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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星羽，嘿嘿嘿……”蘇曉雅傻笑，“你為什麼不殺了我？是不是不捨得啊？”

    “……”

    “還是因為……你怕犯法被抓，等不到她回來！你這麼做你不愧疚嗎？你不覺得良心不安嗎？我們姐妹兩個伺候了你那麼長時間，你可倒好，要把我趕盡殺絕！呵，冷血，無情！”她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瘋子般大笑。

    “滾。”他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忍讓。要不是看在她們姐妹兩個倒還算盡心盡力，她早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好一個'滾’……好，好啊。滾了也好，不會打擾你。”蘇曉雅苦笑，“如果你沒有喜歡過她，我……”

    “只會喜歡她。”他淡淡道。

    “嗤哈哈哈哈。”她笑著笑著眼淚掉落，面目猙獰，“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

    “星羽哥哥，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某日，呆萌的小姑娘扎著馬尾，眨巴閃閃的大眼睛，天真地問。

    “沒有。”他初顯英俊的臉勾得她看紅了臉。

    “那星羽哥哥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呀？”

    她決定了，無論他說什麼，她都可以改變。這樣，他喜歡的樣子她都有了。那他就會喜歡她了吧。

    “等有人喜歡我了再說吧。”

    欸誒誒誒。

    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是腫麼一回事？

    不過沒關係，機智的她早就想好了該怎麼接話！

    “那……星羽哥哥我可以試試嘛？”她試探性地小聲問。

    “你……”

    “唔，你就直說嘛，喜不喜歡一句話。不用擔心我會難受的。”

    “不喜歡。”

    “這樣啊……”她低頭，踢著腳下的石子。

    ……

    “你別再堅持了，你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對啊，就算你在上面吊死了，這顆歪脖子樹也不會為你流一滴眼淚的。”

    “既然他不喜歡你，你又何苦執著呢？”

    “……”

    她的網友們都這麼勸他。

    她弱弱來了一句：“可是我覺得他挺好的啊，我挺喜歡他的。再說，他又沒有喜歡的人，我覺得我還可以……努力一下？”

    “拉倒吧！表白他都說不喜歡，你還指望聊著聊著就喜歡？”

    “可……”她打出幾個字，想了想又刪掉了。

    “就算沒有也不可能是你的。”

    不可能是你的，不可能是你的，不可能是你的……

    蘇曉雅愣住，手指在螢幕上顫抖。

    “怎麼會呢……”她死咬住嘴唇，騙著自己。

    “除非他真的是沒得選了。”

    這樣啊……感覺就像是他沒人要了，而她，就是那個備胎。

    想要就要，不想要，就隨時丟掉。

    那她算什麼？到底算什麼？

    “人總是會有一點苦衷的吧……”她苦笑，“負隅頑抗”。

    “不會。苦衷只是藉口，人只有本性。”

    “什麼苦衷不能跟你說，卻要跟別人說？”

    “說明你不是他心中那個可以說真心話的人。”

    “我以為，我改變自己，就好了。我以為他會……”蘇曉雅眉頭輕皺，心涼了半截。

    “沒必要為別人改變自己，你應該做最好的自己。就像是路人，就算改變，在他眼裏你終究是個路人。”

    “現在他只是憐憫你，等憐憫過了，就不會有什麼了。”

    “你應該珍惜自己的青春，趁你還年輕。”

    “其實勉強並不幸福。就像是你不喜歡喝純牛奶，父母如果逼著你喝，你只會更討厭。”

    “行了，”群裡最有權威的群主出現，打斷她們的對話，“陷進去的人，眼睛睜得再大，你，救得出來？”

    “你想啊，他每一句話都在說他不喜歡你啊。他喜歡女的，但你不也是嗎？可他根本沒提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