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大改變
“你在北荒大漠修行的什麼?”
影子凌逍遙很是好奇,為什麼大秦這麼寬廣的疆域,而秦明還要往北荒大漠那邊跑。
兩王朝都互相不對付,表面上看上去和和睦睦的,其實各自的心思還是懂得的,爲了佔據天下,無所不用其極。
當初的亂世就是南疆,西蜀,大秦,北荒大漠的四足鼎立,最後西蜀被滅,成了大秦的附屬之地。
北荒大漠和南疆元氣大傷,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現在只能養精蓄銳,等待一個機會。
雖然大型的戰鬥不能挑起,但是,小的碰撞還是可以的,也就是因為這樣,北疆之地和江南道纔會有重兵把守。
自從亂世平定之後,北荒大漠和南疆,對於大秦大大小小的磕碰不在少數。
“也沒有修行什麼。”
秦明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在北荒大漠,他確實沒有修行什麼,只是簡簡單單的修煉,練氣,修行而已。
“每天主要的內容無非就是放牧。”
在北荒大漠,秦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身份,就是一個遊牧之人,和那大草原上的氏族們過的生活相差不大。
秦鈺派往北荒大漠的還是有一些人,這些人在北荒大漠風生水起,城池裏面有,皇宮裏面有,就連最為底層的草原上也有。
本來秦明就是在城池裏麵的,不過,他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就來到了大草原,駕馬飛奔,馳騁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之上。
他覺得那樣的生活纔是無拘無束的,才能夠將人變得完美,全身心的接受來自大自然的饋贈。
“放牧?”
影子凌逍遙沒有去過北荒大漠,所以對於秦明口中說的放牧,沒有太過於直觀的感受。
在他眼中,什麼事情都差不多,無非就是一個字,那就是幹,幹到底就完事兒,這就是為什麼影子凌逍遙會那麼多的修行之術。
“大秦是農耕,北荒大漠那邊放牧佔首要地位。”
秦明給影子凌逍遙解釋。
因為各自的生活體系不一樣,北荒大漠多的是草原這樣的平坦之地,不像大秦,什麼地形都有。
北荒大漠就因人而異,因地而異,既然平坦之地多了,那就放出遊牧而來比較好。
況且北荒大漠的人也比較豪放,喜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他們也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北荒大漠的遊牧,真的是很好玩,每天都是騎著馬出去,驅趕羊群,牛群,它們又不讓你多操心,你就可以修行,做你自己喜歡的事情。”
秦明回憶起在北荒大漠的那種生活,意猶未盡啊,彷彿那些場景,就在面前一樣。
影子凌逍遙有些詫異,看著眉飛色舞的秦明,有些佩服秦明瞭,畢竟這麼小,就一個人前往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
再者說了,要是那地方的人和大秦一樣,都對對大秦沒有牴觸,那還好說,關鍵就是那是北荒大漠,大秦的宿敵。
秦明怡然自得的待在北荒大漠,還不停的修行,真的可以說是年少有為。
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凌逍遙,凌逍遙和秦明的遭遇很相似,看上去應該是秦明仿效的凌逍遙,去往了北荒大漠。
兩人同樣都是打小出家門,而遇少年事,達到了一種成就,可謂是少年英雄。
他這個做影子的,生活應該要好一點,不過他能夠深切體會到凌逍遙和秦明的那種流浪四方的艱苦。
“有機會,我帶你前去看一看。”
秦明許下了承諾,帶影子凌逍遙前去北荒大漠體驗一下生活。
“好,一言為定。”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影子凌逍遙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和這個大秦的幌子建立了友情。
到時候凌逍遙回來了,他這個做影子的,隱匿起來,那秦明是和凌逍遙稱兄道弟,還是他這個影子呢?
他有些迷茫了,作為影子,沒有自己的身份,沒有一個完完整整的人生,隨時都要準備好出來代替正主。
凌逍遙拉著拓拔玉就往帳篷跑,拓拔玉臉頰緋紅,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她的心現在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子牽手。
凌逍遙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要幫拓拔玉度過這個難關,要不然他會很愧疚的。
自己寄住在別人這裏,竟然到頭來連一點忙都幫不上,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現在能幫忙就儘自己最大努力幫忙。
而此時,拓拔玉的父母正在焦急的尋找著,他們看見拉著拓拔玉回來的凌逍遙,那種急切,都寫在了臉上。
“玉兒啊,你跑哪裏去了?”
父母傳遞出來的那種感情,凌逍遙能夠體會到。
“你快跑吧。”
拓拔玉正準備說什麼,話剛剛到嘴邊,父母就強求拓拔玉離開,到時候被抓住了,後悔都來不及。
“我走了,你們怎麼辦?他們都是心狠手辣的人,沒抓到我,肯定會遷怒你們的。”
拓拔玉深知事情的重要,她也明白那些所謂的高貴的血統,其實都是一些骯髒不堪的傢伙。
內心深處都流淌著神憎鬼厭的骯髒血液,做一些天妒人怨的傷天害理的事情。
“先彆着急下結論,我來幫忙。”
凌逍遙拉著拓拔玉就進了帳篷,這可把在場的人驚呆了,急忙衝了進去。
“你們現在只有相信我。”
凌逍遙將他們一併趕了出來,然後開始了自己的傑作。
草原之上,一大堆人馬正在緩緩靠近,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條黑色的大蟲一樣。
這時的草原天空,翱翔著幾隻巨鷹,在天空上不斷地盤旋,啼叫。
這一個片區的遊牧之人,拓拔氏族最為底層的遊牧之人,內心是惶恐不安的,特別是家裏有女兒的那種。
他們深知這些人的恐怖,面對這麼一群人,反抗都沒有辦法。
“今年輪到這一片區了。”
為首的,騎著高頭大馬的一年輕男子環視了一圈這一片區草原,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這一片區有多少人家?”
年輕男子看向身邊的一位中年人,這中年人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子陰煞之氣,眼眶都是黑的,眼窩深陷,彷彿命不久矣。
“回稟少可汗,這片區總共也就五六戶人家,具體誰家有女,就不是很清楚了。”
那目光中帶著一點陰翳的中年人說著。
“我說你一個鷹鉤鼻子,你怎麼都不打聽清楚啊。”
這時候從一旁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身材魁梧,袒胸露乳的大漢,背上揹着一柄雙板斧,血煞之氣尤為濃重。
那陰翳中年男子沒有理會魁梧大漢,中指和拇指放進嘴裏,吹了一聲口哨,那在天空中盤旋的老鷹俯衝而下,向那陰翳男子飛了過來。
“好了,你們兩個在一起就吵架。”
年輕男子笑了笑,伸出手,一隻老鷹落在了他的手臂之上,開始逗弄起來那老鷹。
“我們先一戶人家一戶人家的尋吧。”
年輕男子說完,夾了夾馬腹,然後緩緩的向前麵走去,後面的一隊人馬跟隨著,浩浩蕩蕩的,就像是席捲而來一股邪風。
凌逍遙現在正在努力的進行著一截的計劃,他要用盡自己畢生所學的打扮,將拓拔玉打扮成一個男子。
他在猜想,那些來尋找女子的拓拔氏族,肯定沒有太多的精力來一戶人家一戶人家提前做調查,也就不可能具體的明白,哪一戶人家有女兒。
所以凌逍遙抓住了這個空子,也就是機會,他要將拓拔玉打扮成男子,這樣應該就不會出什麼大事了。
“凌兄在大秦修行,具體去了哪些地方修行?”
秦明詢問著影子凌逍遙,對於凌逍遙的傳聞,他略有耳聞,最對的還是凌逍遙在江南道大湖之上的戰鬥。
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人之力,將眾成名已久的江湖大佬,全部都拉下水。
但是,凌逍遙具體在哪裏修行,他還真沒有打聽過,依稀記得有人說過凌逍遙不算是最為純正的修行。
因為凌逍遙修行得太過於繁雜了,以至於很多人都不清楚凌逍遙是否還有後手,也沒有太多的人想要和凌逍遙切磋。
“我最主要修行龍虎和武當。”
影子凌逍遙笑了笑,只說兩個,這是底線了,不能再多了,底牌之所以是底牌,就因為它的不確定性還有一系列的出其不意。
只要秦明不清楚自己還有哪些底牌就差不多了,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龍虎和武當?”
秦明聽了影子凌逍遙的話,大吃一驚,對於龍虎和武當他還是知道的,他很清楚龍虎和武當這兩門派是怎麼一個情況。
不對付,互不外傳秘法,而凌逍遙卻能修行兩門派的秘法,可以說是大能了。
秦明向影子凌逍遙遞去了一個佩服的眼光。
秦明和影子凌逍遙把酒言歡,而正主卻在不停的趕工。
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宛如男子一般的拓拔玉,凌逍遙忍不住笑了笑,對於自己的這個成果,他還是很滿意的。
“剩下的事情就是你自己做了。”
凌逍遙叮囑了一番,然後就出了帳篷,男女授受不親,他還是知道的,自己將她的臉這些弄好了,剩下的一些生理上的改變,就要靠拓拔玉自己了。
看到凌逍遙出來以後,拓拔玉的家人一臉迷茫,而且還有那麼一絲絲敵意。
“放心吧,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
凌逍遙擺了擺手,自己坐在一旁打坐修煉去了。
那來尋人的拓拔氏族已經席捲而來,這裏是他們光顧的最後一個地方了。
拓拔玉此時已經完成了改變,走出了帳篷。
看著已然男子形象的拓拔玉,在場的人都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