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教室門口各懷鬼胎
林小魚心想:這可不一定,錦鯉的父親應該早就打通好的人脈關係,校長估計都是他的人了,又怎麼會讓他罰站呢?就算他父親有所收斂家族勢力,老師讓他站了出來,肯定也會有管家送了一把椅子。讓錦鯉在外面比在教室裏上課更加舒服。
只是小魚顯然想錯了,兩分鐘後錦鯉出來了,站在小魚旁邊,一條腿微微彎曲著,一副吊兒郎當,無所畏懼的模樣。
這又讓B班的女生一陣驚呼“罰站都那麼帥”又有很多男生在暗地裏扯著嘴角故意把“切”的聲音發的很大。
小魚使勁的往旁邊挪,差點把季簡然擠進教室裏,錦鯉看著她這副模樣不禁有些好笑可還是把臉繃得緊緊的,一副超高冷的樣子。
季簡然被擠的也是不耐煩了,一轉身就和小魚換了位置,然後又轉頭對小魚悄悄的說“你是不是得了帥哥過敏症啊?”
小魚馬上接話“其實我見過比他更帥的。”只是一時說太快,音量就沒控制好了,讓錦鯉也聽到了。
不知怎麼的,錦鯉就猛的一轉頭過來看著小魚。嚇了季簡然一跳,她隨後問道:
“帥哥,你跟她認識嗎?”小魚想也沒想就說:“不認識!”誰知錦鯉剛好又回答到出口“算認識”。
這就尷尬了。
然後他們兩個又都默契的不說話,只剩季簡然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了。
過了好久都沒有人說話,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因為AB班的交流課,人也比較多,就是在教授講課的講堂裡上的。
這是在一樓,所以偶爾有風吹了進來,帶著一兩片葉子落在他們跟前。小魚想這個時候是小店旁的木棉樹結果的時候了。
會有大朵大朵的木棉飄下來,雲朵般的柔和中帶著兩三顆堅硬的種子。木棉就是透過這種方式來播種的。
裡面傳來老師的聲音,說外面的是三個人都給我進來,放學前交五張人體素描到我辦公室。只聽到A班有人在嘀咕什心:看吧,我就說她悶騷,剛纔肯定是故意遲到的。
小魚在心裏冷笑,自己想方設法將自己在別人眼中變得老實平淡。可是錦鯉一出現,小魚又成爲了輿論攻擊的物件。
小魚就假裝沒聽見,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可是季簡然,卻像是給小魚出氣一樣使勁的瞪了那兩個女生一眼,換來的卻是一句:“一個新生,得瑟什麼?
”
小魚心裏想,這下徹底給人記恨了。
下課的時候要到站講臺去交作品,小魚習慣了低著頭走路的自然也是看到了故意伸出的那一隻腳。
這種鬼把戲,高中時跟米小米玩多了,小魚本想裝作沒有看見的跨過去,可是不知道誰的手將小魚拉了回來。
護在的自己身後,頗有母雞護小雞的架勢然後又在所有女生驚奇的目光裡對小魚溫柔的說了句:“小心。”
錦鯉本是不想再參與到小魚的生活當中了像是蘇莞爾說的,這樣對誰都好。
可他似乎是習慣了保護小魚了,想也沒有想就把小魚拉了過來。這一瞬間,突然讓錦鯉有些懷念。
懷念高中時,每次為他們那一群人打架了之後,他們又是拿藥又是叫大哥的時光了,這就是錦鯉的習慣了,習慣了當他們的老大,為他們找人打架。
錦鯉悄悄對小魚說“別誤會,我只是不想辜負你叫了我那麼久的大哥而已”小魚內心是黯淡無波瀾的,嘴上也是說了聲謝謝便走了。她知道這樣讓自己顯得很不知好歹,而且更欠打。但是這樣可以更快讓錦鯉遠離她,放棄對她的一切探索。
見小魚離去,錦鯉也只是帶著厭惡的眼神看了那個女生一眼。在她受傷的表情裡瀟灑的走了。
季簡然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那二人,委實是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