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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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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好想有自己的歌

    孟露畢竟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並不能夠理解這個名字到底是什麼含義。

    張煒和凌天徹也解釋不出來,他們年紀還小,只是純粹地模仿而已。

    孟露只能無奈地說:“那行吧,就這樣吧,我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名字了。這個名字土是土了點,但是還湊合。”

    然後張煒他們就以這樣草率的方式決定了自己樂隊的名稱。

    等他們之後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覺得當初自己真是非常幼稚。沒想到這個名字卻一直叫了下去。

    凌天徹隔了幾天對張煒說:“我們總得有自己的歌吧。”

    這個問題,張煒還真就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他一直都覺得樂隊缺個吉他手,等樂隊人齊了之後再想歌曲的問題也不遲。所以凌天徹提出這個事情的時候,他還有些懵,他腦子裏連一個音符都想不出來。

    “我還沒有準備好,你有歌曲嗎?”

    凌天徹說:“我也並不會作曲,所以只是寫過一些歌詞,這是我覺得寫得最好的一副,你看一看吧。”

    張煒拿過凌天徹自己寫的歌詞看了一遍。

    歌詞是這樣的:我是棵穿鞋子的樹,曾經追逐的腳步多盲目。現在你已離我而去,我只能將目光停駐。

    我是棵穿鞋子的樹,枝葉已經像風中的殘燭。不要再摧殘我的心靈,因為我心裏早已大雨如注。

    我是棵穿鞋子的樹,你不會看見我憔悴的臉。我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變得如此麻木。

    我依然是棵充滿希望的樹,細小的萌芽破土而出。我知道這就是我的路,有一天我會找到自己的幸福。

    張煒反覆地看了幾遍這首歌的歌詞,覺得挺押韻的,但是就是好像有些簡單了點。不過他想凌天徹這種水平已經挺不錯的了。讓他自己寫的話,他連這種歌詞都寫不出來。

    “這歌詞是不是短了點呀?”

    張煒提不出什麼技術性的問題,於是只能問出了這句話。

    “這你就不懂了吧,歌曲最主要的就是旋律性要強,而且要膾炙人口,你寫得太複雜了的話,別人根本記不住,還怎麼流傳呀?現在哪首流行歌不都是很簡單的歌詞嗎?你要是想顯得這首歌比較高階的話,曲子弄得複雜點不就行了嗎?作曲,你會嗎?”

    張煒當然不想在凌天徹面前丟面子。於是硬著頭皮說:“作曲有什麼難的,我從小的時候就會了,其實非常得簡單,就是把一些音符灌注在詞句上就可以了。不過我一般是很少作曲的,所以說,如果你要讓我給你這首歌詞作曲的話,還需要等一些時間,因為我很忙。而且呢,作曲這個東西是需要經過潛心的研究的。

    有時候直擊心靈的歌曲,不是因為它的歌詞有多麼膾炙人口。而是因為旋律深入人心。像《西遊記》的片頭曲吧,一句歌詞都沒有,但是你就是一聽那個旋律就知道這是《西遊記》開始了。

    那片頭的電子音樂用得實在是太新潮了。放到現在也不落伍。”

    凌天徹急忙讓張煒打住:“你怎麼扯到《西遊記》上去了?你就說能不能把我寫的歌詞譜成曲子吧。”

    “我不是說了嗎?得需要一些時間,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張煒把歌詞拿回家裡,然後試著用吉他彈了一段旋律。但是效果並不令他滿意,他覺得作曲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如果作曲簡單的話,人人都成音樂家了。

    但是他的大話已經說出去了,如果沒有將歌曲拿出來的話,會讓凌天徹笑掉大牙的。

    於是他又試著彈了一遍。還是找不到任何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彈的旋律就是亂七八糟的一堆音符堆砌而成的,沒有一點靈魂。

    張煒首先就把自己給否定掉了,他覺得這種事情還真得經過學習才行,要是沒有經過學習就能夠譜出旋律的話,那就真是天才了。

    在少年宮裏,他並沒有學過作曲,一直都是練唱歌了。

    張煒曾經以為自己組個樂隊,然後能夠做主唱的話,就已經是天下無敵了,但是他並沒有想過自己的樂隊也是需要歌曲,然後才能夠被大家認可和熟知的。

    但是這麼簡單的一副歌詞,張煒依然想不到恰如其分的旋律來配上它。

    張煒坐在那裏開始揪自己的頭髮,腦袋裏亂哄哄的,找不到一段合適的旋律。

    幸虧在張煒將自己的頭髮揪光之前,他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拜託少年宮的老師來幫他寫曲子。

    張煒拿著凌天徹寫的歌詞去向老師們求助。

    張煒問了好幾個老師,他們都說自己並不會作曲。

    張煒也不知道這些老師到底是真的不會,還是在推諉,不願意幫他這個忙。

    於是張煒就只能還是找到薛老師,向她求助。

    結果還是薛老師最講義氣了,她拿著這副歌詞看了看說,雖然歌詞很簡單,但是對於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能寫出這樣的歌詞就已經挺不錯的了。

    而且這副歌詞好像有點勵志歌曲的味道,還挺積極的。她會想辦法找她的朋友來給作曲的,讓張煒等一等。

    薛老師並沒有讓張煒等很長時間,她就將譜好曲子的歌詞還給了張煒。

    張煒試著唱了一遍,這旋律還真就是挺朗朗上口的。

    張煒高興地說:“薛老師,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真得幫助了我很多很多。”

    “這算什麼呀。只要有靈感的情況下,我朋友十分鐘就能把曲子給寫出來。他說他並沒有費吹灰之力就把曲子給譜出來了,所以並不需要很誇張地感謝他,他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張煒覺得薛老師認識的作曲家真是了不起。隨手一寫,然後就可以寫出這麼好的曲子來,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段旋律來。

    張煒又開始覺得自己並不是那麼完美無缺了,如果想讓自己的樂隊在樂壇上長長久久地生存下去的話,就必須不斷地創作出新的歌曲來,這樣才能夠讓大家永遠地記住他們的樂隊,否則的話,就只會是曇花一現罷了。

    張煒覺得肩上的責任更加得重了,他開始覺得需要好好地將作曲這一方面學一學。

    看來要成立自己的樂隊,並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要讓草頭樂隊能夠被大家認識的話,還是任重而道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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