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灼看了眼尼亞，搖了搖頭，“這兩種說法都有可能。”

    這種有些模稜兩可的回答倒是讓尼亞有些意外。

    不是說他覺得章灼的話不對，只是他沒有想過章灼會給出模稜兩可的回答而已。

    他看向章灼，直接問了一句，“怎麼說？”

    能讓章灼說出都有可能，就一定是兩方面都有些輔助性證據。

    不然，章灼不可能會說出這麼一句話的。

    章灼點點頭道，“古籍上記載，秘鑰是散佈著給四個世族的人傳承管理的。”

    這點，莫莫雖然沒有看過記載，但是也能理解。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明白這句話了，“這是四把秘鑰的說辭？”

    章灼點點頭。

    “那五把秘鑰的說辭是什麼？”尼亞覺得這種說辭還算靠譜吧。

    章灼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顯得有些無奈，“四個世族的人傳承管理，外加皇族的皇位繼承者傳承管理。”

    “你是說德羅納爾島的舊皇室？”莫莫有些疑惑，直接反問了一句。

    章灼點點頭，但又搖了搖頭，“不確定，古籍倒是沒寫，但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當年雖然是以德羅納爾島為主的舊皇室，但其他的分支島嶼也同樣存在皇室。

    正因為這樣，戰滅皇族纔是一場變革。

    不然只是一個島嶼的事情，根本不會蔓延到全世界不是？

    但饒是如此，當年所有的皇族之中也還是有主皇室的。

    那便是如今的德羅納爾島的舊皇室。

    也就是塵桐原來所在的皇室族群。

    “所以你覺得是有可能的？”尼亞明白章灼說的話了，這才反問了一句。

    他能理解章灼的意思了。

    也能理解，章灼為什麼覺得兩種說法都有可能了。

    因為，就算是他聽到了，也覺得兩種說法都有可能！

    他抿了抿唇看向章灼，“如果照你這種說法，倒是有可能的。”

    章灼擺了擺手，懶得例會尼亞。

    他是需要這種答案麼？

    如果是要這種兩種都可能的答案，他問這傢伙做什麼？

    輕輕嘆了口氣，章灼也懶得多說什麼了。

    畢竟，在他看來，尼亞也說不出什麼名堂來了。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

    既然章灼準備走了，莫莫自然也不會留下，她也就跟著章灼準備往外走。

    “誒？你都要走了麼？”

    尼亞一臉不捨的樣子，顯然是想要讓章灼留下來。

    章灼一挑眉，“怎麼？還有事兒？”

    尼亞點點頭，“喝酒。”

    他舉了舉杯子，又努了努嘴，一臉不滿的樣子，“我剛剛陪你聊了天，你得陪我喝酒啊！”

    章灼笑了笑，“剛剛不是我陪你聊天麼？”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尼亞剛準備追出去，就聽見老闆的聲音，“那個……尼亞大人，這酒錢……”

    尼亞一愣，看向老闆。

    老闆能喊出自己的名字不奇怪。

    畢竟是十二騎，被人知道太正常了。

    但是對自己說酒錢？

    他看了眼桌上的酒，有些不確定的開口，“方纔那傢伙走的時候沒結賬？”

    老闆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說是您會給結賬的。”

    尼亞覺得自己被坑了！

    叫了一聲，“我去！你個大坑貨！看我下次吃窮你！”

    然後還是乖乖的付了錢。

    沒辦法，誰讓是自己找的人，就算再坑，還不是得寵著。

    關鍵就是……

    自己寵著了，也還不是自己的人。

    太傷悲了好麼？

    他結了賬之後，覺得不喝酒實在是太虧了，便也不去追章灼了，而是坐了下來慢慢的開始喝酒。

    甚至，還講納爾喊出來一起喝酒了。

    畢竟，這酒也挺多的，一個人喝也著實沒意思不是？

    納爾來的時候，看到自家老大已經喝的有點兒多了。

    嘆了口氣。

    得了！

    自己就是來半老大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