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那個女子竟然是裴姐
這好端端的一張臉就這樣廢了,簡直可惜……”瘦高個男子好似想到了什麼,勾起唇角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吐了點口水在手上,然後抹去女子臉上的血跡。
那張臉頓時就比方纔幹/淨了不少,除了一條傷疤之外,竟然還是一個美女。
男子的口水在自己的臉上抹來抹去,女/人厭惡的偏過頭,瞪著殺人的目光看著他罵道:“呸!你就是她的一條狗,畜生!”
瘦高個男子的手一頓,一把用力的捏住女/人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嘴角勾起淫/邪的笑容來:“那麼我就讓你嚐嚐狗的滋味。”
影魅說過只要別死,他怎麼玩都行,那既然她那麼喜歡,何不如成全她好好玩玩兒。
男子雙手按住女/人的玉/兔外面的那一層衣服,大力一撕,女/人單薄的衣服就被撕扯成碎片,大片的如白瓷玉般的肌/膚裸/露了出來,褲子也隨之被撕碎。
“你要做什麼?畜生,你放開我!放開!”雖然那條手臂被縫合好了,可是那完全沒有一點用處,相當於她還是隻有一條手臂,又如何能反抗的過呢。
儘管女/人在如何的反抗,男子始終不會讓她動彈一分,一把拉起女/人的玉足綁在鐵鏈上,欺身壓了上去,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瞬間襲來。
“幹/什麼?當然是做畜生該/幹/的事了。”男子越來越賣力,長久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的他,老二不爭氣的沒兩分鐘就完事了。
“媽/的,不爭氣的玩意兒。”男子罵罵咧咧的從女/人的身上站了起來,一邊提褲子一邊啐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處,夠味,爺下次再來疼你。”
留下一身的騷味兒,男子提著褲子出了密室卻看到一旁的茶几邊,影媚就坐在那裏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男子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影媚嗤笑一聲,心裏想到: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懶了在看他一眼,一甩衣袖出了門去。
男子連忙穿戴好褲子跟了出去。
躲在暗處的凌恆剛好看到男子出來提褲子的動作,是個男人都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心裏十分鄙夷影媚竟然會和這樣的男人幹/出這種事來。
等他們走遠之後,凌恆快速的閃進了院子裡,暗著剛纔影媚的動作來到那面牆壁前,伸手按住開關,密室的門果然就開啟了。
密室的門一開啟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伴隨著男人都懂的氣味傳來,凌恆厭惡的皺了皺眉,熟悉的味道他可以理解,但是這濃烈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
凌恆連忙關閉嗅覺,密室裏漆黑一片,手在牆壁上摸/索了一會兒,找到開關,密室頓時就亮堂了許多。
有了燈光之後凌恆就看見讓他臉紅的一幕,地上躺著一個頭發凌亂,衣衫半退雙/腿暴露在外的女子,而濃重的血腥味竟然是從她身上流出來的。
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管是誰都會想著遮掩,凌恆連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蓋住女子裸/露在外的面板,對她說道:“別怕,我帶你出去。”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讓女子身子劇烈一顫,連忙一把推開凌恆伸過來的手,蜷縮著身子用凌恆的外衣蓋住自己的頭,不讓他看見現在自己的模樣。
凌恆一愣,隨後也明白過來,一個女/人被被這樣侮辱放在誰的身上都會受不了,更/何況自己也是個男人。
“你別怕,我帶你出去。”凌恆想著既然看到了,他就不能不管,心裏也十分確定那個假扮成琬亦清女/人就是個毒婦。
凌恆伸出手將那女子抱了起來,由於動作太大,擋住女子臉的頭髮滑/落下來,把那滿是傷痕的臉露了出來。
凌恆定定的看著那張就算滿是傷痕卻還能一眼就認出來的熟悉臉龐,嘴唇顫/抖的不確定的叫道:“裴,姐?”
女子聽到這聲熟悉的呼喚,淚水再也忍不住從眼眶裏流了出來,看著那雙從受傷慢慢變成憤怒的眸子,無聲的哭泣起來。
凌恆萬萬沒想到那個被高個子男子侮辱的女子竟然會是他找了這麼久都沒有音信的裴姐,原來她一直被關在這裏。
“裴姐,怎麼是你啊,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為什麼要是你!”
凌恆第一次在自己的親人面前哭鼻子,就算面對祖母的去世,他也沒有掉一滴眼淚,可是裴姐不同,既是朋友,也是親人。
“凌恆!嗚……”裴姐再也說不出來任何話,一下子撲進凌恆的懷裏大聲的哭泣起來,把這幾個個月所有的委屈痛苦心酸全都哭出來。
之前就算影媚如何的虐待她羞辱她,她都不曾掉一滴眼淚,從前比爺們兒還要硬朗的一個女/人,這時候在凌恆的懷裏終於像個女/人了。
只是這代價太大。
“影媚,我要殺了你!”無法熄滅的怒火從凌恆心裏深處燃燒起來,控也控制不住。
凌恆把哭暈在他懷裏的裴姐抱了起來,出了這間密室來到穆青生前的住處,把裴姐放在床/上,看著她這幾個月來瘋狂瘦下去已經皮包骨頭,凌恆心裏又是一陣自責跟憤怒。
叫來兩個信任的過的侍女吩咐道:“打些熱水來給她好好洗洗,在換身幹/淨的衣服,我在外面等你們,快點些。”
“是,少主!”
兩個侍女答應著,偷偷往床/上躺著的女/人看了一眼,心裏大驚。
裴姐以前雖然不常常回來,但每次回來都是往穆青這邊來,所以穆青這裏的侍女都認識裴姐,此時看到床/上的女子時,侍女就明白了,這不就是失蹤幾個月裴玉大人嘛。
侍女們細心的給裴姐擦拭著身子,看到她身上竟然沒一處是完整的好面板,心裏卻在想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把她害成這樣。
當擦拭到裴姐的手臂上時,兩個侍女心下一驚,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的神色立馬變得嚴肅起來,這樣的大傷口恐怕少主不會善罷甘休,那個害她的人看來活不了多久了。
“枝/丫”一聲,房門開啟,守候在門外的凌恆連忙轉過身看著出來的兩個侍女,卻見他們臉上的神情不太對,連忙聞到:“出什麼事了?”
侍女們對視一眼,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說出來,最終還是右邊的侍女覺得繼續瞞著少主不對,所以連忙跪在地上說到:“少主,裴玉大人的傷很嚴重,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