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兩個小偷
“嗝~好飽啊。”才一會兒的時間,地上就已經扔滿了竹籤,琬亦清摸著因為吃的太多而有些圓的肚皮。
其他人也好不了哪去,一個兩個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樣,這得是有多久沒吃過了。
凌恆睡了一覺醒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眼睛直抽抽,抱著錦雞離著她們遠了些,這纔好受了點。
回去的時候劉美美和他們同坐一輛車,凌恆抱著錦雞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她們就坐在後排。
劉美美扯扯她的袖子問道:“老實交代,什麼時候勾搭上這個帥哥的?”下巴往副駕駛那裏抬了抬。
琬亦清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叫說的什麼話?
“什麼勾搭,是他賴在我家不走了好不好。”她也不想的啊,可這個臭男人賴上就不走了,她能有什麼辦法。
“少來,那他怎麼不賴我?”她倒是很希望這樣的大帥哥賴上自己的。
兩人正說著,突然副駕駛裡探出一個小腦袋來盯著後座的兩個女/人,“嘰喳”叫喚了兩聲。
琬亦清連忙閉了嘴,也捂住劉美美的嘴,她怎麼忘了,前面還有一個耳力驚人的傢伙,若是等會兒它把聽到的都告訴了臭男人,遭殃的還不是她嘛。
車子在租住的公寓樓下停了,琬亦清凌恆兩人一雞下了車,對司機說道:“麻煩師傅你把這個瘋婆子送回去。”說著對劉美美做了個鬼臉。
劉美美還想下車來教訓她,可無奈司機師傅不給她這個機會,嗖的一下,車子就開出老遠。
“哎,錦雞,今天那魚還真是奇怪,竟然和你一樣也會說話誒,你說會不會是你本家?”走廊裏,琬亦清逗弄懷裏的錦雞。
錦雞本來就小的眼睛翻著白眼都快看不到了,琬亦清都擔心它會不會因此變成瞎子雞:“是你本家,是你全家的本家。”別看它個子小就老是欺負它。
走在前面的凌恆突然挺住腳步,琬亦清因為沒看路鼻子直接撞在他堅/硬如鐵的背上,疼的眼淚嘩啦的。
“你幹……”
“噓!”凌恆連忙打斷,生怕她大叫大嚷的驚擾到前方的影子。
凌恆將她拉在自己身邊,手指向一個地方,琬亦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奶/奶個熊,她家門前正有兩個小偷鬼鬼祟祟的想撬開她家的門。
大步就要過去,卻被凌恆一把拉了回來,正要說話就看到凌恆徑直朝那兩個小偷走去,雙手猛的搭在那兩個小偷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小偷就吃痛的叫嚷開。
“痛痛痛,你他/媽誰啊?敢惹老/子,你是活……”
“啪”
小偷話還沒有說話,錦雞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上前就是一翅膀打過去,嘴裏還罵道:“兩個臭東西,看到宮主大人竟還敢無禮。”
“啊?宮主大人?您就是宮主大人?”
“哎喲,宮主大人饒命啊,小的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兩個小偷跪在地上對凌恆磕頭粉粉求饒道。
“說,你們來這裏幹什麼?”凌恆冷冷的道。
兩個小偷對視一眼,連忙額頭觸地膽戰心驚的說道:“小的們只是餓了,出來找吃的,沒想到竟來到宮主大人的地盤上,小的們有眼無珠。”
琬亦清在旁邊聽著,怎麼感覺他們好像認識,而且這兩個人竟也是叫凌恆宮主大人,難不成也是……而在看那兩個小偷,兩人竟長的一模一樣,就連神情都是一般無二。
“他們是誰?”她來到凌恆身邊問到。
兩個小偷看到琬亦清過來,眼睛明顯一亮,不過他們掩飾的很好,誰也沒有發現。
小偷來到琬亦清的腳邊哭哭啼啼的說道:“我們真的不是小偷,只是餓了,想找點吃的,我們不是壞人。”
琬亦清也不傻,都明著來到她家了,還不是小偷,難道壞人會在自己的額頭上刻著壞人兩字嗎?
她纔想這兩個既然也叫凌恆宮主大人,那麼不是壞人就是什麼變的,從與凌恆認識以來,出現的怪事還少嗎?她都已經免疫了。
“餓了嗎?那簡單啊,只要你們能從這個縫裏鑽進去,我就給你們吃的。”說著,琬亦清蹲下來將門上鎖著的狗門大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個小偷一看傻眼了,看來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虧他們還一直演戲,演的跟真的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情勢不對立馬就想跑,可凌恆的大長腿一伸,直接絆了兩人一個狗吃屎,在想跑時已經晚了,凌恆一邊一個提著丟進屋子裏。
“若是再不說實話,本宮就剝了你們的皮,用來做墊子。”凌恆雙手倒背在身後語氣冰冷的說道。
琬亦清聽這話的意思好像他們的皮還有用處不成,戳戳錦雞小聲的問道:“他們是什麼變得?”
“黃鼠狼。”錦雞眼睛目不斜視盯著兩小偷說道。
“黃……”她還能說什麼好,怎麼什麼精怪都能被她遇上。
黃鼠狼這東西賊壞,幸好剛纔沒相信他們的話,不然她上哪哭去。
“小的叫波奔他叫波疤,我們原本是在武怡山修煉成精的黃鼠狼,出來遊歷時遇到一個自稱黑大仙的人,要我們歸順他,不然他就要殺了我們。”波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說重點!”凌恆冷冷的說道,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波奔波疤兩人嚇得連忙又說到:“我們歸順他以後,他就派我們來尋找宮主大人您的下落,找到之後就告訴他。”波奔波疤兩人顫/抖著頂著他的壓力,額頭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是誰?找本宮有何事?”凌恆在腦子裏想了一陣,也沒能想起來他認識什麼黑大仙的人。
“小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也沒說啊,只讓我們出來找人,別的什麼都沒有說啊。”波奔簡直無語,這也不能怪他一問三不知啊,他本來就不知道。
凌恆站起來一步一步靠近波奔波疤兩人,房間裡的溫度突然下降到零點,琬亦清清晰的看到從自己嘴裏冒出白煙,冷的她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