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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花魁爭霸

    見李讓自戀。周儒一笑了笑。開口道:“不過我看那西洋人的文字也不像你這樣啊。我記得他們的一是one。二是two,三是three。其他的我就記不清了,哪裏像你寫的這麼簡單。而且還埃克斯,歪的。我也不曾有印象。”

    “我寫的這是阿拉伯數字,和你所見到的西洋文不是同一個國家的文字,而且XY是西洋文裡的字母,就像是我們文字的比劃一樣。你自然不認識。”李讓說道。

    “這麼說你真的會西洋文?”周儒一說道。“我還以為是你信口胡謅的呢。”

    “廢話,小爺我可是英語過了六級的好吧。西洋文不在話下。”

    “什麼六級,英語。你在說什麼啊。”周儒一好奇道。

    “你不懂,就是說我博學多才。舉世無雙。其他的你不用瞭解。”李讓說道。

    “願賭服輸。衣服拿來。我去給你洗。”周儒一道。

    “可是我現在還穿著呢。等我換下來再給你洗。”李讓說道。

    “你給不給。我周儒一說到做到。你不給我就給你脫下來了。”周儒一說著就準備動手。

    李讓身上如果拖了官服的話就只剩下意見皮草。哪有人單單穿皮草的啊。那還不得被笑死。

    “不能這樣啊。你這是耍賴。”李讓慘叫道。

    “哪裏耍賴了。我這不是要給你洗嗎?你到底洗不洗的。別到時候不洗又說我耍賴啊。”周儒一說道。

    見周儒一這樣李讓就知道自己是上套了。只好說道:“那你給我銀子吧。”

    銀子周儒一倒是大氣。隨手一張銀票扔出來拍在桌案上就轉身離開了府衙。

    李讓樂呵呵的把銀票揣進了懷中。“嘿嘿,又多了幾百兩銀子。離我的後宮之夢又進了一步。”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李讓揣著幾百兩銀子的銀票,一晃一晃的回到了家中。“唉,這上班也挺充實的。下班了就是飯點,作息規律,活得久。”李讓走到了王府門口,開口道。

    “可不是嗎。其實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哪有那麼多糟心的事。”身後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李讓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心頭暗道:“**,該不會吧。”

    回過頭正好看見了司馬季那張老臉正笑著看著王府:“別說這王府的牌匾挺好的。寫這牌匾的人也算的上大家了。”

    “你們什麼情況,在我家門口乾什麼。”李讓說道。

    “這裏什麼時候是你家了。這不是王府嗎。”司馬季身邊的周儒一道。

    “你這小子。都說了我已經是王家的市場總監了。調動市場資源的那種。職位很高,責任很重!你懂不懂。”李讓叫道。

    “就算你身家百萬你還是一個登徒子。”周儒一淡淡道。

    李讓無奈。這周儒一除了見到絕對和算術題的時候會露出狂熱的一面。其他時候都是這幅淡然的模樣。李讓一度覺得很裝逼。而且,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一個登徒子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再不進去菜只怕都涼了哦。”司馬季笑道。

    “什麼菜。你們不會是來蹭飯的吧。”李讓驚道。

    “這不我們都不會做飯嗎。而且沒有帶廚師。老是去飯館吃太浪費。”司馬季笑道。

    “你們不會做就來我家蹭啊。”李讓說道。

    “這怎麼是蹭飯呢。吃完飯看看夜景說說國家大事。豈不美哉。”司馬季說完就大步走進了王府。周儒一緊隨其後。只留下一個發呆了李讓看著兩人的背影無話可說。

    什麼達官顯貴,什麼高風亮節,什麼國家棟梁。在蹭飯的時候總是不講道理,禮節風度全部都是浮雲。就是兩個流氓無賴!

    李讓覺得自己很可憐,應該得到天下人的同情。

    因為沒有事先打過招呼。李讓只能是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單獨煮了一個火鍋。專門讓他們過來吃。王洛彤見司馬季來自己家吃飯,喊著自己的福伯也來到了李讓的小院子。還好李讓當了市場總監后王府考慮到李讓需要的環境,給李讓專門劃分了一處院子。否則還容不下這麼多人。李讓見自己的小院落中坐滿了這麼多人。暗道。早知道就在飯廳吃了。非跑到我這小院子裡受罪。

    “巡撫大人。小民王阿福參見大人。”福伯對著司馬季拜道。

    “不用如此。我現在只是一個縣尉而已。再者說我和李兄弟也算是忘年交。大可不必如此行禮。”司馬季擺手道。

    “大人可以不在意,我們卻是必須的。這是禮節。若是這點禮節都沒有,傳出去還讓別人說我王家目無尊長。自大無比呢。”王洛彤說道。

    “不愧是李讓的妻子。這份見識就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有的。”司馬季笑道。

    “民女還未過門。”王洛彤見司馬季打笑自己。羞紅了臉說道。

    “遲早遲早的事嘛。大家快坐啊。都不坐怎麼吃。”李讓道。

    王洛彤白了李讓一眼。全部坐了下來。

    沒多久,李讓就端著一個鍋過來。只見鍋中的湯料紅白分明。紅色的全部飄著花椒辣椒。白色的則是飄著幾根蔥段。

    李讓把鍋放在火爐上。沒一會就咕嚕咕嚕的冒了起來。

    “差不多了,大家都隨意點。吃飯嘛,開心舒服最好了。不然容易消化不良。”李讓笑道。

    眾人聽李讓說這話都笑了幾聲。紛紛食指大動。

    司馬季看著火爐上滾開的火鍋。開口道:“這就是你那食為天的火鍋吧。倒是聽說這種吃法挺流行。卻還未嘗試過。”

    “對,這就是火鍋。想吃什麼放到裡面,煮熟了就可以吃了。”李讓說道。

    “什麼火鍋,不就是亂燉嗎?這種東西居然也能流行?”周儒一皺著眉頭道。

    這小子還真是不給面子啊。李讓心想道。

    “你還嫌棄?告訴你,我這東西在食為天每天排隊都吃不到。你在這吃免費的居然還這麼多要求。”李讓傲嬌道。

    “李讓說的沒錯。你試試吧。既然能流行起來,想必也不會太差。”司馬季說道。

    聽完司馬季的話,周儒一這纔有點想動筷子的感覺。

    眾人見司馬季居然勸周儒一吃。而且看那模樣,似乎還有點懼怕。紛紛猜測起周儒一的身份,李讓對這一幕倒是見怪不怪,當下架起瘦肉放入鍋中開始煮。

    李讓開始動了筷子。眾人紛紛把自己想吃的東西放到了裡面。

    這種吃法只有渝州城有,其他地方都沒有。司馬季也只是聽過,心中大偉好奇。夾起一塊瘦肉就放在鍋裡。

    一小會,感覺肉差不多輸了。司馬季撈起肉就往嘴裏噻。

    只是那溫度超過了司馬季的想象。被燙得像是夏天的狗。呼呼的直往外呼氣。周儒一本來也準備像李讓那樣直接放在嘴巴里的。可是看到司馬季的反映過後。停了下來,把肉放在了碗裡。估摸著差不多涼了才慢條斯理的往嘴巴里噻。

    只不過周儒一吃了兩口肉之後就幾乎都只吃蔬菜。還有土豆。李讓打笑道:“你看你那瘦弱的樣子。多吃點肉啊。又不是個娘們,老是吃什麼蔬菜,胖點纔好。”說著李讓加了一大塊肉遞到了周儒一的碗裡。

    周儒一看著碗裡的肉發呆,司馬季更是嚇了一跳。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應。看周儒一發呆。李讓笑道:“怎麼,還嫌棄我髒啊。我是看你放不開,覺得你臉皮薄。不然一個男的我幹嘛夾菜給你。”

    周儒一看了看碗裡的肉,開始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司馬季看到這一幕。手中的筷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司馬大哥。你怎麼了。”李讓好奇的問道。

    “沒事沒事。”司馬季訕笑道。心中還是大為震驚。周儒一別人不知道是誰可以。但他是知道的啊。當今聖上最為寵愛的掌上明珠。現在居然吃一個大男人夾給她的菜,而且看那樣。好像還吃得挺香的?

    看著桌上的蔬菜。李讓有點心疼。這入了冬,蔬菜本來就少。肉還沒什麼,自己有錢想怎麼吃怎麼吃。可是這蔬菜全部是窖藏的,吃一點就少一點了。尤其是那土豆。自己是尤為愛吃,存貨本來就不多。今天更是吃了一大堆。眼看這這冬天還有那麼長的一段。李讓心頭暗想。今天一定要多吃點土豆,不然得虧死。

    這種在滾燙的鍋裡直接煮食的吃法。各位雖然是在初冬,還是吃得滿頭大汗。而且味道比起炒菜來並不差。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吃飯,也更加的有趣。

    “李讓啊,這別人排隊都吃不到的火鍋。你在家天天吃。這日子過得就像神仙一樣。難怪不想當官。要是換我來過這種日子。我也不想當官啊。”司馬季嘴裏嚼著一塊羊肉,含糊道。

    “可不是嗎。這種日子給我多少錢都不換。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吃飯陪家人。這種日子已經很圓滿了。”李讓也是吃著土豆含糊道。

    司馬季打算以後多來李讓家蹭飯,自己身為他的上司。想來他不會拒絕的。心中暗自盤算著。嘴上卻是沒說。周儒一早已經被這火鍋的魅力給深深的吸引住了,也在心中盤算著怎麼讓李讓多輸幾頓火鍋給自己,如果能騙到火鍋配方就更好了。到時候自己回京,也能夠隨時隨地的吃到。

    李讓對於他們兩個的想法自然是一概不知。只顧著撈鍋裡自己想要吃的東西。生怕被搶走,尤其是他在發現周儒一也和自己一樣吃土豆之後。

    吃到差不多的時候。福伯和王洛彤一起起身告別了司馬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李讓和司馬季則是緩慢的吃著,其實兩人也差不多了。就是想吹吹牛。不然的話在寒冬中吹牛可是一件不讓人舒服的事情。

    忽然李讓想起來自己的床頭好像還有一罈女兒紅。是自己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當下把酒搬了過來。開啟封蓋。一股濃郁的就像就席捲了整個房間。周儒一眼冒精光。一把搶過了李讓手中的酒罈。倒入碗中大口大口的就喝了下去。

    “哦喲,還是個酒鬼啊。還算你有點男子氣概。”司馬季笑道。

    說著就給司馬季和自己各自倒上了一碗。司馬季以前都是用酒杯喝酒。用碗喝酒還是頭一回,雖然僅僅是容器不一樣。可是那感覺確實完全不同的。

    “好酒啊。這酒起碼得二十年了吧。”司馬季說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就是聞著香就買回來了。”李讓答道。

    這個時代的釀酒方法其實還是很原始的。所釀出來的酒讀書普遍不高,不過由於用的全都是最原始無汙染的原料。所以味道還是很好的。李讓也想過提純,可是一旦提純後那味道就完全變了。李讓也很無奈。

    李讓就這樣和司馬季侃天侃地的說了大半個時辰。周儒一則是是不是插上一兩句,其他時間都是在吃東西和喝酒。李讓很好奇周儒一那小肚子能裝得下那麼多東西嗎?

    一個時辰過後。兩個人總算是吃飽喝足。和李讓打了聲招呼就走了。李讓也懶得送,反正兩人也認得路。吩咐了幾個丫鬟來收拾乾淨後。在王府周圍的街上走走逛逛,一來是促進消化,二來是散散心。

    李讓就這樣一逛一逛的來到了醉仙樓門口:“哎呀。我怎麼一不小心就逛到這裏來了啊。看來這是上天的意思,那我就順從天意,進去看看吧。”李讓笑道。

    醉仙樓門口那幾個拉客的小妞早就認識了李讓。現在的李讓在渝州城裏可是人盡皆知。許多小姐想嫁給李讓。這些青樓女子雖然經歷得比較多,卻也是女子。知道和李讓沒有可能,人家找也不會找自己。便沒有上前招呼,這讓李讓很有挫敗感。難道自己的魅力降低了?李讓可是很清晰的記得自己原來來這醉仙樓這門口的小妞可都是恨不得掛在自己身上的。

    來到醉仙樓中,正好看到蘇月彈琴。如今的蘇月彈得曲子幾乎很多都是自己寫的。今天彈的卻是一首老曲子。

    “月兒今天是怎麼了啊。這曲子她彈了少說幾百遍。怎麼還出了這麼多的錯誤。”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本身年輕的時候也是做這門行當的,雖然不是花魁。卻也差不了多少。這點簡單的辨識能力還是有的,不然怎麼能夠支撐得起這麼大的青樓。

    老闆娘身旁的一個紅衣女子說道:“可不是嗎,這麼簡單的曲子居然也出了這麼多的錯誤。不過花魁就是花魁啊。出了這麼多的錯誤還是有這麼多臭男人捧著。你看底下那些男人還不是一個個的傻愣著。”

    “不行。這妮子只怕是有什麼心事。我得好好問問。”老闆娘說道。

    那紅衣女子名叫彩月。在這醉仙樓中,兩年前和蘇月一起來到了這醉仙樓中。兩人都是那種賣藝不賣身的,靠的就是一手的曲藝和撩人心脾的容貌。可是這蘇月不論是容貌還是曲藝都壓這彩月一頭。老闆娘看中了這點。就準備大捧這蘇月。可是捧人不是說想捧誰就一定可以捧得起來的。所以這老闆娘每年年關前都會搞一個花魁大賽。就是想看看自己這些丫頭們的人氣。要知道人氣這東西就相當於銀子,有了足夠的人氣纔有足夠的銀子。若是一個不願意配合,見誰都冷冰冰的女人。就算他生得國色天香,也不會有太多的男人喜歡他。就好比是桌子上有兩道菜。一個雖然色香味俱全。可是完全吃不到,另一個各方面都過得去。而且還能吃到。誰都會做這道選擇題。

    所以每年的花魁頭名都是老闆娘重點捧的物件。很多時候一個女子就可以撐起一座青樓。這不是開玩笑的,當然二三名也都會得到一些小小的推捧。畢竟說不定有些人是之前沒發覺的寶藏。不過那種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

    而每年的花魁比賽。人氣自然就是這些客人來決定的。到時候會有一場投票。得票最多的人當選花魁。而且選拔花魁那幾天,青樓的一切都是免費的。就是說只要你進來,只要不碰姑娘。就可以一分錢不花。可是平時只要進了這個門。不花錢你根本不要想走出去。

    蘇月對於老闆娘來說。就是一顆搖錢樹,平時都是捧著。生怕蘇月有點不舒服。自從蘇月當選花魁後。每年的比賽都是領先第二名很大一截。弄得這醉仙樓的其他賣藝的女子都沒有什麼生存空間。而來這醉仙樓的客人,至少有著一半是衝着蘇月去的。每一個姑娘都會十分的珍惜這當花魁的機會,畢竟人的青春是有限的,花魁吃的就是青春飯。很多人都想當花魁好好的撈一筆錢。然後老了就為自己贖身,到一個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地方。找一個老實人過上平淡的日子。

    而每年的花魁大賽。所有人比人氣的方法自然就是看自己影響力。聽說有一個有錢人爲了自己喜歡的女子,花了很多很多錢買票。活生生的把自己喜歡的女子捧成了花魁,然後那位花魁就靠著那有錢人養活了一個青樓。最後那位花魁終於成了那男子的後媽...

    除此之外就是看那些才子。民風所向是喜好詩詞之風。若是哪一位才子能夠大肆的推崇一位女子。自然能引起一堆的跟風。所以才子和大財主在這種地方是最受歡迎的。

    老闆娘看著臺上表演的蘇月,眼中閃爍不定。

    李讓看著臺上的蘇月。他全然不懂音律。只是覺得很好聽。蘇月現在也算的上是李讓的紅顏知己。王洛彤雖然知道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蘇月看著李讓來到了這裏。心中更是慌亂,錯誤更是更多。一曲作罷,一聲不吭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剩下臺下一群留著口水的男人鬱悶的喊道。

    李讓見蘇月表演完畢。知道他要回房。就來到了蘇月的房間。蘇月推門的時候正好看見李讓在喝茶。

    “你來了啊。”蘇月道。

    “怎麼,不歡迎我啊。你彈琴的時候真的是美極了。”李讓說道。

    “是嗎?可是我今天出錯很多。”蘇月道。

    “管他呢,反正我也聽不出來。我看臺底下的那些人也都是不懂的。”李讓道。

    “這樣嗎。”蘇月的語氣透著一股失落。

    “怎麼了,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啊。”

    “我說我是主動彈錯的你信嗎?”蘇月突然說道。

    “信啊。怎麼不信。只是我搞不懂你為什麼要故意彈錯啊。難道是想試探底下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動音律?”李讓說道。

    蘇月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他可沒有這種惡趣味。

    醉仙樓大廳中。不少人正討論著蘇月最近的表現好像很差。首先是不苟言笑,原來那個媚意橫生的蘇月好像是歸隱山林了。留下的這個蘇月就像一個木頭,雖然還是那麼好看,可是卻不像以前那樣撓的人心癢癢。倒是另一個彩月姑娘。穿著極為大膽。那種隱隱約約的暴露更為勾人,雖然是賣藝不賣身,卻是更加的讓人嚮往。音律好像也不必這蘇月差。

    老闆娘看著蘇月緊閉的房門。聽著大廳中眾人的議論。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走出了醉仙樓。一陣冷風吹來。李讓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暗想蘇月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算了,管他呢。人家有什麼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說完自嘲一笑。

    第二天一大早,李讓剛醒過來。就聽見丫鬟在門外喊:“李哥,有你的請帖。”

    李讓這還沒睡醒呢。迷迷糊糊的接過了請帖。看著上面的秀字:“醉仙樓彩月請李公子一見。”彩月李讓是聽過的。畢竟是僅亞於蘇月的姑娘。在醉仙樓也有著幾分名氣。

    “這彩月姑娘找我幹嘛。我又不認識她。”李讓納悶道。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李哥你實在是才高八斗。風流倜儻。彩月姑娘喜歡你也說不定。聽說這彩月姑娘可是一個十足的大美人呢。雖然身在醉仙樓卻不曾做那皮肉生意。哦,忘了蘇月姑娘是李哥你的紅顏知己。那這彩月的確就算不得什麼了。”丫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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