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五章:進擊決賽
抵擋住皮卡丘這一招百萬伏特,那名小的如螞蟻的選手向後飛躍出去了幾步,然而他飛躍出去的那幾步在皮卡丘的眼裏跟沒飛躍差不多。
“我勸你還是變回來跟我進行對決,不然的話太吃虧了,你別告訴我從預賽開始你就是靠著這種方法殺到現在的,那被你淘汰出局的選手也太冤了一點。”
聽完皮卡丘說的話,他的對手念動咒語,變回了原來的大小。
拉開架勢,對方眼神當中帶著一絲凌厲,隨即開口說道:“沒想到你觀察的還挺仔細,我也知道你是靠什麼招數每次才能逢凶化吉的,是定時魔法對不對?”
“你說的沒錯,只不過不是純的定時魔法,而是用學舌魔法複製的定時魔法而已,當時複製的時候我就知道肯定會有大作用,沒想到這作用竟然這麼大。”
皮卡丘說完,對方再次向他發起進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他的面前,緊接著就是一通凌厲的拳腳攻擊,讓他有些顧及不過來。
雖然對方的攻擊十分凌厲,讓皮卡丘有些應付不過來,不過好在是能看到人了,知道他進攻的軌跡了,方便抵擋住他的攻擊。
見自己的對手一拳打了過來,連忙揮出自己的拳頭,皮卡丘用自己的雷光拳來抵擋對方的攻擊,二人的拳頭碰撞到了一起,比賽場瞬間掀起一陣氣浪。
看著現在的狀況,捋著花白的鬍子,蘇里院長笑著說道:“我就說吧,我帶來的學員一定可以逆轉乾坤,等著看好戲吧。”
“切,我估計他發現我的學員肯定是湊巧而已,勝利一定會是我們學院的。”
在蘇里院長遠處坐著的那名魔法學院的院長捋著花白的鬍子,有些不舒服的說道,他將目光放在前方的比賽場上,目不轉睛的觀看著那場對決。
變為皮神,皮卡丘身體裡的雷電之氣瞬間爆發而出,可謂是相當的強烈,雖然之前對方消耗了自己不少的體力,但是他還沒有到彈盡糧絕的地步,也可以說他還保留著一大部分的體力沒用出來。
隨隨便便釋放出百萬伏特,直接向對方強攻而去,對方再次消失不見,不用說,這肯定又使用了縮小魔法,見那名選手再次消失不見,皮卡丘嘴角上揚,他念動咒語使出動態鷹眼魔法,仔細的觀察著對方。
沒有見到自己的對手在哪,這次皮卡丘懷疑他真的是隱形了,連忙使用能看透的隱形的魔法看著四周,可依舊是沒有那傢伙的身影。
迅速抬起頭來看著上方,尋思對方可能會在上方突然攻擊自己,然而皮卡丘想錯了,空中完全沒有那名選手的身影。
觀眾席上,那名選手所在的魔法學院的院長笑著說道:“雖然你的學員識破了我學員的招數,可接下來的招數可不是那麼容易破解的,估計最多再有十幾分鍾,比賽就能夠結束了。”
“哈哈哈,還是之前那句話,未分出勝負之前,太早下結論不太好。”
蘇里院長一臉冷靜的說道,聽完他說的,遠處那名魔法學院的院長沒有再說些什麼,靜靜的看著比賽場上的情況。
遭受到猛烈的攻擊,不停向後退卻,皮卡丘顯然有些抵擋不住,就在這時,他突然明白了對方究竟使用的是什麼招數。
“原來這傢伙使用的還是縮小魔法,只不過速度加快了,所以才搞得跟隱身差不多,既然你的實力就只是這樣,那就讓我送你離開比賽場吧。”
嘴角上揚,皮卡丘微笑著說道,他念動咒語,準備使用最後一次學舌魔法,此刻他心裏正在不斷默唸著這次定時魔法成功釋放出來,如果釋放出來,那他將很容易的淘汰對方。
很明顯,幸運的天平再次傾向於皮卡丘,四周再次定住,他的動態鷹眼魔法一下就鎖定了自己的對手在哪,緊接著念動咒語,使出渾身的解數,釋放出衝擊魔法,將對方送下了比賽場。
對方被送下比賽場,定時魔法也結束了,四周依舊跟之前一樣,不一樣的是這名選手此刻正在比賽場的下面,他反應過來,見自己已經被淘汰,頓時心裏有諸多的不甘。
攥緊拳頭,這名心裏有些不甘的選手嘴角上揚,顯然是釋懷了這一切,他變回原來的大小,看向比賽場上站著的皮卡丘,緊接著開口說道:“恭喜你贏了,我輸的心服口服,這次回去肯定會多多修行,希望下次還能跟你進行對決,下次我肯定不會輸的。”
“嗯,我等著你,下次贏的人肯定也還是我,因為我也是不會鬆懈的。”
聽完皮卡丘說的話,那名選手轉身離開了,此刻在觀眾席上看到這一切的蘇里院長心裏是相當的舒服,而坐在不遠處的那名魔法學院的院長心裏特別的不爽,主要是他之前說的話,全都是啪啪打臉的話。
站在遠處早已比完賽的梁輝看完這場對決,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還跟以往一樣冷酷,不過他現在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皮卡丘肯定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單人賽的冠軍一定會是自己。
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著,一下午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夜幕慢慢的降臨下來,此刻皮卡丘和邢風他們正在食堂享用豐盛的晚飯。
“恭喜你們全都晉級了,明天就是決賽,可還是那麼多的人,一天之內怎麼可能比的完呢。”
何沐晴說完,其他人也覺得奇怪,沒過多會兒,他們也不在想那些事情了,繼續慶祝今天的比賽眾人都晉級到了決賽。
吃飽喝足之後,邢風和陳銘還有皮卡丘都返回宿舍休息去了,何沐晴則是去醫護室看望千珏,她現在受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估計要完全好還得過些日子才行。
今天奮戰了一整天,身體是相當的累,躺在床上,皮卡丘有些睏倦的對陳銘還有邢風說道:“誒,你們說明天的決賽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
“我們怎麼知道。”
邢風和陳銘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他們三個聊了一會兒,然後就都早早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