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本來是在吃甜點。

    聽到莫寧問自己，這才嚥下口中的點心，眨了眨眼睛看向對方，“你說什麼？”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觀戰，所以當然不知道莫寧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會兒，她只覺得莫寧莫名其妙的問了自己一個問題。

    莫寧也是有些無奈，指了指窗外，讓娜娜自己看。

    娜娜順著莫寧的手指往外看去。

    很快就明白了莫寧口中的“功勞”是什麼意思。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纔開口，“差不多吧，鬼恥鏡的防禦能力究竟有幾種型別沒幾個人知道。”

    鬼恥鏡，防禦類遠古靈器。

    可以防禦群體，防禦個人，甚至可以防禦城池。

    這只是個通俗意義上的解釋。

    究竟用什麼來防禦，這個很讓人費解。

    就剛剛看到的情況來說，一開始是一層看不見的保護層。

    這麼說來，是氣體流動來形成的防護層？

    或者還是用元素形成的？

    娜娜似乎是看出莫寧在想什麼，輕輕笑了起來，“你可別一天一天想這麼多，容易禿頭。”

    莫寧嘆了口氣，覺得娜娜這個話是故意的。

    車宇倒是想不通就問，“你說的型別指的是什麼？”

    車宇知道娜娜的身份。

    娜娜就是傅禪的靈器，血玉鐲。

    其實本來車宇是不太知道的，但是後來問冷承的時候，冷承倒是直接告訴了他。

    於是，車宇對娜娜的態度……

    說不上不好，但也著實好不到哪兒去。

    娜娜很不喜歡車宇對自己的態度。

    那種態度就好像自己並不是一個被平等對待的個體一樣。

    她看了眼車宇，並沒有打算回答對方的問題。

    娜娜將目光轉向了冷承，“你是東部主教的右衛？”

    冷承抬起眸子看向娜娜，氣息幾乎是從鼻子裡出來的，“嗯。”

    一聲回答之後，娜娜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追問，“那你究竟能叫什麼名字？”

    娜娜的這個問題，車宇和莫寧也是將目光轉向了冷承。

    別說娜娜想知道啊，他們兩人也想知道啊。

    就連他們這些人都不太明白冷承的名字究竟是什麼。

    冷承看向娜娜輕輕笑了笑，是那種能聽見鼻息聲音的笑聲。

    認真說起來，帶了幾分冷意。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本來就不存在的灰，沒有回答娜娜的問題，甚至沒有看車宇和莫寧兩個人。

    他看了眼閻雲的方向，“這場沒什麼意思，我先回去了。”

    閻雲一挑眉，倒是也沒有說什麼，就點了點頭。

    娜娜看著冷承直接離開的背影，眨了眨眼睛，“這小哥也太酷了吧？”

    一言不發，起身就走啊？

    車宇撇了撇嘴，“他平時就這樣。”

    莫寧也是皺了皺眉，看向車宇，“他平時對東部主教也是這個態度？”

    雖然只有一句話，按理說是不太好評斷。

    但莫寧敢肯定，剛剛冷承對閻雲說話的態度，著實是不能用尊敬兩個字來形容吧？

    雖然沒有什麼不敬的意思。

    但……

    只能說是普通？

    對！

    就是普通！

    就是那種兩個人平起平坐的感覺。

    一個右衛，和主教平起平坐？

    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

    車宇倒是沒有看出莫寧在想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差不多吧，這小子就這個脾性。”

    莫寧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車宇說的話了。

    車宇見莫寧沒有追問別的，就又將目光轉向了娜娜。

    那樣子倒是很明顯，就是在用眼神示意娜娜將自己剛剛的問題回答一下。

    娜娜撥出一口氣，有些無奈。

    她揉了揉太陽穴，“首先，我和鬼恥鏡關係沒那麼好。其次，我們所有人之間是不會互通自己的能力的。最後，以前鬼恥鏡也沒有多少次使用過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