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妖怪逃跑
“叮”
電梯門開了,琬亦清抱著錦雞連忙跑出了電梯,尋著上次來的記憶找到妖怪監獄。
她剛來到監獄裏就看到監獄的過道里有兩個正打的火熱,仔細一瞧,竟是凌恆和一個女子你來我往的打架。
“凌恆!”琬亦清連忙跑了過去,站在他的身邊,看向對面臉不紅氣不喘的裴姐。
“裴姐,你們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嗎?”她看著對面的裴姐奇怪的說道,這裴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連凌恆都打。
“她不是裴姐。”凌恆收了身上的氣勢,冷峻的看著對面的裴姐。
“呵呵呵,宮主大人好眼力,果然,這世間沒有什麼幻術是可以瞞過宮主大人的。”對面的裴姐說著,伸手往臉上一抹,緊接著裴姐的臉立馬變成了另外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影魅,竟然是你!”凌恆看清來人的真正面目心裏一驚。
“哈哈,怎麼不能是我,你都能帶著一個人類進來,我為何不可以,宮主大人莫不是忘了,人妖殊途,爲了你以後不至於遭受天譴,現在我就殺了這個女人。”說著影魅雙手成爪,露出長長的指甲,猛的向琬亦清衝了過去。
靠!我他/媽的剛過來你就找我麻煩,我是挖你家祖墳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
琬亦清在心裏狠狠罵著影魅,一抬頭就看到影魅的鋒利的爪子已至近前,只差一毫米就要割破她的喉嚨,凌恆長/腿一跨,用力拍出一掌,和影魅的爪子剛好對上。
影魅被巨大的衝力倒退了幾步,驚愕的看著凌恆問道:“凌恆你什麼意思?不讓我殺了她,她會害死你的。”
“哼!這是本宮的事,不用你管,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你來這裏想做什麼?”凌恆冷冷一笑,碧藍色的眼眸環顧四周,冷冷的說道。
納尼?害死凌恆?有沒有搞錯,她一個凡人能把一個妖怪害死,這不是瞎說呀。
琬亦清一個大大的白眼甩給影魅,這女人盡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可惡!
“呵呵,不用我管?這你說了不算,你現在不讓我殺了她,以後有的是機會,至於我來這裏做什麼,你等會兒就知道了,哈哈哈……”影魅鄙夷嗤笑,突然雙手張開用力一揮。
琬亦清愣愣的眨巴了兩下眼睛,接下來呢?手一揮就完事了?
正當琬亦清還奇怪著影魅接下來的動作時,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響起,最前面一排關押著犯了錯的妖怪牢房的玻/璃門出現密密麻麻的破裂紋路,緊接著“嘩啦”一聲,玻/璃碎成粉末,妖怪如蜂巢一樣破牢而出。
“凌恆,他們都逃出來了,怎麼辦?”琬亦清看著逃出來的妖怪,臉色嚇得慘白驚慌失措。
凌恆一臉凝重的看著出逃的妖怪,數量如此之多,就算他會分身術也無濟於事,實在是因為數量太多。
“宮主大人,以後有你忙的了,哈哈哈……”影魅媚笑一聲,一個轉身就沒了身影,卻能在半空還能聽到她的說話聲。
監獄裏一共有幾千只犯了錯的妖怪,就剛纔影魅那麼一弄,就放出來了幾百只,這下怕是這世界不會太平了。
“凌恆,怎麼辦?”她從沒見過這種情況,突然接觸她竟有些接受無能。
“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吧。”事情已經這樣了,再去追究誰的責任也無濟於事。
“對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影魅為什麼要冒充裴姐?”按剛纔他們的對話來說,那個影魅也是妖族中人,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還記得我昨晚出去了吧。”凌恆微微嘆了一口氣,見她點頭才又繼續說道:“昨晚我接到裴姐的電話,說她被偷襲受傷了,所以今天出現在酒吧的根本就是影魅假冒的。”
琬亦清心裏一驚,裴姐是什麼人她自然清楚的很,連她都受傷了,可見對方有多厲害了。
“那嚴不嚴重?”她可是記得裴姐是監察司的大隊長,現在她出了事,那這監察司要怎麼辦。
聞言,凌恆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想起昨晚裴姐那腰腹上的傷口,深可見骨。
“先回去吧。”凌恆看了一眼四周,還有一些沒有逃走的,不過有了前車之鑑,凌恆又把牢房加固了一番,這才帶著琬亦清回去了。
魅色酒吧的頂樓上,一個身穿酒紅色連衣裙的女子站在頂樓的邊緣,兩行淚水掛在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看著天際,突然燦爛一笑對著空氣說道:“你既然選擇了她,那就希望你別後悔。”話音剛落,女子縱身一躍從頂樓跳了下去。
一陣光華閃現,一個身影出現在剛纔女子站著的地方,往下看去,嘴角勾起露出邪魅的笑,妖冶的聲音輕聲說道:“凌恆,好戲開始了。”
如果這時琬亦清在這裏就會驚訝,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剛剛纔見過的影魅。
琬亦清求著凌恆帶她去看了裴姐,當她得知裴姐傷勢那麼嚴重時,光是想想就覺得痛,更何況還是親身感受。
在裴姐那裏一直呆到晚上十點,這才和凌恆一起回了家。
錦雞一直就被琬亦清抱在懷裏,全程就瞪著小眼睛看著凌恆與影魅對打,這時卻對她說道:“我感覺宮主大人好像不高興。”
能高興就怪了,那麼多妖怪跑了,還不得他去抓回來,這也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啊。
“下個星期就是你生日了吧,想要什麼禮物?”凌恆突然停住腳步轉身說道。
琬亦清只顧著低頭和錦雞說話,完全沒注意前面,的凌恆突然轉身,直接就撞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上,鼻子撞的生疼。
“呃,你怎麼知道?”想起剛纔凌恆說的話,微微一愣,他怎麼知道自己的生日的。
說到生日,自從父親死後,母親瘋了之後,她就從沒有過過生日,一來沒人陪她過生日,二來她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過生日,因為她大多數時間都在忙著掙錢給母親治病。
眼眶紅了紅,聲音哽咽:“我不要禮物,我只要你陪著我就好。”這些年她一個實在太孤單,若是能有人陪著一起過生日,她就已經很幸福了。
“傻丫/頭,哭什麼,你等著吧,到時給你一個驚喜。”凌恆寵溺的揉揉她的頭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