自己的暗自驚異。
也便在這個時候,那兩個船工已經別梁蕭推卷而來的強大力道推了一個趔趄,朝旁側摔去,李峰心下一驚,還未有所反應,便見得遠處那強大的力道又再度攻來。
那金鑲玉便也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時候,一把抓過李峰的右手,說道:“走!”然後帶著阮星竹李子苓三人,朝小船奔去。
眼見得三人便要來到小船邊上,李峰更不稍待,便即帶著兩人,上了小船。
李峰見此,更覺驚奇,不知道這到底是怎回事,只是此時事情倉促,倒也容不得他多想,況且便在這個時候,李峰也是察覺到了身後童姥已經追上了。
當即使出劈空掌,將鎖住小船的繩索劈斷,然後揮灑船槳,將小船小海中的海帆劃去。
梁蕭遠遠瞧見,心下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暗道好險。
童姥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瞧著李峰,自顧自地說道:“小子,你以為自己走了便沒事了麼?”
梁蕭聽到童姥這話,十分奇怪,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此時情勢未及,倒也容不得他多想,當即長聲而笑,並不多言,心想既然李峰已經走了,在這茫茫海上,便算是你武功通神,又能如何,你外號叫做童姥,難道你便當真是天上的童姥不成了?
只見海上的李峰與金鑲玉阮星竹等人此時也是正在海上,坐在船上,急速地朝海船駛去。
梁蕭見此,心下頓覺茫然無措,心想此時事情這般緊急,這小子卻仍舊卻仍舊如此不緊不緩,倒也當真有些難能了。
想到這裏,忽然轉過身來,定定地盯著童姥,神態甚為譏諷。
童姥見到梁蕭這幅神情,知道這小子的意思,嘴角不自禁的露出了幾絲嘲弄的神色,忽然淡淡地說道:“小子,我瞧你這幅模樣,似乎是自信那梁蕭小子一定能夠逃脫得了?”
梁蕭聽了童姥這話,心想聽她話裡的意思,竟似還有什麼方法讓梁蕭再度回來,只是此時已經到了這般境地,李峰已經上了小船,就快要上海船了,任由他李峰如何細想,也是想不出童姥會用什麼方法,令其再度回來?
想到此處,心下便也略略一鬆,心想這童姥素來喜歡跟自己耍計謀,此時此地,安知道便不知他的計謀了,想到此處,心下便也略略一鬆,便連瞧著童姥的神情,也是不自禁的鬆了起來。
童姥卻似乎成竹在胸,對於李峰的如此眼神,猶若未覺,瞧著李峰,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幾絲譏諷之意,忽然淡淡地說道:“小子,姥姥瞧你此時的神情,竟似還有些不屑了?”
梁蕭聞言,忙道:“不敢,不敢,只是心中覺得疑惑罷了!”
童姥倒也知道梁蕭這話裡的意思,聞言“撲”地一聲笑,淡淡地說道:“你等著吧,那小子會回來的!”
說到這裏,剩下的話,卻也是不再說下去。
李峰見此,更覺駭異,心想這小子此時分明便是有意與我為難,只是此時此地,倒也當真不敢明著說出。
眼見於此,便聽得梁蕭忽然大聲問道:“敢問姥姥,咱們此後,該當如何?”
童姥聞言一曬,截口道:“你想如何呢?”
便在這時,梁蕭只見遠處海面上的海船忽然緩緩地動了起來,心下大驚,之前眾人離開海船登岸之時,他還專門查探過,海船上並未留人,再加上這些船工又是他親自僱的,當時還一再訓練言明,自然也不會是在他離去後,又偷偷上船的了,此時瞧著這種情形,令梁蕭不自禁的想起當日在船上,那童姥有恃無恐的樣子,說道:“原來姥姥早就有所準備了,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