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了之後，塵桐還是覺得有些不理解，他搖了搖頭，看向章灼，“這麼費勁兒，為啥？”

    其實當年並不一定要是十個人，如果加入一個也是無所謂的。

    所以沒有必要真的除去一個人。

    而且，章灼當年也不是唄邀請的，而是偶然遇上的。

    如果真的都是撒德巴或者撒德巴背後那個人的計謀，那是不是有些太費勁兒了？

    這……

    吃力不討好吧？

    章灼搖了搖頭，“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也不知道。”

    很少能聽到章灼說出什麼不知道，塵桐便也就無奈的聳了聳肩。

    他擺了擺手才道，“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所以然來，不如先考慮別的事情。”

    “嗯？”章灼看向塵桐，似乎在問對方要討論什麼。

    塵桐這才問起這幾日的事情，“你真打算出手幫莉蓮麼？”

    先前莉蓮的打算章灼也同他們說了。

    雖然章灼沒有直說，但塵桐卻是感覺到了，章灼應該是有出手的打算的。

    不然，談條件就顯得格外的多餘了。

    既然談條件，就說明，章灼是打算出手的。

    用章灼的話說，那就是，本來就有動手的打算，如果能額外賺一筆，何樂不為。

    可實際上來說，自己動手，和出手幫莉蓮其實是不一樣的。

    冷雨璟那小子可能想不到這麼細緻，但塵桐卻是能想到的。

    面對塵桐的這個疑問，章灼並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看向了對方。

    見章灼看著自己，塵桐也就不藏著掖著，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本來，你只是自己動手，自然是沒什麼。”

    “就算真的暴露，也不過是個奪寶的行為。”

    “可現在，你若是幫莉蓮，那可是站隊了。”

    塵桐舔了舔唇，就一口氣說了這麼些話。

    只是章灼卻是笑了笑，“站隊？”

    他仔細想了想，便明白了塵桐的意思，“你是說，沒有幫閻雲和傅禪卻幫了莉蓮的事情？”

    塵桐點了點頭，“雖然現在都是聖靈堂，但其實大家都有各自的想法不是麼？”

    塵桐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看得出現在聖靈堂只是表面的平和。

    對於究竟誰能統治聖靈堂，他們似乎都有著自己的看法。

    橫豎，謝雨時那個老傢伙，只是聖靈堂放在大主教位置的一個人。

    這個人可以是任何一個人，不一定要是謝雨時。

    而且，這件事怕是四個主教都是知情的。

    或者說，導致這樣的現象，本來就是四個主教共同行為的結果。

    章灼看了眼塵桐點了點頭，“你這麼說倒是也有道理，不過也不完全對。”

    “嗯？”塵桐有些疑惑的看向章灼。

    自己的想法有什麼地方不對麼？

    他不太理解的樣子。

    章灼輕輕笑了笑，也知道塵桐可能有些不理解，便直接開口解釋了一句，“莉蓮和布魯諾是私人恩怨，跟聖靈堂關係不大。”

    “你是說，你幫忙，只是出於私人的生意？”塵桐幾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章灼的打算。

    如果這次提出要求的是閻雲或者是傅禪，那章灼答應了還有站隊的說法。

    可如果是莉蓮，那還真就兩說。

    畢竟，按照章灼的意思，莉蓮這裏，章灼是打算直接用私人生意來說明的。

    也就是說，莉蓮本來就不是因為布魯諾要統領聖靈堂而動手的。

    莉蓮的動手純粹是因為布魯諾和她之間的私人恩怨。

    塵桐瞭解了這點之後，倒是又看了一眼章灼，“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這點，才讓賽拉說的時候就只說了布魯諾的地點？”

    章灼雙手一攤，“你說呢？”

    塵桐微微嘆了口氣，“我說？我說當然就是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