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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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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識破把戲

    李讓嘆了口氣:“大人。如果感化他們呢。他們既然知道這是騙術,想來只是需要一口飯吃。再不就是被誰控制了。如果能想辦法讓他們吃上飯,想必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要我看。抓他們只是次要,抓住他們的領頭纔是關鍵。”

    司馬季嘆了一口氣道。“李讓,你說的我又如何不知。都是我國的子民。我又如何捨得。罷了罷了,你今天揭穿了這騙人的把戲。讓這些被蠱惑額百姓能夠醒悟。那我就不殺他們,如若他們真心悔改。我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

    聽到司馬季這樣說,李讓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那就動手吧。”司馬季開口道。

    忽然間呼啦啦啦的不知道從哪裏衝出了一堆官兵。把這法師給圍了起來。

    帶頭的教徒被駕著脖子。來到了司馬季面前,司馬季大手一揮。這人就被壓了下去。

    李讓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出場了。搖了搖頭走到了場中。

    這些百姓見官兵圍了起來。正在疑惑,只見李讓開口道:“各位。你們可是覺得這些事情很捨棄你。覺得是所謂的月落大神賜下的恩澤。我想說你們被騙了。”

    此話一出,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都在小聲的說著什麼,奈何有官兵在。沒敢大聲的說出來。李讓知道關說沒用。當下開口道。“誰有紙。借我一下。今天我也給你們表演一下月落大神賜恩澤。”

    說完從人群中取了一張紙。用明礬水在上面塗塗畫畫。然後放在太陽底下曬。大聲的唸叨:“李讓大聲賜神明。月落大神算什麼東西。”

    隨著李讓的唸叨。只見紙上緩緩出現了一隻烏龜的形狀。各位,這就是李讓大神的厲害。各位可知道這李讓大神是誰。居然敢如此無視月落大神。

    就在百姓們都在商討著的時候。李讓開口道:“各位,我就是李讓大神。不過是王府的一個普通人罷了。其實這個戲法也簡單。你們回去用明礬水在紙上寫寫畫畫,曬乾後效果也一樣。”

    “那竹籃打水是什麼回事。”人群中有人喊道。

    “這很簡單。給為看好了,這是一個新的竹籃。”說著李讓把這個竹籃放在冷水裏。只見他提起來的時候,竹籃並不能打水。

    說著李讓學著那人,用手胡亂的摸著。嘴中唸唸有詞。完畢用竹籃打水,居然能夠把水打上來。底下的百姓紛紛稱奇。

    “各位,其實這也很簡單。取一些蛙卵,加點清水。然後用水抹在上面就是了。不行你們可以問他們是不是這回事。”說完看向了那教徒。

    那教徒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不過已經表達了一切。

    “至於燒過的絲線能夠把銅錢懸吊起來。這個我沒辦法演示。不過我可以把法子告訴各位。你們回家,把一根絲線浸泡道鹽滷內兩三天。曬乾,穿在絲線上。自己點火也是一樣的效果。所以,各位。這月落大神是假的。他們只不過是騙你們的錢財罷了。你們想一下如果加入月落教真的可以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那麼他們怎麼還會被官兵抓住,早就跑掉了。再者。月落大神都要你們供著才能養活,怎麼又能養活你們。所以各位,你們都是被月落大神騙了。”李讓開口道。底下的一些百姓已經醒悟過來,紛紛慶幸自己還沒有交錢進入月落教。

    一個教徒看到這一幕。開口怒罵道:“哪裏來的無知小兒,居然敢質疑月落大神的存在。你就不怕造天譴嗎?”

    李讓冷笑一聲:“我怕什麼,你的月落大神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小螞蟻罷了。甚至還不如小螞蟻,因為他根本不存在。”

    “月落大神無所不能。你等著。遲早月落大神會找你的。你會為你的不恭付出代價。”這個教徒嘶聲揭底的喊道。

    “你說月落大神無所不能?”李讓問道。

    “月落大聲無所不能。”

    “那麼我問你,月落大神能不能造出一塊自己沒辦法搬動的石頭。”李讓問道。

    “當然可以。月落大神……”這人說道一半。說不下去了。

    如果說能,那麼月落大神有著一塊沒辦法搬動的石頭。月落大神就不是無所不能的了。如果時候不能,那麼月落大神都沒辦法造出一塊自己沒辦法搬動的石頭,月落大神就不是無所不能的了。可是無所不能的月落大神又怎麼了做不到呢。

    其實這就是上帝悖論。上帝無所不能,卻沒辦法鑿出一塊自己沒辦法搬動的石頭。也就是說上帝不是萬能的。可是不是無所不能的人又怎麼能當上帝呢。

    李讓這話一出口。那個教徒就沒有話說了。人群中的百姓可算是全部都清醒了過來。紛紛叫嚷著月落教就是一個害人的教。詛咒月落教的人都生兒子沒屁股,個個鼻歪眼斜窩瓜臉。

    李讓開口道:“各位,咱們要相信實實在在的事情。咱們百姓。能看到什麼就信什麼,生病了去醫館。想賺錢就努力工作。不要去相信那些空頭大話。”李讓說道。

    說完李讓就離開了場中央。司馬季見李讓下來,開心的說道:“感謝你了。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找你喝一杯。好好看看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東西。難以想象你這麼年輕就能懂得這麼多的東西。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李讓笑著應道:“大人謙虛了,我再厲害也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其實這些底層百姓。纔是最偉大的巨人啊。”

    李讓說完就離開了這裏。回去的時候李讓謝絕了司馬季的馬車送回去。而是緩慢的在街上走著。感受著生活的節奏,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嘆著命運的**。

    李讓一路上閒逛著。好久沒有這麼悠閒的時光。李讓逛了這一圈下來頗為享受。回到王府的時候發現王府上下張燈結綵的。李讓連忙問道:“這是怎麼了,居然張燈結綵的。莫非是有什麼喜事不成。”

    “哥,你果真是英明神武。大喜事,大大的喜事啊。”王二道。

    “怎麼,老爺要納妾?”李讓開玩笑的問道。

    “李哥你還真敢想啊。老爺怎麼敢納妾。都是你啊,你贏得了那陳家的一般家產。陳立德早就連夜灰溜溜的逃出了渝州城。現在渝州城內已經沒有陳家了。我們王家反而是一躍成爲了渝州城內第一大家族。之前好多沒有和我們有往來的商家全部都登門拜訪。”王二得意的道。

    “好了,我知道了。還以為多大事張燈結綵的。這點小事是都這樣,丟人!”李讓不屑道。

    說著李讓慢慢移步來到了賬房,果然。王洛彤在這裏算著賬。李讓悄悄的走到了王洛彤身後,見王洛彤認真的算著這次得到了多少家產。看著王洛彤認真的模樣,微鄒的眉頭,明亮的眼眸。看得李讓心中一晃。悄悄的伸手到了王洛彤的身前。一把抓住了王洛彤的一對小寶貝。嚇得王洛彤一個激靈。

    正要慘叫李讓的手就捂上了王洛彤的嘴巴。王洛彤順勢一口咬在李讓的手上。疼得李讓大叫。“啊!”

    “幹嘛啊你。”李讓埋怨道。

    回過頭髮現是李讓,王洛彤這才鬆了一口氣。“又是你,每次都從背後搞這種動作。怪誰。”

    “不是我還能是誰。”李讓嘟囔道。

    “從背後做這種下流的事情。咬斷你的手都是應該的。”王洛彤氣到。

    “我這不是想逗你玩一下嗎?看你這麼累,幫你放鬆一下。”李讓委屈道。

    看著就李讓還在捂著手,想到李讓最近的確爲了王家盡心盡力。更是爲了自己和那陳立德比試,心又軟了下來。

    “怎麼弄疼你沒有。下次別從後面。”王洛彤上前,捂著李讓的手。小聲說道。

    “那就是說從前面就可以了?”李讓開心道。說著雙手悄悄地撫摸上了山峰。

    王洛彤沒有阻攔。臉紅的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低著頭道:“關門。”

    哦喲,在賬房。看不出這小妞平時挺保守的,居然想法這麼刺激。李讓回身一腳就把門給踹來關上了。李讓的手已經悄悄的從王洛彤的領口伸了進去。入手處一片溫熱。

    “算了,就隨了這壞蛋吧。”王洛彤最後殘存的一絲意識想著。

    就在李讓和王洛彤正乾柴烈火的時候。突然門外有人敲門:“李哥,在裡面嗎?”

    李讓見自己好事被打擾。當下氣不過。正想著不理。外面的人自然會走,這種機會不是隨時都有的。

    只聽見外面又傳來了敲門聲:“李哥在裡面的話應一聲。巡撫大人有請。”王二道。

    “別,巡撫大人找你定是有急事。你若不去大人怪罪下來這可如何是好。”王洛彤掙扎道。

    說完王洛彤便用盡了力氣把李讓推開。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物,一邊說道:“大人這才幫我們得到了陳家的家產。若是不去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李讓見狀只得是暗罵道:“那是小爺我憑本事掙來的,和他有什麼關係。”嘴上卻是說:“我這就去。咱們回來?繼續?”李讓故意把語調拖長。

    王洛彤想到剛纔居然那麼失態,完全沉浸在了那感覺之中。開口道:“我要明媒正娶纔可以,否則你這輩子都不要想碰我。剛纔已經是底線了。”

    “那我回來咱們繼續在底線上玩。”李讓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想到剛纔李讓的手居然在自己的身上亂摸。王洛彤就忍不住臉紅。暗罵道:“你若再佔我便宜,看我不扣你工錢。”

    說完王洛彤又坐下來開始算賬,只是這無論如何也沒有了剛纔的心境。不管王洛彤用什麼辦法都靜不下來。腦子裏一直都是剛纔的感覺。“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會留戀那種感覺。定是那壞蛋使了什麼妖法,他詭計多端,肯定是這樣的。”

    李讓走出門便一路罵道:“什麼鬼巡撫大人,剛回家又要叫我去。又是什麼麻煩要找我。”

    王二見李讓出來,衣裳都還沒理整齊。看了一眼賬房,便知道自己壞了李讓的好事。開口道:“李哥,我這是沒辦法。巡撫大人的命令若是不傳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行了行了,我沒怪你。”說完李讓打了一個噴嚏。

    坐上了馬車。徑直來到了衙門。“師傅,來這幹什麼。”李讓對馬伕問道。

    “你去就知道了。大人在裡面等著你呢”馬伕道。

    “李讓知道這樣也問不出什麼。不管三七二十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怕他不成。”說完李讓就踏入了衙門的大門。

    進到衙門裏麵後李讓發現這衙門和電視裡的居然差不多。走過了一條路來到了公堂。一路上都沒有人阻攔,想必是巡撫大人已經打好了招呼。

    “得,生平第一次進警察局居然連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李讓暗自想到。

    來到了公堂之上。看見巡撫大人正坐在正中,旁邊坐著一人,身穿官服。想來就是縣令了,這巡撫大人做正中可憐縣令只能是坐到了邊上。李讓暗自想到。

    見李讓到來。巡撫大人開口道:“李讓,這裏。過來。”

    “李讓聞言也急忙走上去,畢竟這是在公堂之上。場合不一樣,很正式。不是平日裏開玩笑的氛圍。便正兒八經的說道:“草民李讓,擺件巡撫大人。”

    看那樣子有模有樣的,一看就是和電視裡學得。不必多禮。你可認識這堂下所跪之人。

    司馬季開口道。

    “回大人,這不就是那月落教的教徒嗎。早上的時候發現他還是一個領隊的。”李讓開口道。

    “不錯,這就是那月落教教徒。說起來還要感謝你。沒有你我們雖然能抓住,卻不能讓百姓都醒悟過來。”司馬季開口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感謝李讓。特別是在這公堂之上,當著縣令的麵。這其中所蘊含的意味就令人深思了。李讓豈是那種笨蛋。抱拳道:“大人,小人只不過是王家的一個小小的普通人李讓是也。為我國盡心盡力是應該的。爲了我國的繁榮昌盛,每一個子民都應當如此。大人不必表揚,我會害羞的。”

    縣令見李讓和巡撫大人說話沒有一點一個下人應該有的姿態,反而更像是同輩交流。雖然口中都是一些敬詞,卻不卑不亢,讓人刮目相看。當下也留意了這個李讓。

    司馬季的這一手很明顯就是在告訴縣令。李讓是我罩的人。我過兩天就走了,不過如果他有什麼事情。我拿你是問。

    “你認得就好。這人死不開口。無論我們用什麼辦法。他始終不肯說自己的總堂在哪裏。你鬼點子多,我叫你來說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司馬季開口道。

    李讓看了一眼跪在大堂中間的人,只見這人一臉蒼白。受教都被銬住。身上有著不少的傷口。看起來十分額悽慘。

    看家李讓,那人開口道:“是你,我記得你。我月落神教定與你不死不休。你會不得好死的。”

    我靠,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這麼囂張。你現在的樣子和一個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我去,你現在和一根爛蛆沒什麼區別。你的同黨也全部被抓獲了,你拿什麼通風報信。我有什麼好怕的。”李讓氣道。

    “你以為我們月落教都是傻子嗎。我們早就在周圍部下了眼線。你的模樣想必已經快傳回總堂了。到時候你就等著被我月落教追殺吧。”那人猖狂道。

    **。被陰了。李讓現在可不想死,他還想著成為一個有錢人,去上十房八房姨太太。然後生一窩崽玩呢。要真是被這月落教給搞死了。那就血虧不賺。

    想到這裏。李讓看著眼前這人是越看越狠。李讓不是那種殘忍的人,可是當別人威脅到了自己的生命。李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對敵人的仁慈那是婦人之仁。而且這月立交說不定還會找自己周圍人的麻煩,到時候自己的罪過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

    “大人,敢問你們都對他用過哪些刑法。”李讓衝着司馬季道。

    “夾棍,杖責。可是他死不開口。嚷嚷著大不了一死。月落神會記得他的。”司馬季搖頭道。

    “就沒了?”李讓詫異。

    “沒了。”

    “這樣啊。不知道這人若是變成人棍,會是什麼樣子的。一直都只聽過,沒有見過。今天見一下也好。”李讓自言自語道。

    “什麼人棍?”司馬季好奇。

    “哦,人棍啊。就是把一個人的手腳從根部砍斷。這人就只能像是一根棍子一樣在地上翻滾蠕動。再把此人訂在板子上在太陽底下暴曬。風乾。最後就會成為乾屍。不會腐爛,想必這樣的禮物送到月落教。應該還是會有點作用的吧。”李讓平靜道。

    眾人哪裏聽說過這樣的刑法。光是一聽就覺得瘮人。早上司馬季見李讓對於自己要殺人的舉動表現出的不贊同,還以為李讓是個不忍見血腥的人。可是現在聽到了李讓的這個方法,當下覺得自己錯怪了李讓。這哪裏是個善良的人啊。這分明就是個惡魔。惡魔只怕都想不出如此瘮人的刑法。

    跪在地上的那人一聽。當下被嚇了一跳。這要真的成了一個人棍,若是死了也就罷了。若是沒死,那比殺了自己還要讓人難受。怒喝道:“你敢。你要是……”

    “我敢***。我怎麼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要派人殺我,殺我全家了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就許你殺我不許我對你用刑?什麼道理。我給你說,今天就算是你們教主在這裏,我一樣敢說這種話。”李讓大吼道。

    那人見李讓是鐵了心要弄自己,當下臉色發白。之前被打,甚至隨時會被一刀咔嚓的時候。這人一點都不怕,可是見到李讓的時候。卻是從心裏生出了幾分寒氣。急忙叫起來:“男子漢大丈夫,居然用這種卑鄙手段。”

    “可笑,和你們這種人有什麼卑鄙手段不能用的。”李讓冷聲道。

    “不知道大人對我剛纔的提議感覺怎麼樣。”李讓道。

    “有沒有什麼不見血的方法啊。此法實在是太過血腥。”司馬季居然幫這月落教徒說起話來。

    李讓見司馬季這樣說。當下也覺得這樣不現實。而且李讓雖然說得厲害,卻也沒有真的這樣做過。想想自己也覺得血腥。不過如果只是嚇人的話,那就問題不大了。老子滿清十大酷刑全部給你來個遍。我看你怕不怕。李讓暗自想到。

    那就來一個比較慢節奏的刑法吧。這刑法我也是聽西洋人所說。要說這法子也是歹毒。恐怕也只有那洋鬼子想得出來。

    剝皮大家都知道吧。屠夫經常把牛皮剝下來。然後加工成那樣。

    巡撫大人一聽,嚇得不行。眼前這人哪裏是那鬥智鬥勇,懂得萬物之理,心繫子民的李讓。分明就是一個來自於地獄的惡魔,剝皮的法子都想得出來。

    “可是這剝皮的話,就要先把他殺了。然後再剝皮。可是那樣的話他就感受不到了。並沒有什麼大用,你看這人如此威武。連死都不怕,想必這法子也沒用。不過要說著洋鬼子就是聰明。他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先把人脫光,渾身塗滿蜂蜜。然後把人埋在土裏。就露出一個頭,在頭頂劃開一個口子。往裏面倒水銀。這周圍的螞蟻啊什麼的就會往這個人身上爬。然後瘋狂的咬他。由於往頭頂倒了水銀。身子也會越來越癢。這人就會在泥土裏瘋狂的掙扎,可是渾身都被泥土給封住了。自然動不了,可是又渾身瘙癢難耐。只能是繼續掙扎。最後,呲的一聲。這人就從頭頂整個蹦出來了。只剩下一張人皮留在土裏。這法子我也只是聽說,從未試過。不知道大人可有興趣試試看。就當長長見識吧。”李讓道。

    說完李讓看司馬季,發現司馬季的臉上滿是詫異。知道司馬季當真了,便衝着司馬季瘋狂的眨眼睛。司馬季看到後頓時明白李讓的意思。當下配合道:“當真如此。這西洋人真的太過於歹毒了。這種方法都想得出來,不過若是能夠試一試。真的有效,那也不失為一種新的刑法。對於我國也是極好的。”說著司馬季的眼神瞄到了月落教徒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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