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胖子小白
聞言,那人和同夥悄悄離開人群弓著身子來到只有距離琬亦清後背幾米的地方,隨時準備痛下殺手。
“我尊稱您一聲老祖已經算是很客氣了,再也說乾坤令乃是我們妖族的聖物,和你們幽冥族有和關聯?”凌恆一邊飛上天空站在一朵白雲上,露出鋒利的爪子向無冥老祖抓去。
“哼!幽冥族是管不了妖族的事,可你不要忘了,老頭子我的女兒也在妖族。”無冥老祖並不害怕凌恆的爪子,微微側身輕巧的躲過了。
聞言,凌恆心下一驚,他怎麼忘了無冥老祖的女兒青玖嫁給了妖族一個不算弱小的一個種族。
“那這麼說來,您是管定了?”既然說不到一起,那就再也沒有繼續廢話的意思,要打便打,他凌恆也不是怕事之人。
“爲了女兒以後能在婆家站穩腳跟,那就得罪了。”無冥老祖雙手成抓,從掌心噴射出一股濃濃的黑煙,將凌恆全身包裹在內。
“亦清媽媽,現在要怎麼辦?”小包子仰著頭看見凌恆被黑煙包裹住,心下著急拉住琬亦清的袖子連忙問道。
琬亦清自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最怕的就是凌恆會有什麼意外,現在他們這邊勢單力薄,要怎麼反敗爲勝。
“就是現在,一起上!”躲在琬亦清身後的兩個人覺得現在就是最好做掉琬亦清的最好機會,兩人對視一眼立馬就像琬亦清衝了過去。
毫無察覺的琬亦清突然感覺到後背有一股陰/森的氣息在逼近,連忙轉過頭去,就剛好看到兩個提著刀叉向她衝來的兩個大男人。
“我/滴媽呀!還來來偷襲是吧。”說時遲那時快,琬亦清這幾個月的功夫也不是白練的,飛快的抽出寶劍,一段漂亮的劍花被她耍了出來。
小包子雖然有三百歲了,可她畢竟只是個孩子,所以當遇到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時,她就跟高生沒有任何區別,躲到琬亦清的。
而那兩個偷襲的人看樣子也有兩把刷子,兩個對付區區琬亦清簡直小菜一碟,輕鬆的很。
一劍劈開其中一個男子揮來的刀叉,另一個又找準機會偷襲,雖然每一次琬亦清都化險為夷,但著實不輕鬆,因為她只是一個人類,體力自然不能跟妖怪相提並論,總有累的時候。
琬亦清拼勁全力劈開兩人發來的攻/勢,一下子沒站穩就要摔倒,還好她手裏拿著寶劍,連忙用鋒利的劍尖抵/住地面。
大喘著氣指著那兩人說到:“還來?累死了,不來了不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迷茫,難道現在打架還可以中途喊停的嗎?
琬亦清實在沒有力氣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將小包子抱在懷裏等待最後的判決。
“咚咚咚!!”
而就在那兩個人看到琬亦清沒有再戰之力的時候,兩人對視一眼就要向她衝過去,可突然地面傳來一陣震動,震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兩人不明就裏的回頭看去,就見一隻巨/大,張著血盆大口的白色老虎快速的衝過來,大口一張一合就把其中一個人的大/腿咬斷,甩的飛起。
虎頭一轉,一口下去另一個人的腦袋直接被咬斷了,血花從斷掉的脖子根處噴射出來,下起了血雨。
“主人,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嗚嗚……”白老虎解決到兩個礙事的家/夥後,猛的撲到琬亦清的懷裏嗚嗚大聲哭了起來。
琬亦清看著體型比自己大了不知好幾倍的白老虎愣了半晌,隨後纔想起來面前這個比上個月大了幾倍的畜生到底是誰?
一把揪起胖的已經分不出清楚到底是耳朵還是肥肉的東西,怒聲罵道:“你死哪裏去了?怎麼現在纔回來?啊?”
小白那個委屈啊,他找了一個月多回來的路才找到上次那個沙灘,結果他仔細尋找過後依舊沒有找到琬亦清的下落。
最後還是一個好心的小/妹/妹告訴他,琬亦清來了這裏,所以他才馬不停蹄的趕來了,結果主人不安慰他一路上的辛苦,還要揪他的老虎耳朵,他好委屈啊,嗚嗚嗚……
“亦清媽媽,這隻胖老虎是你養的寵物?”小包子看著肉嘟嘟的小白心裏立馬就喜歡上了,手腳並用的爬上了小白的背。
琬亦清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一聲比殺豬還難聽的尖叫聲:“主人!我才離開一個月而已,你孩子都生出來了,真是厲害。”
“哐當!”石化的小包子從小白的背上摔了下來。
琬亦清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好不容易過了幾天清淨的日子,這頭死老虎又開始來折/磨她了。
琬亦清已經懶得跟這麼一個腦袋不開竅的畜生多說一個字了,難道他分不清楚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呵!男人爲了她在這裏拼死拼活的,可她倒好,卻跟一個畜生聊的挺/歡,簡直沒良心。”虎兒看著對面和小白鬧成一團的琬亦清出聲鄙夷道。
那要不虎兒姐姐去給她找點事做?”一個純黑色的影子來到虎兒的身邊,眼神也同樣放在琬亦清的身上。
“樂意至極!”虎兒勾唇一笑,那笑容簡直可以迷倒眾生,一勾手指,那些身後的男人們立馬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你們只要誰能拿了那個女/人的頭顱,我就嫁給誰!”虎兒故意搖晃一下/身前的玉/兔,直惹的那些盯著她的男人狂噴鼻血。
一個個躍躍欲/試的答應著要去摘下琬亦清的人頭好來完成自己和虎兒的一場春/夢。
“虎兒絕對是老子的,我要去殺了那個女/人,把她的人頭送給我最愛的虎兒姑娘。”
一個長得膀大腰圓滿臉痘痘還留著濃包的男人站在眾人的前面宣誓著自己對虎兒的愛意。
虎兒向他看去,當看到他臉上的時候,虎兒忍不住吐了,真心吐了,心裏一直在暗暗告誡自己,如果真和這個人結婚,她寧願一輩子單身,太他/媽/的噁心了。
琬亦清正還在和小白說著些什麼,突然小包子指著對面讓她看,當看清一大群人向她衝過來時,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只是看清跑在最前面的那個滿臉痘痘膿包的男子時,她嚇得一腳將小白踢了過去,並囑咐到:“你先把他幹/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