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灼雙手一攤，還未開口，就見莫莫已經走到了冷雨璟身邊。

    “喂，小孩兒，問你話呢！”

    莫莫盯著冷雨璟看了好一會兒，那表情分明既是要冷雨璟回答自己的問題。

    冷雨璟看了眼莫莫，有些無奈，“你問我做什麼？”

    莫莫也是一臉疑惑，“我跟你一起出去喝酒，我不問你，問誰咯？”

    冷雨璟有些無語。

    是了！

    莫莫是和自己一起出去喝酒的！

    怎麼看都和章灼沒有關係。

    就算自己看著章灼，莫莫也不會覺著章灼的回答可靠啊……

    他想了想，思緒在腦海中過了一圈，才直接開口道，“那個莫莫姐姐啊，是這樣的，你喝多了之後，站起來不知道要幹啥的時候，摔了一跤，就暈過去了。”

    莫莫皺了皺眉。

    這麼荒唐？

    她盯著冷雨璟看了好一會兒，“摔了一跤？”

    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摔倒腦子了？”

    她想說的自然說的是，摔倒頭了？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還沒有徹底醒，這麼一說便成了這麼一句。

    章灼輕輕笑了笑，直接回了她一句，“摔倒了。”

    說完連塵桐都有些忍著笑意的感覺。

    只有冷雨璟，他畢竟有些慌張，所以也沒注意這其中的問題，只是趕忙點頭，“是啊是啊，摔倒腦子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不舒服？”

    莫莫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章灼，“你小子笑個鬼啊！”

    章灼雙手一攤，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你喝多了酒什麼事兒都做，以後禁止你喝酒。”

    莫莫眼睛一瞪，直直的看著章灼。

    可瞪人這個事情和章灼對比，還真是沒有什麼用處。

    章灼對於別人瞪他這件事似乎一點兒影響都沒有。

    至少，在莫莫瞪著章灼的時候，章灼便很是從容的坐了下來，甚至更塵桐說了句想要喝咖啡。

    塵桐自然是幫忙煮咖啡去了。

    莫莫盯著章灼看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說了另外一句話，“你今晚氣息消失了好一會兒，怎麼回事？”

    章灼微微一挑眉，看了眼冷雨璟。

    那意思倒是也很明白，他只是想要確認一下，那個時候莫莫是醒著還是醉著的。

    “看他幹什麼啊？”莫莫嘆了口氣，“我那個時候還沒怎麼喝酒呢！”

    冷雨璟點了點頭，“莫莫姐姐一開始沒喝酒，是後來纔開始喝的。”

    冷雨璟的氣息感應的能力本來就不強，所以對於莫莫說的章灼的氣息消失了一段時間這種事情，他其實壓根就沒有注意。

    章灼似乎也是看出冷雨璟沒有注意。

    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繼而就把剛剛的話又重新給莫莫說了一通。

    莫莫點了點頭，想了想纔開口，“這麼說，你這是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啊？”

    章灼一聳肩，“怎麼能教坐收呢？”

    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已經去找了鬼恥鏡了麼？

    他已經出了力了，就不是坐收漁翁之利了。

    莫莫似乎也是明白對方的意思，輕輕笑了兩聲，也沒有做什麼辯駁。

    想了想，莫莫纔開口道，“鬼恥鏡同意只跟你對戰，不管布魯諾？”

    如果說鬼恥鏡同意，那北部主教莉蓮那，章灼基本就是完全佔據主動談條件的地步了。

    章灼點頭，“嗯，做了點兒交易。”

    他當然不會說的那麼細緻，不過還是能說成交易的。

    對於這種解釋，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莫莫也就點了點頭，“你小子還真就是到處交易，從這邊買了到那邊賣。”

    章灼輕輕笑了笑，雙手一攤，“請你稱之為合理經營好麼？”

    莫莫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隨你怎麼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