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就期待之後的做法了。”

    莉蓮笑著看向莫莫。

    莫莫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可別同我說這個話，和你做生意的又不是我。”

    莉蓮點點頭，“倒也是，不知道章老闆是怎麼考慮的？”

    莫莫卻是有些奇怪的盯著莉蓮，“我說，你該不會覺著跟小可愛已經談攏了吧？”

    莉蓮先是一愣，又想起先前章灼的話，倒是有些明白。

    “除了鬼恥鏡，章老闆還有想要的東西？”

    莉蓮想起來了，章灼似乎是說的，如果生意的酬勞談得攏的話，這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可是酬勞是什麼？

    她現在根本就想不出來酬勞會是什麼東西。

    她皺著眉看向莉蓮，有些不太理解。

    “小可愛當然有，可我不知道。”

    莫莫其實當然知道是什麼。

    畢竟他們已經討論過了。

    他們那群人都知道章灼想要的是什麼。

    可自己能這麼輕易的說出來麼？

    自然也是要稍微做個樣子的。

    自己不知道，只有章灼知道。

    你要是想要談，找章灼談去吧……

    這樣做的目的，還有一個，就是把自己和章灼摘得乾淨點兒。

    果然，莉蓮有些疑惑的看向莫莫，“你不是章老闆的人麼？”

    莫莫雙手一攤，“我可不記著我說過是這個字。”

    莉蓮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看向莫莫。

    莫莫是從章灼那過來的。

    “他是你老闆……”莉蓮重新說了一遍。

    先前說的是章灼的人。

    這個表示的確是有些能誤解的空間。

    可若是說老闆……那就不一樣了。

    莫莫想了想卻也還是搖了搖頭，“不準確吧，合作伙伴，一段時間內的。”

    莉蓮先是一愣，仔細想了想卻也不是不能理解。

    莫莫的實力是什麼樣的，她並不知道。

    但這個程度的藥師，實力定然不會弱到什麼地方去。

    章灼的實力是什麼樣的，她也並不清楚。

    但從種種跡象表明，章灼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這麼看來，章灼和莫莫應該是不相上下的存在。

    這種存在，怎麼看都不會是因為什麼事情而互相做對方的手下的存在。

    這麼看來，果然應該是互相合作最為說的通。

    可是……

    互相合作？

    章老闆為何會需要和一個藥師合作？

    莉蓮盯著莫莫看了好一會兒。

    莫莫去章灼那的時候，是已經給自己看過病之後。

    難不成章灼就是衝着這個才和莫莫合作的。

    莫莫看著莉蓮這麼不說話，看著自己。

    她雖然不能準確的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可大概的還是能猜到一點兒的。

    這傢伙的腦海裏想的應該就是自己和章灼的合作究竟是機遇與什麼立場。

    莫莫頓了頓直接開口道，“你可別亂想，我和章灼雖然不是什麼摯友吧，也算是老相識了。”

    莫莫很注意用詞，並沒有用朋友兩個字。

    畢竟，如果是朋友，很難想象他們兩有沒有串通一氣。

    但若是隻是相識，那就不好說了。

    聽到莫莫說的是“相識”，莉蓮也是皺了皺眉。

    “只是老相識？”莉蓮倒是沒有隱瞞的意思，直接了當的問出了口。

    莫莫也沒有隱瞞的意思，雙手一攤，笑了笑道，“你覺得章老闆是那種隨便跟人交朋友的人麼？”

    她有些無奈的樣子，“我當年倒是想要交個朋友啊，奈何一個小朋友居然防我防的跟賊一樣。”

    這話其實有些誇張，但也著實就是當年的事實。

    莫莫一想到剛認識章灼的時候的樣子，就覺得是一把辛酸淚，全都在心中。

    莫莫看著莉蓮，緩緩開口道，“就是個合作關係，你也不用想的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