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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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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7月2,依

    我一臉懵逼,不過卓越都這麼說了,那就算是吧。

    卓越轉而對魏燕歌道:“燕歌啊,你先前都去哪裏了,你姐不走心,你也到處亂跑,沒受傷吧?”

    魏燕歌搖搖頭道:“沒什麼事,不過我查到了一點事。”

    還不等我詢問是什麼事,魏燕歌已經轉向我道:“姐,你可能,要去學校一趟。”

    我:“?”

    魏燕歌要我進入一所大學的附屬中學,假扮一名失語的孩子,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魏燕歌也沒有多解釋。

    路上我大致看了下女孩的資料,有一點引起了我的注意,對於女孩的現狀,女孩日記裡是這樣寫的:

    16歲是怎樣的年華?

    有人這樣問我,我默然,別誤會,我並不是說不出來,也不是不懂禮貌,而是給出了最好的答案,十六歲的我,便是個沒有語言的女孩。

    其實我曾經花了兩個月的時間考慮,到底為何我會突然失了語言,沒有答案,我記不起沒有言語前的任何一件事,只記得,當我踏出醫院的那一刻起,我便是不會說話的。

    也就是說,我要假扮的姑娘是突然之間不會說話的,這會和喪屍病毒有關嗎?兩個月,這時間有一些熟悉,不正是東部地區爆發病毒的時候嘛。

    七月是個發燒季,熾熱的陽光從車窗外照進來,灑在腿上,帶起灼灼的感覺。

    我安靜地坐在窗下的座椅上,翻看著手裏的相簿,一個個或老或年輕的臉孔映入眼瞼,也許對於這個叫黎米的女孩來說是熟悉的,哦,不,她的日記裡有寫到,她失去了記憶,看來不管對誰,這相簿裡的人都是陌生的,魏燕歌告訴我,相簿上的有黎米的朋友,同學,老師,親人……都是多麼近距離的人啊,可她想不起來,我也一個都不認識。

    魏燕歌遞給我一樣東西道:“這是黎米的通知書,還有她的病例報告,和主治醫生資訊。”

    我拉了拉腿上的衣服,出了C市後,溫度變高不少,這會兒太陽照進窗戶,曬的面板發燙。

    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問:“到底為何要假扮她?”

    這女孩有什麼特別之處嗎?還是說身份特殊?沒看出來啊,黎米家庭背景都很普通,除了有什麼病,不能說話以外,看起來就是個尋常人。

    魏燕歌沒直麵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你先去做就對了,不會害你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趁我不注意,抬手摸了摸我的耳朵後邊,我只感覺耳朵後一疼,魏燕歌已經縮回了手。

    我古怪地跟著摸摸耳朵後邊,有一個很小的傷口,不過沒一會兒就癒合了,既然搞不懂魏燕歌,我便接著看那個叫黎米的日記:

    母親說新學校手續都辦好了,很快我就可以去了。

    我抬頭看著她,微微扣首,表示我知道了,即使不是很明白母親為何要我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過真正說來,其實哪裏都很陌生。

    母親摸了摸我的頭髮,無聲的嘆了口氣,我裝作沒看見,繼續對著相簿發呆。

    母親嘆氣的次數太多了,我不是很理解父母擔心什麼,除了不會說話沒有記憶外,我並沒有什麼殘缺的,而且,最主要的是看到父母難過,我卻什麼感覺也沒有,這是可怕的,雖然我也不知道哪裏可怕,但心裏總有個聲音在對我說著什麼,模模糊糊,聽不太清,話語破碎的厲害,帶著微微的顫音。

    路途比想像中要短好多,我終究是要去那莫名其妙的學校,並且不能一直和卓越他們賴在一起了,黎米的入學手續已經辦好了,明天就要去報道了。

    我在邊城的新家裏安頓下來,因為經歷了生門那事,加上舟車勞頓,午間我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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