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被入侵
這一夜李峰也沒如何睡著,阮星竹又是到了清晨東方將現魚白時才睡意沉沉,李峰本想與她同觀這天山日出,但見了阮星竹睏乏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抱著阮星竹去了屋內。
這時東方既白,李峰為阮星竹蓋好被子,然後才返身出屋,去靈鷲宮膳房裏找了些粥食,囫圇吃了,之後便往玉璧密洞而去。
童姥卻早已在密洞中等候,見了李峰進來,也不招呼,李峰見她樣子,竟似昨日整夜便在這洞中練武,忍不住便想她不餓麼?
但轉而想童姥內功深湛,那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又絕不同與其他內功,再說這才一日而已,也不再多問,只是根據昨日自己練氣後的感悟,細細思索這山壁上的圖譜劍法。
今日他早有準備,又來到了昨日那青萍劍被吸引的圖譜面前,只是這次無論他如何催動真氣,那青萍劍卻始終未被圖譜吸引,而那圖決上的人物也似又重新化為圖譜一般,顯得頗為蕭索。
如此兩人便又如昨日一般研討起山壁上的武功,只是這次無論兩人如何商量,卻始終無法將山壁上的圖決參破,反而因青萍劍再沒有如昨日一般而無法相通這圖決與文字上的關聯。
童姥早在在山壁圖譜上下了許多功夫,正因如此,修習這圖決上的武功反而有了事倍功半之效,只是這其中的道理極為艱澀,近乎可明白而無可言喻,因之也未說給李峰。
如此這般,一連七八日,兩人便在這山中密洞裡研習武學,一時之間,倒也和睦無事,益彰相得。
阮星竹性情溫和,又常獨居深林,倒也不覺孤單,只有李峰,見那山壁上的圖譜武功艱澀難明,以自己的見識也常感解不出其中疑惑,是以心中苦悶,只是心想如今阮星竹陪著自己在這遠離人跡的深山,真是苦了他的,是以也不多說什麼。
只是好在他來這天龍世界已有了近七個多月,他心想只待一年之期一滿,便即帶著阮星竹離去,倒是便算是童姥神通絕天,又能如何。
唯一有些憂心的便是金鑲玉,而且從這幾日裡童姥與他的言語中,他也能聽出童姥話中似有所指,那天山湯泉似乎真的便能指引著他尋找到金鑲玉,只是無論他如何追問,童姥卻始終只是笑吟吟地,並不多講,要麼便有些插科打諢,將話題重新引到眼前的玉璧之上,這令李峰極為無奈。
只是無奈歸無奈,這玉璧上的武學卻是極為深湛,以李峰之能,也不能盡數解出,是以心中也頗有些不甘。
畢竟李峰也算是武道高手了!
這日童姥與李峰正在洞中休息圖譜上的武功,因為一副圖決與圖決下的字產生了分歧,童姥言道,這圖決上的真氣執行明顯是從手少陽三焦經練起,與自己的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顯然相合,乃是修煉陽剛內勁的不二法門,只是不明白為何最終真氣要從右手小指少澤劍出。而圖決下的文字中寫的“三焦一出,少澤為要。”顯然也是這個意思了,其中的少澤為要,顯然也是這個意思了。
李峰卻道:“圖決顯然是要以少澤穴為主,少澤穴並不屬手少陽三焦經,顯然是要以少澤穴為引,而從圖譜中的經絡走勢來看,顯然是要先將真氣分為兩股,一股弱的,順勢執行手少陽三焦經,一股強的,要從少澤穴練起,只是具體如何習練,倒也真是個問題了!”
兩人各持己見,一時之間,倒有些相持不下,只是無論兩人如何爭辯,卻無論如何也是說服不了對方,反而因為童姥長期修煉圖中武功,早已持了這些想法,因此也是更為堅持,再說她本身的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也是以主修手少陽三焦經為主,反而更加不易修煉了。
便在這時,忽從外間來了一名侍女,慌慌張張的,童姥聽到腳步聲響,轉過身來,瞧見奔來的僕女,臉色陰沉,喝道:“姥姥早已說了,我閉關練功的時,誰也不能打攪!”
那僕女趕忙跪在地上,臉色煞白,連聲說道:“童姥贖罪,只是外間忽有一名外人率眾闖入,八宮的姐妹們抵擋不住,這纔來到此處,請求童姥查處!”
李峰一驚,這天山之巔,靈鷲宮之地,再加上此時童姥功力已經復原,竟然有人敢悍然闖入,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