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娶我
這一切的一切都跟影媚脫不了關係,雖然祖母最後沒有說給她下毒的人到底是誰,但凌恆心裏已經認定就是影媚做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一股恨意涌上心頭,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指節泛白,要想把影媚碎屍萬段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他也不清楚影媚還有沒有什麼後手。
萬一惹怒了她來個魚死網破,那就得不償失了。
又在這裏對穆青說了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後,凌恆就離開了這裏,他想著等莫離回來肯定會有一場惡戰要打,所以他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妖力恢復過來。
快走到自己院子的門口時,突然竄出來一個侍女攔住他的去路,他眉頭一皺不滿的看著這個侍女。
“少主莫怪,這是我家夫人讓我送來的一封信。”侍女說著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一封摺疊好的信恭敬的遞給凌恆。
見凌恆接過,侍女便退了下去。
凌恆狐疑的接過信然後開啟,上面只寫著幾個字:所想救琬亦清過來找我。
凌恆對這個字跡非常熟悉,不是影媚的又是誰的呢。
凌恆手指漸漸收緊,信紙被他因為大力而被捏成一團,身上散發的氣勢漸漸變得冰冷,生人勿近。
凌恆調轉了方向,去往影媚所在的院子裡去,他到的時候影媚還是以琬亦清的樣子坐在塌上看著書,見門口的光亮被擋住,她沒有抬頭,只是勾唇淺笑。
“來了?”她不看也知道來的是凌恆。
“亦清被抓走果然和你有關係,說,那個臭道士到底是誰?”
聽莫離的面熟凌恆確定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那個道士,現在想來一切的根源都是在影媚這裏。
”想知道?”影媚放下了手裏的書歪著頭笑著問道。
凌恆冷冷的看著她並不答話。
“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跪下來求我,你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如何?”
影媚從塌上下來,來到凌恆的面前直視著他。
“影魅,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到底是為什麼你會變成讓我讓我厭惡的那種人?”
凌恆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現在的這個影媚和他映像裡那個影媚判若兩人,以前的溫婉賢淑的那個影媚去哪裏了?
“為什麼?哈哈哈哈哈……你竟然問我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別人可以不清楚,唯獨你凌恆不可以不清楚,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那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薄情寡性永遠也看不到我好的人!”
影媚嘶吼出聲,一行清淚從通紅的眼眶裏流了下來,她瘋狂的笑著,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凌恆楞楞的看著在他面前一邊哭一邊笑的女子,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知道,你可能會說我都是咎由自取,自作多情,可是我問你,愛一個人有什麼錯?我愛你有錯嗎?”
“你招惹了我,卻又不給我想要的,既然如此,當初你就不該把我救回來養在你身邊,現在你要我看著你和另外一個女/人相愛,我告訴你,我做不到!”
凌恆冷眼看著影媚在他面前失控嘶吼,見她情緒稍微有些平穩之後他才淡淡的問道:“你叫我過來就是爲了聽你說這些,說完了嗎?說完了那我就走了。”
凌恆說著就要離開這裏,卻被身後影媚的一句話頓住了腳。
“你不想知道琬亦清在哪裏你就走吧。”
“說!她在哪裏?”凌恆折返身來一把掐住影媚的脖子咬著牙問道。
他的耐性已經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磨完了,只要她一說出琬亦清的下落,影媚馬上就會死絕生亡。
“你殺了,我吧,這樣,你永遠,就別想知道,她在哪裏。”
脖子被凌恆用力的掐著,影媚臉色通紅,說完也不利索,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示弱。
“賤人!”凌恆大力一把甩開影媚的脖子,十分嫌惡的擦了擦手,好像影媚的脖子會傳染什麼病毒一樣讓他噁心。
影媚被大力一甩沒站穩直接和門框來個親密接觸,額頭上頓時就紅腫起來,可是她並沒有哼一聲,反而嘴角掛著邪氣的壞笑。
“哈哈哈,你生氣了,你竟然也會生氣,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影媚在你身邊這麼多年,第一次看你生那麼大的氣,竟然是爲了另外一個女的,可笑,簡直可笑至極。”
影媚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碰了一下額頭上已經腫起來的大包,很疼,不過卻沒有心裏的疼厲害。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告訴我她在哪裏?”凌恆念着這些年來影媚確實也對自己不錯,放緩的語氣問道。
“想知道她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你若是答應我就告訴你,否則免談。”
影媚也沒了耐性,這是她最大的讓步,原本她想著讓威龍真人處死琬亦清就行了,可是就在剛纔,她突然想到一個很絕美的計劃。
“你先說。”凌恆沒辦法只好答應,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琬亦清到底在哪裏,落在那臭道士手裏時間越長,傷害就越大。
“娶我!”
“不可能!”
凌恆想也不想的拒絕道,若是他娶了影媚,那他把琬亦清置於何地。
“娶我影媚,只有這一個辦法,若是不答應,你這一輩子也別想知道她的下落。”影媚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這裏,辦法她已經說了,照不照做就要看凌恆自己的選擇了。
凌恆氣憤的一甩衣袖離開影媚的院子,他想影媚真的是已經瘋了,什麼話也敢說,她難道不知道他最愛的一直都是琬亦清的嘛。
凌恆回到自己得房間裡,在書桌上找到紙筆在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段的字,他必須催一催莫離的速度了,因為他不想成天面對那樣一個心理扭曲的人。
寫好信之後摺疊好叫來靈鴿,把信放在它的嘴裏,看著它往一個方向飛去,他沒有放心反而越來越著急。
莫離現在應該不在原地了,萬一他沒有收到這封信,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只有娶了影媚這一個辦法了。
與此同時,琬亦清從黑暗中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引入眼簾的是一片的灰白色的牆壁和一些破爛衣服掛再屋子裏。
她發現自己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身上的衣服還好是完整的,她觀察了一下整間破爛如風一吹就要倒的屋子,腦袋一懵,這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