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可恥的要求
許青藍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撞擊到了身後的銅鼎上,發出了劇烈的顫動聲。
“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還想不想復活她。”魔尊指著龍玉的屍體,質問道。
“想。”許青藍跪在地上,開口道。
許青藍上一世至尊強者,煉器師和煉藥師的雙重天才,卻沒有復活別人的能力。爲了復活龍玉,許青藍放下所有的一切,成爲了魔尊的工具。
“既然如此,就給我好好的聽從命令。今日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魔尊冷道。
“我知道了。”許青藍彎著腰,小心翼翼的說道。
見到魔尊離去,許青藍握緊了雙拳。眼中充滿了恨意,同時也充滿了懊悔。如果當初推開龍玉的話,那一掌即便是打在他的身上該有多好。
他本就是一個死去之人,陰差陽錯的重生,卻欠下了無數的情債。
就算他用盡自己的一生,也很難還清自己的情債。許青藍用手撫摸龍玉所化成成的萬年玄冰,眼神中有些惆悵,有些枉然。
……
龍城風波過去,其中收益最大的就是許家。現在的許家,已經成爲了整個天武大陸最大的家族,而且還有游龍劍主龍威和玄冰宮宮主羅媛坐鎮,可謂是風調雨順。
那一戰後,龍城的守衛絲毫沒有鬆懈,誰敢保證無雙劍主會不會再回來。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城主府,許家。
“哼,龍天行那老雜種,在龍城最危急的時候居然想著逃跑。”
一個長相有些肥胖的男子厲聲呵斥道。龍城一戰,多少人死於非命,龍天行身死,許家的人抓到部分逃竄的城主府侍衛,詢問得知。
“事情已經過去了,龍天行也死了。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華英剛落,許嶽山在王秋芳的攙扶下緩緩走出。
見許家家主開了口,那個胖子識相的閉上了嘴巴。現在整個龍城,許家最大,誰敢得罪。
“那個無雙劍主一來到龍城第一個對付的就是城主,還望許家主多多提防,倘若再來,估計就是找你了。”王胖子對著許嶽山打趣說道。
許嶽山站在門口,他的目光看向天上,依稀能夠看到許青藍的身影。如果許青藍能夠安然無恙的話,就算讓他被無雙劍主千刀萬剮又將如何?可惜,現在的他,連許青藍的屍體都未曾找到。
晚風呼嘯,整個龍城,有些死寂。
“這事就不牢你掛念,我們許家作為龍城的一員,為龍城而死,又如何呢?”許嶽山轉過頭,夜風吹動他賓白的長髮,那一臉滄桑的臉孔,在黑夜中,顯得有些衰老。
自從許青藍出事,許嶽山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哪裏還有半點四十多歲的中年樣子,更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家。
“當家的,門外嚴寒,你快些進屋來吧!”王秋芳見許嶽山一直站在門外,有些擔心,開口說道。
“不礙事。關於青藍的屍體有訊息嗎?”許嶽山轉過頭,對著王秋芳等眾人問道。
聞言,眾人紛紛陷入了沉寂。許家家主痛失愛子的事情,他們人皆盡之。直到現在,關於許青藍還一點訊息都沒有。
當日龍天行隕落,整個許家全部出動,只是爲了尋找失蹤的許青藍。將城主府翻了個底朝天,卻始終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當家的,青藍一定不會死的。咱們到現在也沒有見到過他的屍體,他怎麼可能死呢!”
王秋實心裏也十分的清楚,自己的話不過只是自欺欺人罷了。許青藍中了龍天行一掌,憑藉他的修為,絕對不可能承受的住。
想到這裏,王秋芳的臉上就掛滿了淚痕。
“青藍,你快回家吧!”
許嶽山嚷嚷說道,目光呆滯,那是一片死灰一般的木然。
許嶽山經過王秋芳的身邊,並沒有刻意的去看王秋芳的臉。王秋芳也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沒有任何的動作,沒有什麼人比王秋芳更瞭解許嶽山的人了。
許嶽山雖然表面上十分嚴厲,但實際上卻是個軟場子。
似乎一切深沉的悲痛被猛然撕裂。
王秋芳還記得三年前,許青藍遭人陷害陷入昏迷,醒來以後就好像得到了某種奇遇一般。為家族做出了很多的貢獻,修為不斷地提升,甚至還成爲了煉器師和煉藥師雙系天才。只可惜,在被龍天行堵截的那一天,中了龍天行全力的一掌,消失在了龍城。
王秋芳深深的嘆息,她是許青藍的母親,如何不思念自己的兒子。每當看著丈夫堅強的挺著這一切,她的心裏都心如刀割。
夜深人靜的時候,王秋芳總會找一個人少的地方,黯然落淚。
隨即,王秋芳皺了皺柳眉,立刻察覺到了一種很不善的目光看向自己。她緩緩地轉過頭,看到王胖子正一臉盯著自己看。
王胖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好像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王胖子立刻將目光收了回去。
“許夫人,能否借一步說話。”王胖子突然走了過來,對著眼前的王秋芳問道。
王秋芳見王胖子滿臉的陰笑,對他產生了一些反感,剛要拒絕,卻聽那王胖子說道:“許夫人,難道你不想知道許青藍的下落了嗎?”
王秋芳的身體輕微震了一下,她抬起頭,一雙美目看起來十分的認真。她伸出手,抓在王胖子的肩膀上,問道:“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許夫人只需要陪我一宿,我就將這個訊息告訴你。”王胖子一臉猥瑣的小聲說道。
聞言,王秋芳氣的瑟瑟發抖,這個王胖子,居然在打自己的主意。都說王家的王胖子是一個喜歡人妻的變態,想不到這傳言絲毫不假。
“我已為人婦,還請您自重。”王秋芳雖然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哪,但是出賣貞潔的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做的。
“哼,你早晚會來求我的。”王胖子冷哼一聲,大大咧咧的走了。
王秋芳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臉上感到有些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