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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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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找不到的始作俑者

    “龍腚!”

    眾多傷員中,一聲呼喊把剛找到個好位置躺躺的龍錠嚇得一哆嗦,腳上的傷一牽扯,疼得又冒出了一身冷汗。

    “咦,你這傢伙,怎麼也受傷了?”

    好不容易找到他的江仟婉開心的拍了拍他肩膀,龍錠看到她也很是高興:“一碗,我就知道你這丫頭死不了!”

    “必須必啊,對,腳受傷的話,應該不會妨礙你畫畫吧,靈魂畫師?”江仟婉看著他受傷還在滲血的腳,應該是被爆炸的石頭砸到了。

    龍錠溫和一笑:“就是雙手受傷,也不會礙著我畫畫!”

    “恩?用鼻子懟著毛筆畫嗎??”江仟婉鄙夷的瞧著他的鼻孔,想象著那景象。

    龍錠笑得心口都疼了:“哈哈......你就不能正常點按套路出個牌嗎?”

    “我不懂什麼是套路,不跟你開玩笑,幫我畫個人吧!”江仟婉立刻就拉起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眉心。

    一見面就提要求要畫,枉他一直找不到她還為她擔心了,當看到她出現在狼牙谷的驅魔師關卡,他真的是又驚又喜的,發生爆炸的時候都以為她被埋在狼牙谷的關卡里了。

    “你要畫的是什麼人了?這麼着急嗎?是在爆炸中走失的朋友?”

    “不是,我要你幫我畫製造爆炸的始作俑者!”

    “你知道狼牙谷的爆炸是誰做的?”

    龍錠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是她一碗做不到的了,她真的只是一個馴獸師嗎?

    江仟婉有些焦急的用他的手戳著自己的眉心:“別廢話了,快!用你的靈力構象,我們把那個傢伙畫出來,然後貼出去,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人認出來的!”

    “好吧!我試試。”

    龍錠也不再懷疑,看她那麼認真嚴肅,也端正了心態,開始用靈力去探索。

    “他跟你差不多高,年紀跟我差不多大,陰惻惻的臉,陰惻惻的眼睛,陰惻惻的嘴,陰惻惻的身影,陰惻惻......”

    “別陰惻惻了,一碗,你總自由發揮的描述只會誤導我了。”

    “他就是個陰惻惻的殘暴傢伙。”

    “我知道了,你把我的畫具箱找過來,我馬上給你畫。”

    “好!”

    過了好一會,龍錠的畫纔出來,江仟婉高興的接過來,也沒認真去看就豎起大拇指誇讚:“厲害,不愧是靈魂畫師,這速度,我現在馬上去拿給他們看看,你等著我的好訊息。”

    龍錠還來不及說點什麼,就看到一碗已經興奮的跑遠了,緩緩收起了畫筆,凌厲的目光一閃而過,他一瘸一卦的靠著牆慢慢坐了下來。

    唯一完好的大堂內,冷銘正與倖存下來的部分驅魔師討論著出島之法,這時,江仟婉蹦了出來,一把將畫紙扔在了桌上。

    “仟婉,你這是幹什麼?”冷銘嚴厲的瞪著在那邊擺姿勢耍酷的江仟婉。

    座上的所有人也是一陣疑惑和不解,但因為她闖過驅魔師大賽的關卡,所有人都認識她了。

    而她呢,簡單的回覆:“爆炸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冷銘也不多問,伸手拿起那畫來看,一時間,眉頭鎖得更加緊了,一邊好奇的戴尋朝也接過那畫看了看,跟著鎖緊眉,緊接著,一個傳一個的看畫,都是眉頭擰成了八字。

    “把這張貼出去,他叫暨雲南,應該不難找到!”江仟婉抱著手自信滿滿的說著。

    冷銘自己動手抹開自己的眉頭,深深的嘆了口氣:“仟婉啊,你要開玩笑也得挑人挑時間,這畫中人如果真的是爆炸的始作俑者,應該不會沒有人不認識。”

    “怎麼了?畫上的人,你們都見過嗎?”

    所有人都搖搖頭,江仟婉感覺莫名其妙,難道暨雲南的臉是大眾臉?

    跑過去拿過畫來看看,江仟婉下巴都瓦塔了。

    這龍腚畫的是什麼鬼??好好的一個邪氣少年,硬生生畫成了一隻暴凸著眼睛的癩蛤蟆??

    難道是在自己的心裏呈現出來的暨雲南就是這副模樣,所以龍腚纔會畫成這樣的??

    “好了,仟婉,我知道你也是急於找出那個人,但這樣胡來的事,還是不要再做了。各位長輩大量,不會追究你的,你走吧!”

    “我這畫是有點問題,但這個名字是真的,他就叫暨雲南,冷長老!”

    “我知道了,我們不會放過製造這次災難的人的,但現在我們最重要的還是討論怎麼出聽風臺了,船隻不夠,傷員又多。”

    “可是......”

    “不用可是了。”

    冷銘一陣冷漠嚴肅的教育,就將江仟婉連同她的畫都趕了出去。

    江仟婉拿著畫,看來看去,有些懊惱,象由心生,看來,這殘暴少年在她心裏就是醜陋的癩蛤蟆了!

    海面上,乘風而立的暨擎戰忽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鼻涕溜溜掉出一長串,還好萬濃及時遞上手帕接著擋住:“公子。”

    暨擎戰擦擦鼻頭,四下看了看,沒有別人看到,心才鬆了下來。

    “公子,您還是別站在船頭了,風太大,受涼就不好了。”

    “我感覺吹著風挺舒服的,突然打那麼個噴嚏,好像是有人在背後罵我了!”暨擎戰將手帕丟進海里,不自由又想起那個總喜歡懟他的賤民,罷,都已經是個死人了,想也無用。

    萬濃倒也想到一人,可是不敢提及,只能笑笑:“呵呵,公子說笑,誰敢對您不恭了。”

    “對了,母妃不是說,她另安排有人做眼線嗎?我怎麼一路都沒見過接頭的暗號。”

    “興許是那人沒有什麼可用的資訊,所以就沒露面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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