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想不到意外
在蕭東的在歸途中,經過一個叫孤山村的時候,他一時心血來潮,走了進去,在裡面發生了一件意外之事。
就在蕭東走到一處地處一座不算太高的孤峰的時候,他看見了那裏有一個小村子,原本他根本沒有打算理會,只想著快速返回太真門,以防在發生什麼意外,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這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與他血脈相連一樣,自己必須找到它,因此他停了下來,站在村子外邊,第一次認真的打量這個自己原本不放在心上的小村子。
望氣,是作為一名修仙者必須會的基本功。蕭東看著這個比峰嶺村也大不了多少的村子,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凡之處,在看這裏的地勢,雖然也算傍山而居,但是僅有孤峰一座,且這座山峰看上去也是貧瘠無奇,不像是可以生出什麼天才地寶的地方,那麼這個村子出什麼大人物的機率也就不會太大,可是那一番心血來潮是做不得假的,這也叫天人感應,沒有一個修仙者會小覷這種感應,因此蕭東覺得自己不能以平凡眼光去觀察,運用一些小手段是在所難免的了。
他換了一種方式,是所有修仙者都會運用的手段,所謂望氣,最淺顯的道理就是與一處地方產生靈氣共鳴,這樣就可以初步判斷這裏的基本情況,當然,望氣術,也是一種非凡的道法,它有它自己的一套功法傳承,如果修煉到極致,那種威能就算真正的神仙也不敢直挫其鋒,只不過這門道法太過於詭異,每一次施法都會付出一定的代價,來窺探一絲天機,所以修煉它的人一般不會得以善終,而且短壽,因此大多數修仙者只是對它做些粗略瞭解,從不繫統的學習。
這時蕭東就是運用它連入門都不算的皮毛手段,開始打量這個村子。他把靈氣匯入雙眼,然後雙眼漸漸的變得與平時大為不同起來,這時他的眼睛,一片漆黑,泛着靈動的幽光,這個村子在他這樣的眼光掃描下,也變了樣子,村子的上空凝聚著一片黑雲,大約有兩方圓三丈大小,而且還有絲絲黑氣,不斷的從村子裏升起,向着那團黑雲飄去,看到這一情況,蕭東心裏咯噔的響了一聲,以他現在所掌握的經驗,他知道發生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邪祟作怪,二是有魔道修士在修煉魔功或煉製魔道法寶。
從這團黑雲的面積大小來看,那個存在的本事不會太大,不然就會是另一種情景了,但是能夠凝聚那麼一團黑雲,又說明,自己不一定是它的對手,管還是不管,蕭東心裏有些掙扎,所有的修士哪個不是無利不起早,又有幾人會一肩扛著正義的旗子替天行道,為自己招惹一些沒必要的麻煩,可是就在蕭東舉棋不定的時候,村子裏的那個存在幫他做出了選擇。
“桀桀,哪裏來的小娃娃,敢管你羊大爺的閒事,活的不耐煩了嗎?”一個聲音有些囂張的說道。
“管你的閒事?我想你弄錯了吧,在下只是路過隨便看了一眼而已。”蕭東雖然對對方囂張的語氣有些不喜,但是他也不想平生事端,所以語氣之中多有些退讓之意的說道。
可是他有心退讓確被對方當做是膽小怕事,於是那傢伙更為囂張的說道:“小子,現在知道怕了,你不覺的晚了嗎?原本羊大爺還想放你一條生路,可是誰讓你偏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既然讓你發現了大爺的存在,你覺的我是把你蒸著吃好呢,還是炸著吃好呢?但是爺爺我更喜歡啃著吃。”
蕭東聽到它的話語,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所以他拿出一個就像是龜殼一樣的盾牌擋在了身前,輸入靈氣激發後,開口說道:“聽你說話的語氣,估計這個村子裏的人恐怕都遭了難了吧,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於你這種爲了自己的私念就對沒有一絲反抗之力的凡人下手,還是很討厭的,我也給你個選擇怎麼樣,你現在從裡面滾出來,在小爺面前自裁,我發發善心,幫你收屍怎麼樣?”
“哇呀呀,你這該死的東西,哪裏來的底氣敢於這麼與你羊爺爺說話,小子你會死的很慘我保證,真是氣煞我也。”那家*夥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話音還沒有落,蕭東就看見村子裏忽然放出滾滾黑煙,這時就算不用望氣術估計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該死的人類小子,吃你羊爺爺一招三羊開泰。”
蕭東聽到這傢伙報出的功法名字,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正要爲了自己的激將手段而驕傲時,忽然只覺得自己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飛了起來,然後在半空之中翻了幾個跟頭,轟隆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蕭東有些懵了,他跟本沒有看到對方在哪裏,是誰,怎樣出的手,就這樣被人家一擊,撞飛到了好幾丈之外,雖然有盾牌護著,沒有受什麼大傷,但是現在持盾牌的左手確有些發麻,可見那傢伙攻擊的力道不算小。
也許是看見蕭東連自己一擊都當不住,那傢伙就沒有繼續攻擊,只是發出一陣難聽的笑聲。
蕭東的臉色有些發黑,不僅因為自己沒有防住那傢伙的突然攻擊,更多的是,它的笑聲太過於難聽了。
“你鬼叫什麼,小爺又不是被你一下撞死了,有什麼好得以的,大家都是修仙者,你怎這點城府都沒有,唉,跟你做對手,真實有些丟人。”蕭東心情不太好,所以他也不想讓在那裏自鳴得意的傢伙心裏爽快,因此又陰陽怪氣的說了上面的那些話。
“小子,看來羊爺爺還是下手輕了,沒有給你足夠的教訓,不過你也不要著急,羊爺有的是時間與手段炮製你。”
在那傢伙說話的同時,蕭東爬了起來,看到了他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傢伙。
對面那傢伙,長著一顆奇怪的像是山羊腦袋,人的身子,頭上生有兩對犄角,一對長而粗壯,一對短而鋒利,耳朵藏在了那對長角後面,僅僅的貼在上面,如果不仔細的觀察也不會發現,兩隻眼睛泛着紅光,時不時的閃過殘忍的光芒,鼻子和嘴倒是與普通山羊基本一樣,不過要除去那整張嘴上面的血跡,還有那一隻咀嚼著時不時露出的兩排鋒利的牙齒。
蕭東看到這裏基本可以肯定,這傢伙是一個妖獸,一個羊類的近親成了精。
“怎麼小子,看夠了嗎?既然你喜歡看,爺爺就滿足的死前的這個願望,讓你一次看個夠。”就在蕭東準備繼續打量這著羊妖的時,那傢伙又開口說話了,並且一把撕碎穿在身上的衣服,漏出了那被羊毛覆蓋的上半身,和那還穿著一條黑色褲子的下半身。
蕭看到這樣的他,眼裏漏出慢慢的好奇,他的眼光在那羊妖的上半身與怪異羊頭掃過後,又多看了幾眼,那與人類沒什麼兩樣,只是仍舊被羊毛覆蓋的胳膊和手,當他的眼光又向下看去的時候,那隻羊妖又開口說道:“吆喝,沒看出來呀,你這小子還真是有些特別,看完了羊大爺的上半身覺的沒看夠,對爺爺的下半身也有些好奇嗎?怎麼樣,要不爺爺讓你開開眼?”
蕭東聽見這妖怪這麼調侃自己,心裏也覺得有趣,他笑了笑,說道:“小爺確實有些好奇,原本你一個山羊妖,畜生一樣的東西,穿什麼衣服,難道你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連你自己也覺得難看,所以才遮擋了起來,嘖嘖,按說,你一個畜生,不該懂的羞恥呀,為什你會這般特別?”
“好好,小子,你成功的激怒我了,原本遇見你這麼有趣的人類,還想讓你多活一會兒,可是你自己非要作死,那麼爺爺只好送你上路了。”這會兒那羊妖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自己很憤怒,但是從他的語氣與他的舉動來看,確實清醒的很。
對於今天與這隻山羊妖獸發生衝突,本來就有些稀裏糊塗,雖然自己是對著個村子發生了什麼有些好奇,尤其又有那關於自己的感應,想要進村一探究竟,可是這傢伙,在太真門的勢力範圍內,行兇作祟也就罷了,為什麼還這麼囂張,基本就不掩藏形跡,並且對於自己這個與他的境界相差不了多少的修士敢於率先出手攻擊,這更讓蕭東好奇。
“哦,是嗎?你想要殺死我,那來呀!”蕭東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他卻在暗中布好了那無往不利的陣法,並且在說話的同時裝做膽小怕事,準備逃跑的樣子。
那隻羊妖雖然覺得蕭東前後的行為有些不一樣,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有些不同,頭腦簡單的它,只是想到殺死這個人就可以了。
“三羊開泰!”
這時蕭東纔看清了,他所為的三羊開泰是什麼樣的招式了,就是用那兩對角,以及那對耳朵當做武器,低著都向他撞來,只不過在撞他的時候,高高的跳了起來,讓蕭東不由的響起為什麼,第一次沒有發現它的攻擊了原來它躍起的高度早就超出蕭東的視線範圍,是直接跳起,跨越了雙方的距離,在從高處降落的同時,對自己進行攻擊,自己當時只是平視著前方,才被它得手。
蕭東看著又用同樣的手斷攻擊自己的羊妖,向着自己撞來,臉上的表情又變得鎮定起來,像是在表演什麼變臉功法一樣,讓那在半空中的羊妖有些拿捏不懂,可是就算如此,它也只好硬著頭皮攻了過來,做不出什麼其他手段了。
看著撞過來的羊妖,蕭東啟動了陣法,但是讓他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隻羊妖並沒有受到陣法的影響,依然撞在了他的身上,讓原本浮現在臉的笑容瞬間凝固,他想不通為什麼,陣法沒有對這隻羊妖起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撞在自己早已沒有盾牌擋著的身上,雖然本能的激發了靈氣鎧甲,但是這點防禦就像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一樣,他再一次被撞飛了出去,飛在空中的他,伴隨著肋骨被撞斷的咔嚓聲,也噴出一口鮮血,可是這隻羊妖顯然沒有就這麼放過他的意思,在他被撞飛之後,飛在半空中的時候,那隻羊妖再一次躍起,向着他攻擊過來,這一次沒有打算撞他,而是想要用他的砂鍋大小的一對羊蹄子踩他。
如果讓這對羊蹄子踩中,蕭東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落一個重傷在身絕對沒有問題,看著那一對羊蹄子在自己眼裏慢慢放大,蕭東經過短暫的調整,也做出了自己的反應,他把準備好的滅魂針對著那越來越近的羊妖射去,打算以攻代守,我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羊大力看著那個被自己撞飛的人類,心裏原本就沒有多少顧忌的疑慮瞬間消失,它還以為蕭東會有什麼手段,可是現在證明它想多了,所以也在沒有猶豫準備用一招解決蕭東,然後把他吃掉,用來增添自己的修為。
“九陽踏天!”
他一邊飛躍還一邊高喊著,蕭東雖然被他撞了一下,受了傷,但是在聽到它又報出自己的招式名稱時,又翻了翻白眼,並且在翻白眼的時候打出了滅魂針,心裏卻想到,這隻羊妖或許有些來頭。聽聽它的招式名稱,能是它自己相出來的嗎?這傢伙肯定不知在哪裏聽過相似的詞語,而且不止一次,所以這時才牛頭不對馬嘴的用在這裏,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在青州雖然沒有帝王皇朝,但並不是說它就沒有端文識字的秀才,這些東西依然流傳了下來,只不過有了極大的改變,只有秀才與大儒,中間的境界被省略掉了,只要識字的男子就可以被稱作秀才,而等到學問達到一定程度,就會被稱為大儒,而現在這隻羊妖可以說出那樣的話,說明它一定在這類人身邊待過,最後雖然不知為什麼跑到這裏興風作浪,可是那名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段的人會好惹嗎?他與這孽畜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香火情,並且在這羊妖生了靈智之後,並沒有束縛在自己身邊,而是放它離開,這裏有沒有深意呢?
蕭東就因為這羊妖喊出的兩個詞語,瞬間想了很多東西,並且他對待這羊妖的心態也有了些變化。
羊大力在距蕭東不遠,就要踏在他的身上時,忽然發現了一絲不對頭的地方,它立馬用兩隻蹄子當下了差一點就要射傷它的滅魂針,但是它沒有躲過第三枚,因此它被擊傷,就成了定局。
滅魂針是上品法器,羊大力想要用它的羊蹄子硬抗,顯然有些不對等,而且它也沒有沒有想到僅僅只有練氣四層的蕭東會有上品法器傍身,而且還是最為難纏的針型法器,因此它在用那堪比中品法器的蹄子與滅魂針相碰時,立馬受了傷,雖然擋住了滅魂針,不讓它繼續攻擊自己,但是這兩枚被它擋下的滅魂針卻是深深的沒入了它的蹄子裡面,這是非常疼痛的,它也沒有在繼續鎖定蕭東,只是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它的蹄子上,因此沒有防住第三枚,只是在眨眼的時間,射進了它的兩腿之間,差一點就把它的命根子廢了,先前的疼痛它還能忍受,可是這時的疼,卻是直透靈魂,所以它發出了一聲非常刺耳,又非常難聽的嘶吼聲,也不顧摔在地上,又拼命的連滾帶爬了好幾丈,躲開了要落地的地方,而是,一邊怪叫著,一邊倒立起來用兩隻手落地,夾緊兩腿,向着背離蕭東的地方也跑開了好幾丈。
“哈哈,咳咳,畜生就是畜生,哪怕竭力想要扮人的樣子,在到了關鍵時候還會漏出本性,不知道你那主人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會不會把你殺了燉湯喝掉?”蕭東根據自己心裏所想,決定詐一詐它,看看是不是如自己心中所想。
“主人,老子沒有主人,誰敢給老子當主人?”那羊妖聽到蕭東說它有主人,立馬變得又些激動,好像也忘了跨骨與兩個蹄子的疼痛,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還在那裏倒立著的羊大力立馬想要向着蕭東殺了過來,但是那插在蹄子裡的滅魂針可以忍耐,但是插在兩跨之間的那一枚就不是那麼好抗的了,因此,由於大幅度擺動身子,又疼的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你個卑鄙無恥的混蛋,羊爺爺要把你碎屍萬段,不羊爺爺要把你一口一口的吃掉,來解爺爺的心頭之恨。”
然後就看見它忽然大大的吸了口氣,直到肚子變得十分鼓脹,好像就要爆炸時才聽了下來,然後對著蕭東發出一個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令蕭東幾乎迷失自我的羊叫聲。
“咩!”
羊大力苦心積慮的發出這個聲音沒有在空中形成什麼風暴,只是在它喊出口之後,就以極快的速度向着蕭東攻去,無形無色,令人防不勝防。
蕭東在躲開他落地的那個地方之後,忍著身子上的疼痛,拿出了那個先前用過的盾牌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並且還為自己加了幾道金剛符護身,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羊妖這次的攻擊會是音波攻擊,而且無形無色,這令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定下心神全力激發那個盾牌的防禦威能,準備硬抗這道音波攻擊。
“羊眉吐氣!”
這是羊大力的第三招,蕭東心裏雖然對著道攻擊有些擔心,可是聽到它又報出這個招式的名字,心裏突然變得不在那麼緊張,與一個傻妖戰鬥,並且自我安慰道有什麼好怕的。
不管蕭東怎樣想,準備怎樣看待這個攻擊,等到真正的攻擊過來時,蕭東覺的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這他媽的就不是一個一級妖獸可以發出的攻擊,但是蕭東好像忘記了,一級妖獸,特麼的是不會說話的。
“轟!”
那道音波幾乎瞬間就衝破了蕭東的防禦,攻進了他的泥丸宮,直接撞在了他的神識中,蕭東當時只覺得自己的腦海裏響起一個就像山崩了的巨響,並且有一種山崩之後,破碎的山體都砸在了他的腦海裏的感覺,一時之間,頭痛欲裂,額頭,脖子還有他抱著頭的手臂都抱起來了好像下一個呼吸就要爆裂的青筋,而眼睛都向外凸起,耳朵,鼻子,嘴巴都溢位了濃血,伴隨著他張開的嘴巴,樣子變十分猙獰可怖。
就這樣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蕭東都沒有從這個狀態中擺脫出來,並且那以往在蕭東遇到生命威脅的時候,總會出來幫他的那熊剛留下的那道氣息,這次也沒有出現,這也讓蕭東幾乎沒有挺了過來。
那道無形的聲波一直在他的腦海搞著破壞,而且,這時蕭東的腦海裏就只有一個聲音,就是那羊妖發出的聲音,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這他那脆弱的神識,一次又一次的擊打著蕭東的靈魂,他變得不能思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就是他的意識忽然脫離了他的身體,漂浮在他泥丸宮形成的空間中,看著自己的腦海被被衝擊,被破壞,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也就是這一順間,他忽然想起,自己在青耀嶺受傷之後,自己強行療傷,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一樣,雖然還有些差別,但是共同之處實在太多了,而且他慢慢的發現那些在他腦海裏進行肆虐的聲波,在他有了這種感覺後,好像得到了控制,並且如有如潮水一般快速褪去,這令蕭東一時之間變得差異無比。
“你、你、你他媽到底是誰?到底是誰?你怎麼可以與淵有關係,為什麼?你說?”就在看見蕭東陷入絕境時,羊大力十分享受的看著自己這一攻擊造成的效果,它沒有繼續對蕭東進行攻擊,而是等著蕭東自己靈海自己奔潰而亡,來償還他把那枚上品法器射進自己兩腿之間的仇恨,可是就在這時,蕭東身上忽然爆發出一種令他幾乎不敢反抗,而且十分熟悉的波動,淵,這是就連它的本體都有多遠躲多遠的存在,它害怕到了極點,這時的看著蕭東眼裏只有恐懼,它很想逃跑,可是它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彈絲毫,它這時後悔了,為什要招惹這個只有練氣四層的小子,為什麼選擇動手後,不在一開始就拿出自己最強的招式殺了他,為什要心存戲弄之心,可是現在的這一切都晚了,它只有在濃濃的悔意與恐懼之中失聲力竭的喊出那樣的話,看著一動不動的由原來躺著,現在被淵的力量拖撫著慢慢站起聲的蕭東。
羊大力的叫喊聲由如周遊的喊聲一樣把蕭東從那種狀態中叫了醒來,但是蕭東很快發現自己與平時不同的地方,因為他自己不能控制他自己了,而是被一種自己有些熟悉,卻又總是有一層隔膜擋著,不讓自己想起的力量阻擋著自己知道這是一股什麼力量在控制著自己,很奇怪他沒有害怕,他只是很好奇,自己想要檢視檢視自己的身體,他做到了,可是當他以為可以掌控自己的身體時,又沒能做到,這時在他不遠處的只羊妖吸引了他的目光,蕭東發現這時的那隻羊妖,好像看見了什麼令他十分恐懼的東西,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後蕭東發現,那隻羊妖在怕他自己,這令蕭東有些抹不著頭腦。
蕭東看著它那麼害怕自己,於是心裏想著,可不可以像那妖怪靠近一些,這一次,那股力量滿足了他,而且,他嗖的一聲出現在了那個妖怪面前,接著更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股控制著蕭東的力量,突然從蕭東的身上自行剝離一大部分,然後再那隻羊妖害怕到極點,可是要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身體也變得僵硬無比,只有那雙此時已經變的只有被恐懼佔有的眼睛,散發出一種,蕭東認為是一個錯覺,好像這隻羊妖再哀求他,求他放過的眼神,不過還沒等蕭東反應過來,那隻羊妖就在他的面前憑空消失了,在它停留的地方只留下蕭東射入了它身上的三枚滅魂針,之後那股控制著蕭東的那股神奇的力量也詭異的消失了,這裏只剩下蕭東自己,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不敢有任何舉動,連呼吸都壓的自己都幾乎感覺不到,他也怕了,因為未知的東西,誰都怕,蕭東現在面對就是這種情況,他心裏想到,什麼心血來潮?什麼與自己息息相關?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那股力量在作怪,就這樣蕭東在那裏停頓了好久,纔敢試探著動一動藏在嘴裏的舌頭,之後又鬼鬼祟祟的動了動鞋裏麵的腳趾頭,最後又小心翼翼的勾了勾左手的小拇指,最後發現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起氣來。