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清醒時,更利於輕薄
他眼神複雜:“更重要的是,你,為何一直喚我師父?我從不曾收徒,更別說會有你這麼大的徒弟。”
我一陣嗤笑:“這麼多問題你要先回答哪一個?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你的傷。”
他還想開口說什麼,我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省點力氣,目前我們得先找個地方養傷。”
最終我尋了一處隱蔽的山洞,為防止溟陌的人尋著師父的血跡找到我們,還刻意掩蓋了行路痕跡和血腥味。
師父傷的太重又流血過多,支撐著到山洞便暈了過去,還好在他拔劍時我用靈力封住穴位,沒讓他血盡而亡,更值得慶幸的是那一劍隨刺在胸口,卻未傷到要害,不然後果簡直無法想象。
來山洞的路上我瞥見附近有條小溪,用頭盔打了清水為他清洗完傷口,又撕下衣服內襯給他包紮,這兩件倒不是什麼難事,就是給他脫上衣實在太費力,雖然他平時看起來清瘦無比,實則沉的很,尤其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根本沒有絲毫可以減輕我工作難度的配合。
忙完這一切我已經累得直起腰了。
從昨晚到現在本就一夜未睡,戰場上又耗費了大量靈力,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也不知朦檀是否有發現天宿靈氣虧損。
想著想著也趴在神父身邊睡著了,睡夢中聽見師父喊:“水,水......”
關於喝水這件事倒是難到我了,水是有的,可他現在平躺著不易移動,水如何喂到他嘴裏呢?
再三思量,我決定趁師父無意識時輕薄他一次——用嘴喂。
話本子裡不都這樣寫嗎?姑娘爲了救受傷的公子以嘴喂藥,最後他們成了戀人,只是我們是師徒罷了,不對,現在的他還不是我師父。
爲了他的性命,我就大度一次了。
不過,他的唇真的很軟很甜,像這唇齒間流下的山泉,清涼甘甜,讓人捨不得放開。
忽然腰被人狠狠一壓,我直接趴在了師父身上,怕壓到他的傷口,我只能雙手撐著兩側減輕身體的重量。
他眼神迷離,分不清是清醒還是在做夢,只是咬著我的唇好一陣輾轉反側,最後終於在我快要無法呼吸時,鬆開了。
他看著我一聲輕笑:“傻丫頭,都不知道呼吸的嗎?”
這話一出,再認為他神志不清就是自己真的傻了。
只感覺臉紅的像天邊的落日,立即從他身上彈起:“你......你怎麼醒了?”
他看我:“怎麼?我清醒不是更有利於姑娘輕薄在下嗎?”
我捂著嘴,臉燙的更厲害:“你胡說什麼呢?我那是,那是......”
“趁給我喂水之際輕薄於我?”師父搶險道。
“你!”我作勢就要揮掌打他。
他忙捂住傷口,一臉的痛苦之色:“哎呀,傷口又痛了。”
真的痛嗎?我看除了身上纏著白布,臉上沒有血色,聲音挺洪亮的。
我又氣又惱,終是拿他無可奈何。
“話說,你傷的這麼重,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知道的他是胸口受了傷,不知道還以為他只是胳膊被劃了個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