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 不辱命
南疆的深山密林綿延數千裡,遍佈整個大秦的邊境,同時也是這南疆的邊境,基本上就沒有誰能夠從這其中走出去。
南疆每一次從這邊陲之地進攻大秦的時候,都走的是官道,也就是這建立起來,連線大秦和南疆的這交通要地。
只不過這交通要地現在已經許久沒有用了,自從這南疆被天地棋盤給束縛了之後,就沒有了這所謂的官道了,因為你根本就走不出去了。
密林越來越多,荒草將這密林之中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深深的埋了起來,根本就找不到以前的那種道路在什麼地方了。
所以,現在這南疆可以說已經成爲了被封禁的地方了,沒有人願意再透過這南疆接觸什麼。
而現在南疆發生了這種事情,所有的一切都隱藏在南疆的密林之中,還沒有一個人有能力前去探查這南疆到底有什麼東西在。
南疆族老和這逍遙衛統領帶著自己的想法,來到了這事故發生之後的密林,他們能夠做的,就是竭盡所能,將這南疆保全下來。
“就是這裏了?”
南疆族老看著那深山密林,綠油油的一片,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就像是平常的樹林一樣啊,根本就沒有什麼異樣。
但是,從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內部卻大有問題,畢竟這逍遙衛他們在這南疆待了這麼久,肯定知道這深山密林之中到底有一些什麼,甚至比這南疆的本地人知道得更加清楚了。
“就是這一片吧。”
那統領想了想,嘆了一口氣,確實也就是這裏了,他們當初從這裏跑出來的時候,也就是經過的這裏,才能夠跑出來。
“你看表面,當然沒有什麼可。”
統領笑了笑。
“你得進去看。”
語罷,直接趁著南疆族老一個不注意,將其從這半空中推了下去,不過他卻沒有跟隨一起,只留在了這半空中。
南疆族老看著這罪魁禍首,竟然不知說什麼,而且因為這加了一個推力之後,他就停不下來了,就只能夠是任由自己從這上面落了下去。
“應該能夠看清楚這南疆密林中隱藏的東西了吧。”
“這也不怪我,既然相看,那我就不陪你這個南疆的主人,自己家的事兒自己解決了再說。”
不做虧本生意,這是作為他自己的一個準則,又要幫助別人,又要想到其他的事情,這怎麼可能,還想要探囊取物,釜底抽薪,這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基本上現在而言,能夠看到的,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讓南疆族老自己去和自己所掌控地域的大傢伙來一個親密接觸,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他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的。
“刷刷刷.....”
南疆族老從這空中落下,密林中的樹木的枝丫被壓斷,然後樹葉齊刷刷的掉落下來。
周圍的氣息,也越來越凝重,南疆族老感覺自己身邊匯聚了無數雙眼睛,就這麼盯著自己,讓他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很是恐懼,就彷彿自己現在已經羊入虎口了,進入了蛇窩之中,時不時的就要警惕起來。
“應該是變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一瞬間,他的神識已經輻射開來,想要查探這南疆密林之中還有什麼東西存在。
不過,當他的神識傳開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因為他感覺自己現在能夠看到的並不多,而且這其中還有一股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力量將他禁錮了,那神識直接就像是撞擊在了那無形的屏障之上,被彈了回來,就是這麼簡單。
“這周圍遍佈了一層屏障,擋住了我的神識。”
南疆族老驚訝無比,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牢籠之中,四面八方都是可以禁錮人的那種屏障,根本就找不到其他出路來讓自己出去。
不過,這屏障也是遍佈很廣的,那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需要南疆族老自己來解決了。
尋路出山,尋找一些隱藏的關於這密林之中怪物的線索,這些都是要在短時間之內必須完成的。
要不然到時候,這南疆就面臨的可是大問題了。
南疆族老想了想,既來之則安之,這些都是遲早要面臨的問題,現在已經來了,就提前將它給解決了就好了。
反正到頭來,還會有那麼多的事情。
“南疆現在面臨的也是多事之秋啊。”
南疆族老嘆了一口氣,這眉宇之間,透露出來的,都是對於未來的那種希望,還有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夠看到那個事情了。
一路走,一路查探,看著周圍這些平平淡淡的樹木,就感覺一切都像平常那樣,沒有什麼值得防備的。
但是,表面現象,這一切都不能後掉以輕心,因為你認為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能馬上就會在身邊發生,畢竟有些事情也說不準的,萬事萬物都講究的是一個緣分。
緣分到了的話,可能馬上就會到了,如果緣分沒到,不管您怎麼努力,到最後也是不能夠相遇的。
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那事情的源頭。
那統領就這麼現在天空之上,緊皺眉頭,他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從遠處傳來,而且那個氣息還在律動,從遠處不停地飛奔過來,讓他這個局外人都忍不住的膽戰心驚起來。
不過也即便是這樣,他這個局外人也是不能夠插手的。
作為大秦的兒郎,雖然現在大秦覆滅,完全就沒有敵我之分了,但是非我一族,其心必異這句話說出來可不假。
這南疆族人,說起來,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就是那大漢民族的人,因為他們有些人帶著不同的血脈,包裹這個南疆族老在內,沒有改變,也並非如此。
“看來,將會有一場硬戰啊。”
統領無奈,他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是成為一個看客,在這密林之上,看著這從遠處飛過來的不詳的氣息的一些東西存在。
江南道和這南疆其實相隔並不遠,也就隔著一座山,和這西蜀也隔著並不遠。
至於為什麼這南疆非要從江南道那邊入侵大秦,這個就能夠想明白了。
江南水鄉,基本上就是一片平原,從這南疆密林大山之中下去,直接就順著這江南道過去了,直通大秦,說起來,也是一馬平川,根本就不需要太過於擔心其他的事情。
至於這西蜀,從這南疆密林到達西蜀,然後看到的可不是一馬平川,而是懸崖峭壁。
西蜀的蜀道難啊,難於上青天,建在懸崖峭壁之上的道路,還有那支撐著西蜀一點一點兒恢復的地域,現在能夠做的也不是很多了。
所以,南疆族老不會下狠功夫的,也不會讓自己的族人去經歷這麼一場生死未卜的戰鬥,然後提前就經歷生死了。
這西蜀可以說是,基本上沒有誰願意去進攻的,更別說和西蜀只有幾山之隔的南疆了。
秦灃部署自己的軍隊,在這江南道的所在之地基本上都開始了自己的安排。
“秦家的餘孽已經開始對著江南道再一次的掌控了。”
有人不服氣秦家父子的做法,畢竟這江南道也不是秦涼和秦灃兩父子的私家產業啊。
雖然已經賞賜給了這秦涼秦廣王作為一個封地,不過現在能夠看到的是什麼?
大秦覆滅,這江南道就不應該再屬於秦廣王秦涼的封地了。
但是,現在這江南道的人,心照不宣的,已然依附在這江南道的秦涼父子之下。
雖然已經成爲了習慣,不過也還是在清情理之中了。
這些,都是明面上的人能夠看出來的。
“你能反抗嗎?”
有人冷笑,這江南道的秦家父子二人,即便是在這江南道開始佈局,他們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
“唉。”
唉聲嘆氣,基本上已經成爲了這些人眼眸之中透露出來的那種絕望了,因為沒有人願意去看他們。
就像是跳樑小醜,誰會在意?
江南道本來就屬於這大秦的秦涼和秦灃,他們再怎麼反駁也是無濟於事的。
“所以,我們能夠做的,無非就是這麼看著,其他還有什麼用嗎?”
“沒有了,就別說話了。”
江南道,雖然看上去風平浪靜啊,其實暗中的風浪還是很大的,想要掌控這江南道的人多了去了,光這暗中的人就有很多,所以,根本就不用在意其他的什麼東西。
“袁天成,你的袁家軍在這江南道戰鬥力還是有那麼一回事兒。”
“將他們拉出來遛一遛。”
“讓這江南道的有心之人看看,這裏到底是誰說了算。”
秦涼笑了笑,手中的魚食投入水中,看著那湖中的游魚翻滾搶食,甚是高興。
袁天成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點了點頭。
“是啊,這江南道怎麼說,我們也經營了這麼多年了。”
“怎麼可能拱手相讓就拱手相讓了?”
袁天成將自己的將軍令,以及虎符都交給了自己身邊的袁翎,身為袁天成的兒子,就要有領兵打仗的強大實力。
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
“去吧。”
袁翎有些詫異,看著手中的將軍令和虎符。
這虎符,沒有被收回去,就成爲了袁天成的私人物品了。
現在交到了袁翎的手中,一切都表明了,可以讓袁翎在這江南道嶄露頭角了。
雖然明面上就是少將軍,不過話說回來,其實也就現在才真正的成爲了將軍而已。
“定不辱命。”
袁翎抱拳退去,氣勢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